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瑄终于抬起头,看了姜雪茹一眼,冷笑道:“怎么?你想让你的儿子将来也像你哥哥一样,成为一个废物吗?”
姜雪茹脸色一白,咬着嘴唇说道:“王爷,业儿是您的儿子,妾身自然希望他将来能够有所成就。”
“哼,本王的儿子,自然不会是废物。”
容瑄冷哼一声,“不过,你也不用费心了,本王自会安排。”
姜雪茹心中冷笑,她知道,容瑄根本不会真心为他们的儿子着想。
他只是想控制他们的儿子,将来好利用他来巩固自己的权力。
从那以后,姜雪茹便彻底冷了心。她不再奢求容瑄的宠爱,也不再指望他能善待他们的儿子。
她一心一意地抚养儿子,并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她要让她的儿子,成为容瑄的继承人,将来继承容瑄的一切!
而对于姜茯谣,姜雪茹更是恨之入骨。
她认为,如果不是姜茯谣,她现在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姜家大小姐,是容瑄的正妃。
她要报复,要让姜茯谣付出代价,要让她生不如死!
姜茯谣在北疆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她妙手回春的医术,加上平易近人的态度,迅速赢得了军中将士和百姓的爱戴。
捷报频频传回京城,容珩的名字再次响彻朝野,与之伴随的,还有王妃姜茯谣的贤名。
这些消息像一根根细针,扎在姜雪茹的心上,让她夜不能寐。
凭什么?凭什么姜茯谣那个贱人,轻轻松松就能得到她梦寐以求的一切?
她不甘心,凭什么她要在这冷冰冰的云城,忍受容瑄的冷漠和无视。
而姜茯谣却能享受荣华富贵和众人的追捧?
姜雪茹的手紧紧攥着,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想起之前从西域巫女那里偷来的药,据说能让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看着铜镜里憔悴的自己,她咬了咬牙,从妆奁里翻出那个精致的小瓷瓶。
是夜,容瑄处理完公务,正准备回书房休息,姜雪茹款款而来,手中端着一碗羹汤。
“王爷,妾身亲手炖了燕窝粥,您尝尝。”
她柔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容瑄瞥了一眼那碗燕窝粥,又看了看姜雪茹,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自从姜家失势后,他对姜雪茹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如今这女人突然示好,让他不得不怀疑她的用心。
“王爷可是怀疑妾身?”姜雪茹眼眶微红,泫然欲泣的模样我见犹怜。
“妾身知道,王爷心中只有王妃姐姐,可妾身也是您的妻子,业儿也是您的骨肉……”
容瑄最烦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他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行了,放下吧,本王没胃口。”
姜雪茹却并没有退下,她走到容瑄身边,轻轻地为他揉捏肩膀。
“王爷日夜操劳,妾身心疼。这药,对王爷的身体有好处……”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那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了燕窝粥里。
容瑄的目光落在那粒药丸上,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什么?”
姜雪茹的手微微一颤,强装镇定地说道:“是…是补药,妾身特意寻来的,对王爷的身体大有裨益。”
容瑄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接过了那碗燕窝粥,一口饮尽。
姜雪茹见状,心中暗喜,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担忧的神情。
那药效奇快,没过多久,容瑄就感到一阵燥热,看向姜雪茹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
他一把将姜雪茹搂入怀中,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雪茹,你受委屈了……”
那一夜,容瑄宿在了姜雪茹的房中。
姜雪茹紧紧地抱着他,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姜茯谣,你等着瞧,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第二天清晨,容瑄醒来,看着怀中的姜雪茹,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他隐约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又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起身穿衣,准备离开,姜雪茹却拉住了他的衣袖,“王爷,您要走了吗?”
容瑄顿了顿,语气有些冷淡,“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
姜雪茹眼眶再次红了,“王爷,您以后还会来看妾身吗?”
容瑄没有回答,只是甩开了她的手,大步离开了房间。
姜雪茹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姜茯谣的儿子,小卿儿,周岁了。
摄政王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小卿儿今日穿着特制的锦衣,小小的身子像个糯米团子,在姜茯谣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