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阮念之刚说了一个字,便被人一个手刀砍的晕死过去。
黑暗中,连蓉蓉看不清来人,她只听到阮念之倒地的声音。
出于本能,连蓉蓉抬手就射出驽箭,可来人动作太快,轻而易举就躲开了利刃。
连蓉蓉再抬手时,那人已到近前。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是打算用我送你的凤驽杀了我吗?”
李元祁的声音从连蓉蓉耳边响起。
“你怎么来了?不怕昭阳发现吗?”连蓉蓉心中一惊,身体却本能地放松下来。
“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还问我怎么会来?你难道不知我今日已经要疯了吗?”
李元祁一把揽住连蓉蓉的腰,将其牢牢困在自己的怀中。
“都是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那家伙吻了你!他竟敢吻你!”
“李元祁,你不要无理取闹,当时的情况你又不是没看到?”
“我不管,他就是吻你了!”李元祁早已妒火中烧,哪里还听得下去?
他手上一用力,连蓉蓉顿时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李元祁把连蓉蓉放在桌上,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去。
李元祁的吻霸道且热烈,连蓉蓉只觉得就快窒息了。
“他是这么吻你的吗?”李元祁喘着粗气,黑暗中,一双眸子仍可见怒意。
连蓉蓉虽有些恼他无理取闹,可看着这家伙为自己如此吃醋,心中又没来由的感到幸福。
“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连蓉蓉轻声哄着李元祁,见那家伙还跟炸了毛一样,便主动献上樱唇。
被心爱的女人表白,即便是李元祁这种煞星也是分分钟就被拿捏。
体内的某种冲动蠢蠢欲动,李元祁忍不住轻轻咬了连蓉蓉一下,连蓉蓉吃痛地叫了一声。
可不曾想,那家伙反而更加过分了。
还不等连蓉蓉喘息片刻,李元祁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你这疯子,要做什么?阮大哥还在。”
连蓉蓉满脸羞得通红,虽说阮念之被李元祁打晕过去,可谁说得好他何时会醒?
“大婚之日,自然不能让新娘独守空房!”
李元祁把腰间的匕首随手往外一丢,那匕首不偏不倚地朝阮念之飞去。
“李元祁你疯了?你要杀了阮大哥?”连蓉蓉一脸惊慌。
见连蓉蓉如此,李元祁更是恼火,他把连蓉蓉困在身下,狠狠咬了她嘴唇一口。
“你就这么担心他?连蓉蓉,你要再对他如此在意,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连蓉蓉侧目看了阮念之一眼,原来这家伙只是用匕首的柄点了阮念之的睡穴。
连蓉蓉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抬手摸了摸某个炸毛的男人。
“李元祁,我爱的只有你,至于阮大哥,他救过我们全家的命。
若救命恩人我都不在意,那还是你喜欢的女人吗?你这醋坛子能不能不要总是打翻。
难道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被连蓉蓉双手捧着脸,李元祁那冰冷的脸仿佛都有了几分温度,而憋在心中的恼火,似乎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李元祁俯身吻了吻连蓉蓉的额头,动作和语气都比刚刚轻柔了许多。
“蓉蓉,你不会明白,我到底有多在乎你!”
“我明白,因为,我也是!”
连蓉蓉话音刚落,李元祁忽然眸色一遍,他伸手捂住了连蓉蓉的嘴,低声道:
“上面有人。”
连蓉蓉眨眨眼,示意李元祁松开手。
李元祁将连蓉蓉的喜服一把扯下,用力一甩便盖在了阮念之的身上。
从外面看起来,地上的狼藉仿佛只是因为一对新人的急不可耐。
“不是你的人吗?”连蓉蓉压低声音说道。
李元祁摇摇头,“不是,我的人在我来时就已经不知躲哪去了。”
“那是……”
“应该是昭阳,她生性多疑,只怕还是不相信你与阮念之,故而才会派人查探。”
“那怎么办?”
李元祁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怎么办?自然是让她看看新郎和新娘有多恩爱了。”
“流氓。”
“叫夫君,上面的人听着呢。”李元祁轻吻连蓉蓉樱唇,声音微微沙哑。
尽管屋内光线极暗,可李元祁还是能看到连蓉蓉的脸瞬间爬上红晕。
“快,叫声夫君听听。”李元祁轻触桃蕊,连蓉蓉不由得一阵颤栗。
“夫君……”连蓉蓉轻唤一声,李元祁坏笑一下,故意在连蓉蓉耳边吹了口气,再言道:
“什么?没听清。”
连蓉蓉白了李元祁一眼,朱唇紧闭,不肯再说。
李元祁发坏地动了动手,连蓉蓉立刻求饶。
“喊不喊?”李元祁坏笑着看向连蓉蓉,连蓉蓉被弄得没办法,只好又低唤了一声“夫君”。
长剑破桃蕊,潮水叠浪来。这一夜,李元祁的精力简直充沛的可怕。
连蓉蓉连连求饶,可那家伙就是不肯放过她。几番折腾就到了破晓时分。
“那些人还没走吗?”连蓉蓉见身边的家伙又要蠢蠢欲动,不由得身体往后退了几分。
她实在是招架不住了,折腾了一整晚,连蓉蓉只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
李元祁见身边的人被自己折腾得不轻,倒是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
“早走了。什么人会无聊到在房顶上听一晚啊。”
“李元祁,你个狗东西,人早走了,你还折腾我一晚。”
李元祁闻言,嘴角微微扬起,一抹邪魅划过眼眸,他一把将连蓉蓉拉到怀里。
吓得连蓉蓉一边抵着他的胸膛一边求饶道:“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不得不说,李元祁那坚硬的胸膛还是让连蓉蓉有些心猿意马。
“放心吧,我只抱抱你。”李元祁宠溺地揉了揉连蓉蓉的头发。
依偎在李元祁的怀里,连蓉蓉只觉得格外心安,折腾了一夜,到此时才觉困意袭来。
李元祁也是没想到,不过片刻的功夫,怀里的女人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看着连蓉蓉身上被自己弄出来或红或紫的吻痕,李元祁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昨晚的粗鲁。
可只要一靠近连蓉蓉,李元祁就控制不住自己,特别是当他看到阮念之当众吻了连蓉蓉后。
天知道,他有多嫉妒,有多恼火。
怀中的人呼吸均匀,睡颜宁静,李元祁不忍打扰她,便独自起身,穿好衣衫。
他本想要问一问连蓉蓉腰间的竹节花胎记之事,可终是舍不得叫醒那丫头。
李元祁走之前,还做了一件缺德事,唯恐阮念之醒来时看到连蓉蓉春光乍泄。
这家伙竟然直接把人扔到了新房外间的地上,李元祁仿佛是瞎了,外间的软榻于他而言跟没有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