《重生的贝多芬》第 022 话
次日的傍晚约翰·理查德,那位风度翩翩、热情好客的绅士,依约前来迎接我们。汽车在城市的脉络中穿梭,仿佛是一条灵动的鱼儿,不多时,便将我们带到了一座风格独特、造型奇异的建筑物前。
那建筑物宛如一位来自未来世界的艺术家,以一种特立独行的姿态矗立在大地之上。墙面宛如灵动的波浪,肆意地弯曲着,每一处弧度都像是在诉说着设计师天马行空的创意与不羁的灵魂。各个部分看似毫无规律地拼接在一起,却又奇妙地融合成一个独特的整体,让人不禁在惊叹之余,心生一丝担忧:如此别具一格的构造,是否能承受岁月与风雨的洗礼,会不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如梦幻泡影般轰然倒塌?然而,正是这种打破常规的设计,赋予了它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魅力,仿佛是一块巨大的磁石,深深地吸引着人们的目光与灵魂。
“好现代啊。真的很漂亮。”妈妈的眼中闪烁着惊喜与赞叹的光芒,情不自禁地发出由衷的赞美。尽管那英语单词如一串串神秘的密码,在我耳边轻轻滑过,我却无法完全洞悉其中的含义,但妈妈那满溢的喜悦之情,却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清晰地传递到我的心间。
“哈哈。现在就赞叹还早了点哦。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可以为您单独预约。有个叫‘多森特之旅’的,中午时段有导游讲解哦。”约翰·理查德微笑着回应,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贝贝应该会喜欢的。”妈妈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慈爱与期许,约翰·理查德与妈妈你一言我一语地愉快交谈着,我虽无法完全融入他们的对话,但从妈妈那频频点头、面带微笑的神情中,能真切地感受到她内心的愉悦与满足。
在这温馨的氛围中,我们跟随着约翰·理查德的脚步,缓缓走进那银色曲线墙面中间开辟出的通道,引领着我们步入一个充满未知与惊喜的音乐殿堂。
“很棒吧?是一个叫弗兰克的朋友设计的。”约翰·理查德侧过头,微笑着向我介绍道,那眼神中仿佛藏着无数关于这座建筑的故事与秘密,只可惜我被语言的藩篱所困,只能无奈地将那好奇与疑惑深埋心底,默默加快脚步,继续前行。
“人好多啊。”踏入这片热闹的区域,我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人群如潮水般涌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这里汇聚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他们或是行色匆匆,脚步如飞,仿佛在与时间赛跑;或是悠然自得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对周围一切的好奇与欣赏;还有那些与同伴热烈交谈的人,他们的欢声笑语如银铃般在空中回荡,交织成一曲多元文化交融的和谐乐章。他们的发色五彩斑斓,金黄、棕褐、乌黑,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肤色亦是各异,白皙、黝黑、古铜,犹如一幅绚丽多彩的人类肤色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这纷繁复杂的景象,让我目不暇接,心中满是新奇与惊叹。
“贝贝,牵手。”妈妈那温柔的声音如同一道清脆的指令,将我从这眼花缭乱的景象中唤醒。我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握住妈妈的手,仿佛握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此刻,我深知在这语言不通、环境陌生的异国他乡,妈妈的手就是我最坚实的依靠,是我在这茫茫人海中不至于迷失方向的灯塔。
随着人流缓缓前行,我们渐渐深入这座神秘的建筑。“啊。”我不禁轻声惊叹,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宽敞无比的大厅呈现在我们面前。那大厅的规模之大,超乎了我以往所有的想象,仿佛是一片辽阔的海洋,无边无际,让人瞬间感受到自身的渺小与微不足道。我仰起头,目光中满是敬畏与期待,望向坂本龙一,他似乎读懂了我眼中的疑惑与好奇,微笑着轻声告诉我:“我们收到了洛杉矶爱乐乐团音乐会的邀请哦。”
“邀请?”我在坂本龙一的话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熟悉的词汇,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与兴奋,不由自主地反问了一句。坂本龙一似乎被我的反应逗乐了,他微微一愣,随后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那夸张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与淡定,像往常一样条理清晰地回答了我的问题,翻译姐姐则如一位忠实的使者,迅速将他的话准确无误地转达给我。
“洛杉矶爱乐乐团的音乐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是约翰·理查德帮忙安排的哦。因为是要演奏《最大的希望》的人,所以可以好好期待一下哦。”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的期待如同一颗被点燃的火种,瞬间熊熊燃烧起来,化作一股炽热的力量,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即将到来的音乐盛宴。
