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一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场景后,略微停顿了片刻,然后面色凝重地开口讲述起今日前来此地的缘由:“就是前些日子,赤嵘和你们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身负重伤。而更为棘手的是,他那只左手竟然被顾少暗中种下了蛊虫。自那时起,他左手的筋脉便始终难以完全恢复,状况一直不容乐观。无奈之下,他只得吩咐黄鑫将其送入密室之中。据我所知,他似乎打算动用自身尚未养成的万能蛊来滋养受损的左手筋脉......”
听到此处,顾宴甚的双眼突然迸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他紧紧盯着铁一,语气森冷地追问道:“你能百分之百确定那个万能蛊目前仍处于未养成的状态吗?” 面对顾宴甚如此凌厉的质问,铁一毫不退缩,他挺直身躯,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对方,毫不犹豫且斩钉截铁地回应道:“确定无疑!”
对于蛊虫有着深入研究且经验丰富的顾宴甚,突然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这笑声仿佛能够穿透云霄,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待笑声渐止,他缓缓收敛笑容,目光转向在场的沈父等人,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伯父、二叔,如果事情真如我们所料这般发展下去,那么赤嵘恐怕无需我们亲自动手,他很快便会自食恶果,遭受应有的报应!”话音未落,只见他转头看向沈父与沈母,面带微笑地继续说道:“那个,伯父伯母,不好意思啦,我得先去哄哄修儿,还望您二位能帮忙好好招待一下我的二叔和铁一兄弟!”言罢,也不等众人回应,顾宴甚便如同脚底抹油一般,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看着顾宴深远去的背影,顾赦不禁撇撇嘴,满脸不满地小声嘟囔着:“哼!现在才知道着急,早干嘛去了?当初要是能多花点心思,也不至于弄成如今这副局面......”
此时,在院落中的一座雅致凉亭里,沈玲正轻声细语地向沈修明诉说着一些事情。而当她瞧见顾宴甚匆匆赶来时,原本一脸平静的沈修明顿时脸色一变,心中涌起一股怒气,作势就要起身离开。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顾宴甚这家伙竟然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只见顾宴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二话不说,直接一把将沈修明拦腰抱起,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卧室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只见那沈修明双颊绯红如晚霞,在顾宴甚坚实温暖的怀中不停地扭动挣扎着,嘴里娇嗔地喊道:“顾宴甚,快放开我呀!我可还在生你的气呢!而且我的妹妹就在这里看着呢,你这样成何体统,简直不知羞耻!”然而,任凭他如何抗议,顾宴甚却不为所动,依旧紧紧拥抱着他,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
这时,只听得顾宴甚那带着几分戏谑、几分不羁的声音悠悠传来:“为了你这小家伙,我什么都可以不顾,区区脸面又算得了什么?况且玲玲她可不是外人,才不会笑话咱们俩呢!”说着,他便不由分说地抱起沈修明朝远处走去,脚步坚定而有力。
此时,一旁站着的沈玲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禁掩嘴轻笑起来,然后提高嗓音冲着哥哥喊道:“哥!刚才咱俩没说完的那些八卦趣事,等明天我再跟你细细道来哈!今天你就和顾哥哥好好聊一聊,把心里的疙瘩解开,别再耍小孩子脾气啦!”话音未落,她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了原地。
三个小时后卧室里传来沈修明的求饶声,“宴哥哥,我受不了了,停下来……”这个暧昧的声音,让顾宴甚更是舍不得停下来……
等沈修明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浑身全是暧昧痕迹,浑身好像被汽车碾过一样酸痛难忍,不过可能感觉的到,自己身上是干爽的,肯定是顾宴甚这个狗男人给自己清洗过了,还算他有良心。
不过这狗男人难道都不知道累的吗?不在床上好好睡觉,到底跑去哪儿鬼混了呀?刚刚才这么想着呢,沈修明一转过头,冷不丁地就瞧见了正跪在床另一边的顾宴深。
“哎呀妈呀!我的天呐!吓死我了!”沈修明被惊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满脸怒色地质问道,“顾宴甚,好端端的你跪在这儿干啥子哟?”
只见顾宴甚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眼睛里似乎还闪着点点泪光,带着些许委屈和撒娇的口吻说道:“修儿啊!真对不住啦!这次都是我的错,我在这里郑重其事地跟你赔礼道歉!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自以为是啦,绝对不会再说什么要离开你的话了!求求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好不好嘛?”
听到这话,沈修明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皱着眉头说道:“哼,那你先赶紧给我起来!老实交代,你在这儿跪着有多长时间啦?还有哦,你这个搓衣板又是打哪儿弄来的呀?”
顾宴甚乖乖地回答道:“回修儿的话,我已经在这儿跪了足足两个时辰啦!至于这搓衣板嘛……是我让沈玲帮我买过来的。”说完,他还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沈修明的脸色,生怕他不是真的原谅自己。
沈修明悠悠地从床上坐起身子,睡眼惺忪间,目光落在一旁跪着的顾宴甚身上。他心中一紧,赶忙伸手将顾宴甚拉起身来。只见顾宴甚双腿微微颤抖,显然已经跪得麻木不堪。
沈修明心疼不已,轻轻替他揉捏着膝盖和小腿,嘴里嗔怪道:“你这傻瓜呀!怎么就不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再跪呢?居然还跪了这么长时间,而且竟然是跪在搓衣板上!难道你真不要自己的腿啦?”话刚出口,提到“搓衣板”三个字时,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稍作停顿后,沈修明机械般缓缓转过头,死死盯着顾宴甚,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刚才说……这搓衣板是让沈玲帮你买的?那好,我倒要问问你,她知不知道你买这个搓衣板是用来做什么的?”此刻,房间里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到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