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咖啡厅一出来,白岚就直接去了陆晧言的办公室,哭得跟个泪人似得。为了安慰她受伤的心灵,陆晧言又送了一块上百万的百达翡丽腕表,以表慰藉。
白岚在狗仔面前大秀恩爱,特地让他们给自己的腕表拍了个大大的特写。
秦雪璐快要气疯了,把报纸撕成了碎片。
当陆晧言回来的时候,她正趴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利用小姜杀了白岚的孩子,再诬陷给羽安夏,你手段这么高明,还有什么可哭,该哭的人应该是我,与狼共枕。”陆晧言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神情里严厉而凛冽。
秦雪璐剧烈的震颤了下,抬起头,透过惺忪的泪眼看到他充满厌恶的眼神,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起来。
“皓言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要在我面前装蒜,网络并不是个很安全的东西,要查到你还是很容易的。”陆晧言幽幽的语气像一阵极北的寒风。
寒意沿着秦雪璐的脊柱扩散开来,让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皓言哥,我这样做完全是因为我爱你,我不能让别的女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我的身边永远都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就算你敢走了白岚,也还会有别人,除非你有本事把全世界的女人都赶尽杀绝?”陆晧言的语气轻如毫毛,言下之意却比岩石还沉重,秦雪璐感觉自己快要被压垮了。
“为什么你不能还爱我一个人呢?”她痛苦的嘶嚎道。
“你见过名流圈里有哪个男人只有一个老婆的?你爹地还在外面建了好几座金屋呢!”陆晧言嗤笑一声,“你应该学学你妈咪,做个贤良淑德的好太太,这样我才能放心把家交给你来管。”
秦雪璐脸上一根神经在猛烈的翻滚,“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可以改,你不要去找别的女人,好不好?”
“你唯一要改的就是接受现实,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是很正常的事,你应该学学羽安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心放宽一点,大度一点。之前我妈咪给我介绍了两个女人,一个叫Jenny,一个叫cherry,她二话不说就让我全部都收下来了。而且她还制定了大家和睦相处的公平规定,一妻三妾每人陪我一天,周五休息养精蓄锐,周六、周日大家一起玩,共同伺候我。你看看,多么宽容,多么大度,一心都在为我这个丈夫着想,这才叫母仪陆氏的当家主母风范。”
秦雪璐目瞪口呆,简直像在听天方夜谭。
羽安夏是疯了,还是疯了?竟然给老公大开绿灯,还欢天喜地的迎小三进门?这还是个女人吗?
在她呆滞间,陆晧言低低一叹,声音再次传来,“知道我为什么坚决不娶许婉玲吗,就是因为她心胸狭窄,我的Jenny和cherry两个大美人儿,都是被她坑害,才被迫离开的。我最讨厌小肚鸡肠,成天吃醋的女人。知道这几天我为什么没有回来吗?因为你满身的酸味,让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秦雪璐捂住了胸口,里面一口闷气堵塞着,让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她张开嘴,大口大口的深呼吸,防止自己缺氧昏厥过去,“皓言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会努力变得宽容大度,不再乱吃醋了。”
她要忍,必须要忍,如果他厌恶她,不再碰她了,她还怎么怀孕?
没有孩子,这个陆太太的位置就坐不稳,时刻都会被小三、小四给拽下来。
她不能被那些狐狸精打败,绝对不能!
“这次的事,我就暂且原谅你一次,以后不准再发生,还有……”他顿了下,拿起茶几上的紫砂杯,喝了口茶,“自从跟羽安夏离婚之后,我就没跟她见过面,这次为了你的事,我还得专门约她出来吃饭道歉。如果以后你搞小动作的时候,动不动就把她给卷进来,那我跟她见面的次数将会越来越多。你希望我们经常见面,旧情复燃吗?”话语里威胁性十足。
秦雪璐浑身辗过剧烈的痉挛,“皓言哥,要道歉我去好了,你别去。”
“别再给我添乱了,你已经被她列入黑名单了,她是不会跟你吃饭的。我可不想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损害了我们和许家的关系,让你们秦家趁虚而入。”陆晧言没好气的嗔她一眼。
她垂下了头,有种扳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都怪羽安夏这个奇葩的女人,对小三大开绿灯,立下了不好的先例,才害得皓言哥对她如此生气。
女人吃醋,要独占心爱的男人是人之常情,只有像她这种怪胎才会对小三宽容,丢尽广大原配的脸!
一想到,陆晧言要和羽安夏一起吃饭,她或多或少都有些惊慌,万一他们再擦出点火花来,对她而言是极为不利的。
第二天下午,问过陆晧言要去哪家餐厅之后,她就立刻赶了过去,给了酒店经理一大笔钱,让她给自己安排了一个靠近他们的位置,再用屏风遮挡了起来,让他们看不见。
陆晧言和羽安夏坐在靠窗的位置,走进来的时候,两人是一前一后,看起来很生分。
“好久不见,前妻!”陆晧言用着寒暄的语气,听起来很淡漠。
“好久不见,前夫。”羽安夏客套的回了句,语气更疏离。
“今天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陆晧言把菜单递给她。
“你是来跟我道歉的,你不请客,难道还要我请?”她冷笑一声,拿起菜单来翻了翻,然后就关上了,转头望着服务生,“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特色菜全部端上来,有多少就上多少,不差钱。”这是准备把他狂宰一顿出恶气的打算。
“招牌菜和特色菜加起来有二十多种了,你们两个人吃得完吗?”服务生惊愕无比。
“吃不完,打包,带回去吃。”羽安夏很干脆的说。
服务生听她这么一说,就不再吭声,下去送单了。人家是土豪,有资格任性,他管不着啊。
陆晧言拿起桌上的酒杯摇了摇,里面的红酒微微晃漾,如血一般殷红。
“我休了你,另娶她人,你是不是特别怨恨我?”他低沉的问道,嘴角带着一丝邪肆的笑意。
“其实离开你,对我而言是种解脱。你隔三差五的就换个女人,我总要在后面替你擦屁股,太累了,这事还是交给秦雪璐去办吧。”羽安夏长嘘一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