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无颜缠上他脖子,强势的撬开他的牙关。
急切的绞缠让沈嘉睿险些没站稳,伸出手托住了她的腰肢。
熟悉的欲-望如盛放的烟火。
一瞬间点燃。
两个人吻的忘乎所以。
恨不得将对方揉碎在各自的身体里,这样就永远不会再分开。
吻的太过激烈,洛无颜把沈嘉睿的薄唇啃红了。
缓缓褪开,留下轻微的喘息声。
望着他肿起的唇,洛无颜抬起手指覆上他唇瓣,轻声取笑道:“像香肠。”
沈嘉睿抓住她的手指,低哑的嗓音带着哭腔:“洛无颜,别离开我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好啊。带我去你卧室我就答应你。”洛无颜双手攀上他脖子。
沈嘉睿以为她改变主意了,满心欢喜的拦腰抱起她:“你可要说话算话。”
“看你表现了。”洛无颜贴到他耳畔,轻声调笑。
沈嘉睿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抱着他去了二楼他的主卧。
进入房间后反锁上房门,用遥控关上了电动窗帘。
沈嘉睿把洛无颜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黑色的丝绒被暖和无比。
房间里开着温度适宜的暖气。
“把你这丧服脱了吧,我家薇薇没死,怪晦气的。”洛无颜拉过沈嘉睿的胳膊,把人拉到身边,动手去解他的西装扣子。
今天的她热情主动又急切。
沈嘉睿任由她摆弄着。
待上衣褪下,沈嘉睿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倒在床上,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
“颜儿……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告白。
洛无颜捧着他的脸,炙热深情的望着他,把他的模样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我也爱你。
沈嘉睿!
虽然她自诩不在乎男女之情,可她是真的,爱着沈嘉睿这个二傻子。
沈嘉睿表现的格外卖力。
他甚至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怕一停下来,梦便醒了。
洛无颜则和他相反。
一晌贪欢便足矣。
从偷得的欢愉中结束,洛无颜捡起地上的散落的衣服缓缓穿上。
沈嘉睿勾住了她的腰肢,“说好了不离开的,你去做什么?”
“当然是去看戏,薇薇在灵堂搭好了戏台子,你也别赖着了,回头看戏都赶不上热乎的。”
“好。”沈嘉睿餍足的松开了她的腰肢,伸了个懒腰。
“不等你了,我先过去了。”洛无颜整理好衣服,率先离开了沈嘉睿的卧室。
沈嘉睿望着凌乱的大床上残存着她的气息和温度,高兴的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顺便换了套亮色西装赶去灵堂。
……
穿着一席黑色旗袍的江静瑜姗姗来迟。
一连几日被梦魇缠身的她今天打起精神,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前来参加葬礼。
沈矜墨能为陆知薇举办葬礼,这必然证明陆知薇这女人死透了。
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来到灵堂。
装模作样在灵台祭奠了一下。
她还特意四周看了看,看陆知薇这女人会不会凭空冒出来。
事实上,根本没有。
陆知薇,确实是死的透透的,不可能还活着。
江静瑜心情大好,眉目舒展,转身走出灵堂前,看见被江湛牵着的陆安屿。
缓缓停下脚步。
因为陆安屿这小贱种的算计,害她现在连沈家老宅都回不去,只能暂住在酒店没日没夜被陆知薇那恶鬼缠身。
这口气,她今天非出不可。
“安安,来,到奶奶这儿来。”江静瑜朝陆安屿招了招手。
陆安屿拼命摇了摇头。
他要离这老妖婆远远的。
江湛将陆安屿抱起来紧紧护着,不让江静瑜靠近半分:“老太婆你又想干什么?”
“我是安安的奶奶,看看自己的孙子怎么了?”江静瑜不气不闹。
指着那墙上的遗照告诉陆安屿:“安安,你看到没有?你妈已经死了,但是你爸还没死,很快,我就会向法院上诉,要求把抚养权拿回沈家。
你永远都会是沈家的人。
是我江静瑜的孙子……”
江静瑜耀武扬威的说着。
江湛愤懑不已的斥骂道:“躺在棺材里的人怎么不是你这死老太婆。”
“呵,我不跟你们陆家这些泼皮一般见识,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人就能传出什么样的种,儿子女儿都一个德性。”江静瑜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把在场的陆云生江湛等陆家人一并都给骂了。
近年来低调行事的陆云生只是淡出了商圈,也不是死了。
他挨骂可以,但他儿子女儿挨骂他便不答应。
“江湛,我们陆家人向来知书达理,别跟没进化过的畜生争高低。”
陆云生从宾客人群中站出来,明面上是教训自己儿子,实际上则把江静瑜骂了一通。
明眼人谁听不出来。
“陆云生,你骂谁是畜生?”江静瑜被骂的面色惨白。
灵堂里宾客都在。
陆家人今天人多势众,她讨不着好处。
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个沈家的颜面,她咬着牙吞下了这口气:“算了,今天是你女儿的葬礼,你白发人送黑发人,脾气大,我不跟你计较。”
江静瑜白着脸气冲冲的走出灵堂。
隐匿在院中的林昊天,可算是见到了江静瑜。
今天一早绑着他的绳索松动了,他趁机挣脱绳索从地下室爬了出来。
听闻沈家在给陆知薇大办葬礼,也不知陆知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就二话不说赶来了沈家,要见上江静瑜一面和她通个气。
拨开人群,悄然来到她跟前。
“静瑜。”林昊天叫了她一声。
林昊天的突然出现,让江静瑜脸色大变,“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有个事跟你说,很重要。”林昊天面色焦急。
江静瑜心中警铃大作。
沈家灵堂院内院前到处都是吊唁的宾客,人多眼杂。
“有什么话到我卧室来说。我让管家带你过来,我们分开走。”江静瑜留了个心眼,怕被人看见她和林昊天有所勾结。
林昊天明白江静瑜的意思,谨慎的点了点头,后退了几步,回到人群中暂时和江静瑜分开。
没过多久,管家偷偷前来请他,给他带路,把他带到了一间空荡荡的卧室里。
江静瑜惴惴不安的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见他一来,她立刻起了身,把房门反锁上。
她还专门留了管家在外面望风。
“这个节骨眼上,你跑来沈家做什么?别告诉我你也是来给陆知薇祭奠的?”江静瑜压低声音,怒斥着林昊天不该来。
林昊天东看看西瞅瞅,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