在这满心的期待中,我们沿着大厅的通道继续前行。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音乐的节奏上,心跳也随着脚步的节奏逐渐加快。
“哇。”“天哪。”当我们终于踏入音乐会大厅的那一刻,我、妈妈以及翻译姐姐几乎同时发出了惊叹之声。那大厅宛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芒。呈圆形被截断形状的天花板上,金色的灯光如繁星般闪烁,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每一道光线都像是被精心编排过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交织,共同谱写着一曲无声的华丽乐章。那精致的装饰、宽敞的空间以及完美的声学设计,无一不让人感受到艺术与奢华的极致融合。
后来我才知晓,此次能有幸坐在如此绝佳的座位上,得益于坂本龙一在音乐界的崇高声誉与卓越影响力。他在日本乃至全球音乐领域都如一颗璀璨的巨星,闪耀着无尽的光芒。他的名字,便是一张通往音乐殿堂最佳席位的金色通行证。
这是我重生以来,首次有机会现场聆听现代的“管弦乐队”演奏。那是一种全新的音乐体验,仿佛是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音乐世界的大门,让我满怀憧憬与期待。尤其是当得知他们即将演奏我的《die meiste hoffnung(最大的希望)》时,心中的激动更是难以言表。我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音乐会,更是我音乐作品在现代舞台上的一次重要展示,是我与这个时代音乐灵魂的深度对话。因此,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全神贯注地聆听,用心去感受每一个音符背后的情感与力量,去领悟指挥家对曲子的独特解读与精妙指挥。
在众人的期待中,演奏者们如一群优雅的音乐精灵,缓缓步入舞台,各自就座。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轻盈而流畅,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表演。不一会儿,一位气宇轩昂、气质非凡的男人迈着自信而沉稳的步伐,登上了指挥台。他站在那里,宛如一位音乐的王者,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严与魅力。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如炬,与台下的管弦乐队成员们逐一交换眼神,那眼神中仿佛传递着一种神秘的音乐密码,一种只有他们彼此才能理解的默契与信任。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乐谱上,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静止了。他轻轻点了点头,随后缓缓举起了双手。
“是马勒的交响曲吧。”那旋律如同一股清泉,从指挥家的指尖缓缓流出,瞬间在空气中流淌开来。音符们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音乐画卷。马勒的音乐,不仅在丰富的垂直音的编排上展现出了大师级的水准,每一个音符都像是被精心镶嵌在音乐的锦缎上,恰到好处;而且在乐曲展开时对情感的细腻处理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他仿佛是一位情感的画家,用音符作画笔,将人类内心深处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描绘得淋漓尽致。听着他的管弦乐,我不禁沉浸其中,心灵被那美妙的音乐深深触动,由衷地为之赞叹。同时,在那音乐的海洋中遨游时,我竟奇妙地感觉到自己与马勒在音乐灵魂上有着某种微妙的相似之处,仿佛是两颗在音乐星空中遥相呼应的星辰,虽相隔遥远,却能彼此共鸣。
然而,我深知此刻自己的使命与责任。我努力将思绪从对马勒音乐的沉醉中拉回,提醒自己要专注于眼前的演奏以及指挥家对曲子的解读和指挥。这是我学习与成长的宝贵机会,我不能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果然,正如坂本龙一之前所赞誉的那样,洛杉矶爱乐乐团无愧于世界一流的称号。他们每一位演奏者都像是一位音乐的大师,拥有着精湛绝伦的技艺和深厚扎实的音乐素养。他们在演奏过程中,每个人都能精准无误地找到自己的位置,充分发挥出自己独特的作用,就像一部精密运转的音乐机器中的各个零部件,相互配合,天衣无缝。他们所产生的协同效果,简直是一种音乐的奇迹。那和谐的旋律、完美的节奏以及恰到好处的情感表达,仿佛是音符们在指挥家的引领下,自发地汇聚成了一首美妙绝伦的乐谱,没有丝毫的差错与瑕疵。虽然我未曾亲眼目睹马勒交响曲的乐谱,但从这精彩绝伦的演奏中,我能深切地感受到指挥家对曲子的解读是如此的深刻与独到。他巧妙地强调了马勒在创作时想要表达的情感变化,让每一个情感的起伏都清晰地呈现在听众面前,如同一座座音乐的山峰与峡谷,让人在聆听的过程中仿佛经历了一场心灵的冒险。这种独特的解读与我以往听过的录音版本截然不同,让我眼前一亮,心中不禁暗暗点头称赞。
