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大的能量冲击着温迪的风墙。
这股寒意带着无尽的冰冷,迅速驱散了风墙,使得多托雷得以喘息。
多托雷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多托雷心中暗喜,他觉得自己终于有救了,因为他们的神明终于降临。
然而,温迪却皱起眉头,冷眼看着突然出现的寒气。
就在这时,一阵温婉的女声响起:“风神大人来到我的至冬国。”
“为何不直接来找我,反而要找我执行官的麻烦呢?”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身着冰蓝色礼服的身影出现在温迪面前。
温迪直视着眼前的人,毫不掩饰地说:“冰神。”
“500年未见,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竟是如此场景。”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感慨。
温迪的声线轻扬,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凛冽,缓缓言道:“冰之神啊。”
“昔日高洁不染尘埃的你,竟默许麾下触碰那深渊的禁忌之力。”
“岁月流转,你我心境,已非往昔可比。”
冰神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虑。
她的声音清冷却不失威严:“风神,你此番驾临。”
“莫非是天空岛之意,来找我麻烦的?”
温迪的目光如寒冰般锐利,一抹决绝之色在眼底悄然凝聚:“不是。”
“我是为柠柠而来,我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你,作为至冬之主。”
“这片土地上发生的每一丝波澜,岂能逃过你的洞察?”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个刚刚发生的事情!”
“那你身后的人交出来,我可以不找至冬的麻烦。”
话语间,两神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却又在微妙的平衡中维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
仿佛下一刻,便是风暴的前奏。
冰神轻轻侧首,目光如千年寒冰,冷冽而深邃。
定格在那狼狈不堪、蜷缩于地的多托雷身上。
每一缕视线都仿佛携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与无尽的厌恶。
“【丑角】之言,如同寒风中的警钟,已不知几番回响于你耳畔?”
“你却仍执意妄为,触碰那不应染指的温柠。”
她的声音,清冷而悠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多托雷见状,心中大骇,他挣扎着撑起身子,眼中闪烁着绝望中的最后一丝乞求之光。
“女皇陛下,请听我一言。”
“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科学殿堂。”
“为了那能够助您宏图大业早日实现的无数研究成果啊!”
他的话语中,既有对失败的恐惧,也有对未竟事业的执着。
“请看在往日的旧情,饶我一命!”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与恳求。
仿佛是在用自己最后的理智,紧紧抓住那即将逝去的希望之光。
然而,冰神的面容依旧冷漠如霜,没有丝毫动容。
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与狡辩,直视人心最深处的贪婪与欲望。
冰神的眸光再次缓缓转向温迪,那眼神中交织着复杂与无奈。
温迪立于原地,语气坚定,没有丝毫退让的余地:“冰神,您定也不愿目睹至冬沦为一片沉寂、无风可拂的荒芜之地吧。”
“虽然我的神之心在你的手上,但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千年时光流转,您应比我更清楚。”
“柠柠于我而言,是超越一切的存在,是我心中最珍贵的瑰宝。”
“如今,我所求不过是为她讨回公道。”
“让那些胆敢伤害她的人,承受应有的代价。”
“这,已是我最大的尊重与让步了。”
冰神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深思。
一边是风神巴巴托斯的愤怒,一边是执行官第二席发一个切片。
稍作思考就知道孰轻孰重,冰神最终轻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妥协。
“多托雷啊,你的智慧与疯狂,向来是并蒂而生的双生子。”
“这个切片的消失,就当是给你惩罚。”
说完,冰神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多托雷的眼中闪烁着不甘与绝望的火花,他仍试图抓住那一线生机。
向高高在上的冰神发出最后的哀鸣:“冰神陛下!”
“您怎能如此轻易地舍弃我?”
“你会后悔的!”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沉默,如同冬日里最无情的寒风,穿透了他的每一个细胞。
绝望之中,他缓缓转头,目光落在了风神温迪身上,那眼神中混杂着乞求与悔悟。
“风神大人,请宽恕我的无知与鲁莽。”
“我未曾料到,温柠小姐竟是您心中不可触碰的柔软之地。”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前所未有的卑微:“我愿以我的所有。”
“来证明我的价值,只求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让我成为您手中的利剑,而非废弃的残骸。”
但温迪的神色依旧淡然如风,不为所动。
他的心中没有波澜,只因那份对温柠的深情,不容许任何伤害过她的人靠近。
多托雷的悔过与乞求,在他看来,不过是临死前的挣扎,无法抹去已经造成的伤痕。
温迪丝毫没有搭理多托雷说的话,他也不需要伤害过温柠的人来表忠心。
多托雷面对眼前这无解的绝境,面色骤变,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
冷声嘲讽道:“风神啊,你以为仅凭这些,便能护住你怀中的珍宝吗?”
“我之死,不过是万千切片中一抹微不足道的消散。”
“提瓦特广阔无垠,我的身影无处不在。”
“至于温柠,她就像那风中残蝶,企图逃脱我的掌心?”
“呵,我终将揭开她所有的秘密,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温迪的耐心已消磨殆尽,他眼眸微眯,不愿再让这无意义的言语玷污了空气。
轻轻一抬手,空气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化作无数锋利而优雅的风刃。
瞬间交织成一张死亡的网,将多托雷的身躯无情地切割成无数碎片。
每一片都承载着他对力量的狂妄与对未知的贪婪,最终消散于无形。
温迪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条束缚着温柠眼前光明的发带。
却迟迟未敢解开,他的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与坚决。
他不愿让那纯净的眼眸,沾染上自己世界中的一丝阴霾与残酷。
而在这静默的空气中,汤圆蜷缩在不起眼的角落。
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多托雷的倒下如同一道冰冷的判决。
让她不禁自问,那即将到来的阴影,是否会无情地吞噬自己?
温迪对这一切仿佛未闻未见,他的步伐坚定而决绝,径直迈向了年年所在的手术台。
随着他缓缓抬手,束缚着年年那无形的枷锁竟奇迹般地消散于无形。
仿佛连空气都为之轻颤。
他温柔地抚摸着年年身上那些虽不致命却触目惊心的灼伤,每一道伤痕都如同利刃般切割着他的心。
但在这份痛楚之下,隐藏的是他更为深邃的决绝。
温迪的怒火将化作最锋利的剑,无情地斩断一切威胁。
温迪轻轻一挥手,空气仿佛骤然凝固。
汤圆周遭的氧气被无形之手悄然剥夺,一股窒息的压迫感。
让她几乎要放弃挣扎,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呼吸的权利。
与多托雷那残忍无度的终结相比,汤圆至少得以保留了一份完整的遗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