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有女子看到了,等她们喊叫“小心”时刀已经砍了下来,有胆小的女子吓得直接闭上了眼睛,心里又重新绝望了起来,好不容易盼到有人来救她们了,结果还没救出去,对方就要。。。
一声惨叫声吓得她们就是一哆嗦,有女子苦中作乐的想,这男子长的很好看,为什么声音叫起来这么难听,难道是因为被砍得太痛了吗?
等她们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倒在地上的是山匪,救她们的那个男子则是一刀斩断了绑在牢门上的铁链子,“好了,小心的出来跟着我走。”
女子们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互相搀扶着跟着谢臻小心的往外走。
有了前车之鉴,谢臻接着就很小心,一旦发现有不对的,他上前就是一刀,提前先解决了。
这边慕容离也领着几个衣着破烂的姑娘走了过来,他们一汇合就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让这些姑娘躲藏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见山下传来了呼喊声,刀剑声,但是没多久打斗的声音就消失了,只听见了脚步声,官兵们上来了。
他们很快控制了这些人,把他们集中在一起绑了起来。
谢臻看了看所有的山匪,发现少了人,沈瑶跟他说过,当时攻击她的人逃掉了一个下巴上长颗大痦子的人,让他剿匪时注意一下,他把这些人全部检查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她说的那个人。
一想到还有人漏网在外,谢臻就觉得情况不太妙,就把那个山匪的头子抓了出来,“说,你们其他的人去哪里了?”
山匪头子的肚子痛的呲牙咧嘴的,但是他也硬气,愣是不吭声。
谢臻也不是非问他不可,干脆去问旁的人,“有谁知道其他人的行踪,说出来的人,可以饶他不死。”
山匪大多数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一听谢臻这样说,知道情况的,当即就抢着说了出来,那山匪头子想要喝止都没什么用了,现在大家都是阶下囚了,还什么老大不老大的,能不死的人自然不用死才好。
“我知道,我们二当家带了二十个人去了北边劫道,估计就快要回来了,他们肯定会从北边的小路上来。”
众人一听,要赶紧做好准备,周都尉和慕容舟直接带了一队人马下山埋伏,还把刚才说话的山匪给带走了,一会儿好让他认人,其余人只能暂时在山上等会,等山下的战斗结束后再回去。
山匪头子疼得在那里一点都不想动,可是慕容离却踢了他一脚,“我问你,这山上的布防可是你安排的?”
山匪瞥了他一眼,装死不吭声,慕容离上去直接对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两拳,痛的山匪头子直接就吐了一口血。
旁边有山匪听到了慕容离的问话,接嘴说道:“不是他安排的,是以前的大当家的安排的,不过人已经死了,就是被他害死的。”
“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那个插嘴的小土匪就跟他们详细说了说,原来栖云山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山匪窝子,他们是一些活不下去的百姓集结在一起,跟着一个退伍的老兵组合而成的,专门打劫那些为富不仁的富户的。
但是这一带的土匪比较猖獗,其他伙的土匪就相中了栖云山的地势了,觉得易守难攻,可以做自己的大本营,官兵来了也不怕,便有意来抢。
可是他们的功夫不到家,来了几伙人都被原来的大当家给打退了,后来那些土匪就想求和。
大当家一开始并不想理他们,可是想着自己的这帮兄弟都是平民出身,没有那帮人的好勇斗狠,并不想跟他们为敌,就跟他们约定好井水不犯河水。
刚开始双方还都比较注意,可是慢慢的栖云山的山匪就发现不对劲来,原来这些土匪是故意打着求和的幌子,跟他们暗度陈仓来着,
那些土匪悄悄的在山里找了其他上山的路,然后摸上了山顶,趁人不备在他们的饭食中下了毒药,大当家为了保护他们,中了毒跟他们缠斗,结果被杀了。
然后栖云山就被这些混蛋给霸占了,不知道内情的人就一直以为栖云山上的山匪就是这帮匪徒。
插嘴的男子为了给死去的人报仇,他选择投降他们,做着最重的活,吃着最差的饭,被他们排挤侮辱,这些都没什么,只是看到如今的栖云山被他们糟蹋的乌烟瘴气的,他就觉得心痛。
这里曾是大当家跟他们一起重新建造的家啊,他想报仇,苦于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然后今天竟然有人替他报仇了,他怎么能不高兴,自然要把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讲出来,为他们栖云山的山匪正名。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栖云山上曾经的那些人,不算大恶之人。”
吕奇如是说道。
他们纵然抢人东西不对,但是他们没有害人性命,反而还会把他们抢劫的东西偷偷的分给城中的百姓,这样的人你能说他们就是纯粹的坏人吗,不过都是被逼无奈而已。
谢臻若有所思的不吭声,他总觉得洛州城里掩藏着不少不为人知的东西,它远没有它所表露出来的那般平静,至于身在局里的这些人,他们内心到底如何,还未可知。
周都尉他们在山下埋伏了一会儿,就见有人从远处向这边走来,周都尉把那个山匪提溜了过来,让他看着过来的土匪,“你看清楚了,可都是你认识的人吗?”
那个山匪仔细的瞧着,那些人一个个的走近了,他们还带着打劫来的财物,丝毫没有注意他们已经走进了官兵的包围圈里。
他点点头,“是他们,为首的那个就是二当家的。”
周都尉看着他们,准备等他们再往近处走走再抓人,可是山匪经常待在这里,那个二当家很快就感觉出不对来。
因为周围太静了,竟然连声鸟叫都没听到,这不符合常理,而反常就有事情发生。
他站在那里不想再往前走了,跟着他的山匪纷纷觉得奇怪,也跟着停住了脚步,“二当家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