在这美妙的音乐中,我深刻地感受到,这个时代的音乐界真是人才济济,幸运之神眷顾着音乐的世界,让如此多优秀的音乐家如繁星般闪耀在音乐的天空。听完第一场演奏后,我原本因对未知演奏效果的担忧而略显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如同一片被微风轻轻拂过的湖面,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澄澈。我开始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音乐的怀抱中,尽情地享受这一场听觉的盛宴,让每一个音符都如同一滴纯净的甘露,滋润着我干涸的心灵。
这一切的转变,都得益于我亲眼见证了洛杉矶爱乐乐团那令人震撼的实力。他们用音乐征服了我,让我心中的担忧如过眼云烟般飘散得无影无踪。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的曲子呢。”还沉浸在对马勒交响曲的回味中,下一首曲子的旋律便如一阵清风般悄然拂过我的耳畔。这首曲子以c小调、快板(Allegro)开始,那激昂的节奏仿佛是敲响的战鼓,瞬间点燃了音乐的战火。从一开始,长笛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便如一只灵动的小鸟,在音乐的天空中率先展翅高飞,引领着整个旋律的发展。但很快,其他乐器的声音如汹涌澎湃的浪潮般接踵而至,那磅礴的气势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我席卷而来,让我瞬间被那汹涌而来的压倒性的旋律浪潮所震撼。
在这宏大的音乐画卷中,众多乐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却丝毫没有杂乱之感。每一个音符都像是被训练有素的士兵,在指挥家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行进着。它们相互配合,相得益彰,共同构建出了一个和谐而又充满力量的音乐世界。从这精彩的演奏中,我再次深刻地领略到了洛杉矶爱乐乐团那卓越不凡的水平。对于这样复杂而高难度的合奏来说,只要有一个音出现哪怕是微小的差错,就如同在精密的钟表中掉入了一粒灰尘,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导致整个音乐的和谐与美感瞬间崩塌。然而,眼前的这支乐团却用他们高超的技艺和默契的配合,将这种和谐的演奏完美地呈现在观众面前,让人不禁为之折服。这样的曲子,对于一般的管弦乐队而言,无疑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其难度之大,恐怕会让他们连尝试演奏的勇气都没有。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被这震撼人心的演奏深深打动,心中对演奏这首曲子的他们充满了敬佩与赞叹。我默默地将这首优秀的曲子深深地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如同珍藏一件稀世珍宝,让它成为我音乐记忆中一颗璀璨的明珠。
洛杉矶爱乐乐团,他们的演奏堪称完美,无懈可击。
“第二首曲子是什么?”一曲终了,我好奇地向坂本龙一询问道。
“啊,是勃拉姆斯的曲子哦。”坂本龙一微笑着回答,眼神中透露出对这首曲子的喜爱与欣赏。
“勃拉姆斯?”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既陌生又充满了吸引力,仿佛是一颗隐藏在音乐宇宙深处的神秘星球,等待着我去探索与发现。
“叫约翰内斯·勃拉姆斯哦。是一位伟大的音乐家。”坂本龙一耐心地向我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这位音乐家的敬重与推崇。
听了他的话,我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一定要找机会聆听这位伟大音乐家的作品,去感受他音乐世界中的独特魅力与深邃内涵。
在这音乐的余韵中,我们与同行的人一同享用了晚餐,随后便返回了酒店。夜晚的酒店如一座宁静的港湾,为我们疲惫的身心提供了栖息之所。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依然回荡着音乐会中的美妙旋律,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天,阳光如往常一样洒在洛杉矶的大地上,新的一天带着新的期待与挑战悄然来临。为了去听《最大的希望》的录音,我和坂本龙一在约翰·理查德的陪伴下,再次踏上了前往洛杉矶爱乐乐团的旅程。
我们在酒店享用了一顿略显迟来的早餐,便匆匆赶往乐团。妈妈在途中告诉我,约翰·理查德贴心地为我们安排了去沃尔特·迪斯尼音乐厅参观的行程。那座音乐厅以其独特的建筑风格和卓越的声学效果闻名于世,是一场令人期待的艺术之旅。
然而,当我们真正踏入那座音乐厅时,我却发现自己的心思完全不在这参观之上。我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燃烧的火焰,那是对即将开始的录音工作的强烈渴望与担忧。我在那造型奇特的建筑物里四处游走,眼神却空洞无神,对周围的一切美景与奇观都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只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种无端的打扰,让我内心愈发焦急与烦躁。
