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堂主,我们是直接前往龙象宗吗?”范洪询问道。
在范洪心中,龙象宗的实力不弱,就这样贸然前往实在是莽撞了些,理应有周全的计划。
“嗯!你来指认方向,我们直接前往就行!”赵也满不在乎道。
他打算先解决龙象宗之后再去武城,把大头先搞定,剩下的都是些小虾米,不足为惧。
“可····”
还没等范洪话语说完,范若雪直接打断道:“听堂主的指挥就行,不必多言!”
范洪虽然听说了赵也的强大,可并未亲眼目睹,认为多少有些夸大的成分在里面。
范若雪自然是看穿了范洪的想法,但她选择相信赵也的判断,对方绝对不是那种莽撞之人。
何况赵也的实力摆在那里,她不觉得有人会是赵也的对手,她对赵也有足够的信任。
赵也对这些自然是不在意,他不觉得对方能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况且兵贵神速,他不想让对方反应过来,有时间准备,而且要是有人提前逃跑了就麻烦。
五只金翅雕散发出惊人的气息,朝着龙象宗极速掠去,一路上很多修士看见,直接被吓得走不动路。
嘴里不停喊着“妖兽攻城!”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龙象宗的山脚下。
收起金翅雕,赵也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阵盘布置起来。
“赵堂主,这是做什么?”范若雪见赵也手里的阵盘,忍不住询问道。
“家主可是交代过的,要这龙象宗寸草不生,我布个阵法,怕有人跑了!”嘴里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可是不停,很快就将阵法布置完毕。
范若雪点了点头,银牙紧咬,今日必定要这龙象宗灰飞烟灭。
一圈圈光幕从赵也手中扩散而出,很快就将整个龙象宗都笼罩在内。
这阵法是赵也提前准备好的天阶困阵,没有其他的功能,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只能进不能出。
天阶阵法本身已经极为难得,而且这阵法功能单一,仅仅是简单的困阵,所以这方面的能力极为突出,哪怕是天人境修士也极难攻破阵法。
何况这阵法的阵眼被赵也牢牢握在手里,只要他不死,阵法就不会破,这也保证了龙象宗不会有人能逃出来。
做完这一切,赵也没有多余的动作,面色陡然间变得冰冷,眼中杀机爆闪,“上山,寸草不生!”
一行人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沉默中一步步踏上了龙象宗,左臂上的绑带被杀气影响,不断飞舞,猎猎作响。
范洪牙关紧咬,双眸之中隐隐出现了血丝,“范家一百余口,还有中天,今日我来给你们报仇了!”
范毅三人低着头,脚步坚定,紧紧的跟随在范洪身后。
很快,众人到了龙象宗山门处!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可是龙象宗,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速速退去!”
龙象宗山门,一个身材矮小,不过一米六高的弟子拦下了众人。
这人一看这么多人靠近山门,手上还统一的系上了绑带,心中大呼不妙,这些人应该是来找麻烦的,手中的传讯令牌第一时间就将消息传递了出去。
可这里毕竟是龙象宗,身后的宗门给了他强大的底气,还是壮着胆子将众人拦了下来。
“消息都传出去了吗?”赵也笑眯眯的问道。
这人的小动作自然没有瞒过他的眼睛,不过他并未出手阻止,让龙象宗自己将人召集起来,比让他一个个去找轻松很多。
这弟子看着面前书生模样的人莫名的有些胆寒,对方脸上温和的笑容此刻竟是显得有些恐怖,让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传····传出去了!”
赵也脸上笑容更甚,没有多言,从这弟子身边径直就往山上走去!
“唉!你不········”
还没等这弟子说完,范洪硕大的拳头直接轰碎了他的脑袋,红白之物流了一地。
接着甩了甩手上粘糊糊的液体,紧跟着赵也的步伐,向山上走去。
一众执法堂弟子,紧随其后!
龙象宗大殿,郑无敌满脸舒爽的躺在宗主的宝座上,脑海之中还不停的回想着杨顺昨天送来的特产。
这次送来的特产自己尤其的满意,之前下山办事的时候匆忙之间就见过了这妇人,顿时惊为天人,忍不住当场就要动手掳走。
可奈何当时自己有要事在身,对方又是一个世家的夫人,碍于面子,再加上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就想等日后再动手。
没想到却被这杨顺暗中给记住了,趁着收取宗门发展资金的机会,对那家族不断威逼利诱,最终还是将这妇人给送到了郑无敌面前。
这杨顺办事还真是有一手,又比较会察言观色,看来可以再给他些好处,让他以后好好给自己物色更多的特产,郑无敌心里美美的想到!
就在这时,一个弟子慌忙破门而去,惊醒了沉浸在幻想中的郑无敌。
“禀报宗主,有一股人马打上山来了,见人就杀,外面的弟子快挡不住了!”这弟子一身气息紊乱,惊慌失措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引得大厅内的长老都向这弟子看了过来。
脸上都露出了疑惑之色,谁人这么大胆敢来龙象宗闹事?是嫌命长了吗?
郑无敌被人打断,极为不爽,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
“慌什么慌?真是废物一个!”说话间,右手猛的一握。
那弟子的身体向上漂浮而起,像是被什么给不断的挤压一样,脸上全是惊恐之色。
四肢关节不断的痉挛,发出咔咔的声响,听得人毛骨悚然,脖子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样,不能自由的呼吸,脸色涨得通红。
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眼睛更是夸张的向外凸出,神色间的惊恐渐渐的变成了绝望。
随着一声闷响,这名弟子竟是直接被郑无敌给生生捏爆了,炸成一团血雾,在大厅之内弥漫。
“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郑无敌拍了手上并不存在的鲜血,神色嫌弃道,好像是怕那弟子的鲜血弄脏了他手一样。
大厅内的众人见到这一幕也并不觉得意外,似乎已经习惯眼前的景象一样。
毕竟这类事情发生过的次数数不胜数,郑无敌喜怒无常,在整个宗门内都是出了名的,手段又残忍至极,丧命在他手上的弟子已经不是少数了。
对待自己人都是如此,对待敌人的手段可想而知。
可碍于他的身份地位,没人敢出言反对,再加上他一身修为极为夸张,更是没有人敢触了他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