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丽是鹅蛋脸,五官非常精致。
由于是大厨家的孩子,不缺吃喝,看上去比那些大多数皮包骨的孩子,精神出许多去。
“丫头,又不是去外人那干活,是你师兄何雨柱啊,傻柱子,你不记得了?以前总来咱家呢,在他身边干活,你还不乐意啊?”
赵成峰有点头疼。
因为自己回来一说干活的事,自己女儿的脸怕就撂下来了。
有心想打两下吧,孩子这么大了,他也不好动手,再者小时候都舍不得打呢,别说现在都成大姑娘了。
可干劝不听啊。
“傻柱我知道,他是不能欺负我,只有我欺负他的份儿,可是爸,咱家也不差那点钱啊,你让我去厨房烟熏火燎的干嘛?”
赵丽丽哼哼唧唧的噘了噘嘴。
“谁让你烟熏火燎了?”赵成峰皱眉道:“只是让你帮厨,不是让你做菜,也不是学做菜,洗洗菜啊,帮你师兄递个盘子啥的就行了,一点不累。”
“那我也不!”赵丽丽一扭头。
甭问,这孩子就是家境太好,打小被惯坏出了一身的臭毛病。
赵成峰点了根烟,冷哼道:“你说你这学也不想上,活也不想干,你想怎么着啊?想上天你爸我也买不起飞机给你啊!”
一听这话,赵丽丽笑了:“谁跟你要飞机了?爸,你给我买辆自行车吧,我不少朋友都有自行车了,就我没有...你给我买自行车,我就去帮厨!”
“合着在这儿等我呢?”赵成峰被气笑了:“咱家不是有自行车么?你想要,我的那个给你骑。”
“我不要你那个,又破又旧的,而且也不是女孩子骑得款式,我要新的!”
“闺女啊,那咱可说好了,要是自行车我给你买了,你在你师兄那...不对,他是我干儿子,你得叫哥了,你要是在你哥那儿还敢不听话,不好好干活,净捣乱,别说我回来可真扇你!”
赵成峰不差女儿赚的那点工钱,那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他可是能够拿丰泽园分红的大厨子。
提出这事,只是为了让女儿锻炼锻炼,别见天儿的闲在家跟那些所谓的朋友鬼混。
说白了,找个地儿把闺女老老实实的拴在那,才是赵成峰的目的。
同时也有另外一层目的。
那就是他真心喜欢何雨柱,这小子手艺不赖,生意也做的红火,有脑子,懂事,各方面他都满意。
也是有心把两个小的往一起撮合。
万一俩人将来成一对儿了,那干爹的干字也可以去掉了,彻彻底底成自己儿子,亲上加亲。
在赵成峰看来,两个小的,都这个年纪这个岁数,见天儿的一起干活,怎么着还不处出感情来?
时间一长,正好过几年何雨柱到了岁数了,水到渠成,直接结婚,那还不美么?
......
翌日清晨。
95号大院,中院。
【叮,本日签到成功,奖励:1斤酱牛肉,已自动存放进系统空间!】
“酱牛肉?这不赖欸。”
何雨柱直接把东西从空间取出来了。
这年头牛可不是能随便杀的,因为牛是重要的生产物质。
老百姓馋肉了,第一想到的是猪,然后是鸡,鱼,有点钱的吃点羊肉,但大家脑子里压根就没有吃牛肉的那种想法,都没这种概念的,可想而知牛肉的珍贵程度。
当即把牛肉给切了装盘,算是早上的一道菜了。
又从随身农场里,取了点新鲜茄子,生了火,把茄子蒸了。
【恭喜您获得:鸡蛋x2枚,已自动存放进随身空间。】
鸡蛋福袋一开,两个,刚好用来炸了个鸡蛋辣椒酱。
辣椒是从随身农场里拿的新鲜的。
今天早上何雨柱不打算费劲弄主食了。
蒸茄子蘸大酱,配着酱牛肉吃,这还不美么?
等何雨水俩人过来后,何雨水第一个亮起了小眼睛,毕竟是厨子的女儿,打小吃过见过的,尝了一口,惊奇道:“酱牛肉欸哥,你什么时候买的啊?昨儿我怎么没瞧见呢?”
“怎么着,我买点啥,还得事先跟你报备啊,你没看见不代表没有,吃吧。”何雨柱笑着一捏她的小鼻子。
“哎呀哥,别捏我鼻子,你再给我捏出鼻炎来,就闻不着味儿了。”
“嘿,你还知道鼻炎呢?搁哪儿听来的啊这是?”
“慧真姐说的,她说她感冒了,鼻炎闻不着味儿,我昨天让她闻我袜子...”
提起关于脚的事,何雨水滔滔不绝。
徐慧真则彻底被打败了,求求了,这事翻篇行不行呀!
在何雨柱家吃了这么久的饭,徐慧真还是很少挑肉吃。
就比如今天早上这酱牛肉,从头到尾徐慧真也只吃了一块,那一块还是何雨水给她夹得呢。
何雨柱也瞧出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拘束不拘束的事。
是徐慧真不想占自己太多便宜,事事上都注意着呢。
对此,何雨柱也不说什么,任由着她就是了,毕竟每个人性格不同,想法不同。
不过越是这样,何雨柱也就越欣赏这个丫头,人穷志不短。
吃完了饭,何雨柱起身道:“慧真,屋里你收拾一下,我回店里一趟。”
“掌柜的,肉我都起大早买好了的。”
徐慧真很早就出门了,专门回来一趟是因为要一起吃早饭的。
“我知道,是别的事。”
今天是干爹要给自己送帮厨过来的日子他当然要早早过去等着。
自己多等,不能让长辈多等不是?
再者,他也得趁店里没人,偷偷的把菜从随身农场里拿出来,这也是关键。
推着三轮板车,何雨柱朝院外走去。
到了前院,见到正在浇花的阎埠贵。
“嚯?你这身子骨硬朗啊,昨儿吐血去医院,今儿就回来了?”
何雨柱也以为阎埠贵伤的不轻呢,哪曾想只是鼻粘膜破裂出血?
“傻柱,你给我记着,咱两家结下死仇了,我媳妇昨儿也进了号子!全赖你!”
“啊?”何雨柱害了一声,一拍大腿惋惜道:“这种好事你昨晚怎么不告诉我呢?这事整的,害我少高兴一晚上,这精神快乐损失费,你可得赔我啊。”
阎埠贵:“??傻柱,你到底会不会说句人话了!”
何雨柱根本没搭茬,一咂舌:“还有,阎埠贵你是真牛逼,我是真服你,你儿子,媳妇都在号子里蹲着呢,你丢工作又住院,就这,你他吗还有心情浇花?敢情这花才是你真正的亲人啊,你是这个啊!”
何雨柱发自内心的竖了个大拇指,只是最近生意太火爆,切菜太多,手指头没那么灵活了,一不小心伸错了,伸出了中指。
“傻柱,你!你...我草...草...”
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又来了,喉咙一甜,阎埠贵伸手指着何雨柱,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草?这些花还不够你摆弄的?你还要再种草?你家都这样了,还想着花花草草的呢,这要是让你儿子媳妇知道了,得多心寒啊?怕是得对你说上一声,草!”
噗通!
阎埠贵血压狂飙,又瘫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