“怎么了,贝贝?没意思吗?”坂本龙一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嗯。”我无奈地回答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不耐烦。我深知,此刻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见证自己作品的录音过程,确保每一个音符都能被完美地记录下来。其他的一切,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在这煎熬的等待中,时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像是在考验我的耐心。终于,在大约 30 分钟后,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内心的煎熬,毅然决然地拉着妈妈的手,匆匆回到了坂本龙一等待的地方。
巧的是,当我们到达时,正好有一位男士与我们几乎同时抵达。我一眼便认出了他,他就是昨天在音乐会上指挥洛杉矶爱乐乐团的那位指挥家。他那自信而沉稳的气质,以及在指挥台上展现出的卓越才华,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因此,当看到他出现在这里时,我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亲切感与好感。
“很高兴见到你,坂本龙一。”指挥家热情地与坂本龙一打招呼,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哈哈。有一年没见了呢。看起来很健康啊,托马斯·菲尔斯先生。”坂本龙一也笑着回应,两人的寒暄如一阵温暖的春风,吹散了我心中些许的阴霾。
打完招呼后,托马斯·菲尔斯先生礼貌而谦逊地向妈妈致以问候,他的举止优雅得体,尽显绅士风度。
“欢迎您,柳女士。”
“您好,托马斯·菲尔斯先生。感谢您的邀请。”妈妈微笑着回应,她的笑容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美丽而动人。
“别这么说。能和贝贝作曲家一起合作我很高兴。”托马斯·菲尔斯先生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兴奋。他缓缓向我伸出手,那只手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真的很高兴见到你。我是托马斯·菲尔斯,负责洛杉矶爱乐乐团的指挥哦。”
“您好。”我礼貌地回应道,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宽厚而有力,微微的晃动传递着友好与热情。
“本应该给你们介绍一下乐团成员的,但时间不够了,还请谅解。乐谱已经提前收到了,那就直接开始会议吧。”托马斯·菲尔斯先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与急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工作的专注与认真。
我点了点头。
电影预定在 2010 年 11 月上映,要经过 “剪辑” 这个过程,宣传视频也需要音乐。
坂本龙一之前说过因为我的修改工作时间变长了,所以日程很紧张。
所以也有说预告片中可能不会有我的曲子。
“预告片是什么?”
虽然我不太清楚电影制作和上映的过程,但我想起了以前有很多次在演奏会当天都没能完成乐谱,只能即兴演奏的经历。
但这次我准备的是需要很多人参与的管弦乐曲子,而且电影肯定也有很多人参与制作。
我也说过自己已经尽力加快速度了,但好像还是晚了。
坐在会议室里,我马上就开始说起了我认为指挥必须要知道的几个部分。
“这里应该突出管乐部。”
“如果再加一把大提琴的话应该会更好。音量大一些会更有效果。”
“这里要快一点。速度不能慢下来。”
大概过了 20 分钟吧。
我有很多想说的,但中间因为翻译的人有时候理解不了我的话(大概是因为我的词汇量不够吧),所以我也担心有几个部分有没有准确传达。
我心里其实很想自己指挥,但坂本龙一说这可能很难。
确实因为和演奏者的配合问题,会有人认真听从一个 “5 岁小孩” 的指挥吗?想到这里,我觉得只能暂时收起这个想法了。
“嗯……”
一直静静听我说话的托马斯?菲尔斯像是又在看乐谱确定节奏一样。
然后他很快放下笔,看着坂本龙一笑了。
“其实我之前怀疑你是不是要把其中一首曲子交给这个孩子负责,但现在看来我好像想错了。”
“哈哈哈哈。我说什么了。”
“真不敢相信。不仅能作曲,还能写乐谱,而且对这乐谱要怎么演奏都了如指掌。说不定比你还厉害呢?”
“这样啊。被发现了呢。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说什么,但看起来心情很好。
“录音会进行 3 天哦。你可以随意来听,但最好是等完成后再听。这样我们的小音乐家会很高兴的。”
托马斯?菲尔斯的话被坂本龙一听到后,他看向了翻译姐姐。
然后翻译姐姐把托马斯?菲尔斯的话转达给了我。
虽然他们确实是值得信赖的有实力的人,但我还是想确认一下我的曲子会被怎么演奏,所以我表示明天想来听。
“随时欢迎。”
托马斯?菲尔斯又一次向我伸出手要握手。
因为我的交响曲以前被演奏得和我的意图都有些不同,所以我很担心。
但洛杉矶爱乐乐团的演奏却很合我意。
当然不是完全按照我所想的那样,但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他们真的很好地按照他们的风格进行了演奏。
听了他们一天演奏的我,很快就完全抛开了担忧。
我和他们约定好之后再听完成后的曲子,然后就和妈妈愉快地度过了一段时间。
只是坂本龙一说出了我没想到的话时,我有点惊讶。
“贝贝先生,好像得重新学习一下写乐谱的方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