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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住手脚的人瞳孔放大,眼神死死锁住谢凌衣,他依旧不肯认命,身体剧烈的挣扎。

“你算计我?”他面沉如水地嘶吼出声,嗓子沙哑难听。

谢凌衣捏了个施法的手势抵在额心,那边的长线便越收越紧。

“一点点束缚的阵法罢了。”他饶有兴趣替他解惑。

借着缠斗的掩饰,谢凌衣在他周围趁机布下了法阵,只可惜那时候他忙着对付闻烟,没空理会他。

在岑遥栖身边待了那么久,阵法不说精通,也应该略知一二吧?

方才他倒在地上时是在布置最后一道阵脚。

原本在这人掐住他脖子之时,就能收阵,可他实在好奇这人会怎么选。不出他所料,这人面上装的深情款款实则自私自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他人停下脚步?

想要向天抢命没有错,但绝对不应该拿他人的性命铺路。

“你作恶多端,到底是留你不得。”谢凌衣冷冷开口,无情的宣判他的结局。

淡金色的细线勒进皮肉,宋城主总算意识到这人当真会要他的命,极度恐惧之中,他不安地扭动身体。他不能死,他绝对不能死!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你放开我,你不能杀我,放开我!我不能死!”他一声高于一声,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么谢凌衣早就在他眼前碎尸万段。

谢凌衣没有理会他,反而把长剑甩出,直奔那摆满烛火的桌案。

宋城主目眦欲裂:“你怎么敢的?你怎么能这么做?”

一阵噼里啪啦,灯盏歪歪扭扭地倒了一地,落地之后,顷刻间全部熄灭,不复长明。

祝长生身旁的那具尸体立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为强行营造的吐息立即停止,白皙的皮肉立刻萎缩,一寸一寸地开始腐烂,很快周身萦绕一股熏天的臭味。

皮肉渐渐剥落,露出暗红发绿的血肉,很快他连人形也维持不住。身体越缩越小,雪白的皮毛覆盖住全身,脑袋两侧是长长的兔子耳朵。

不消一刻,那只兔子躺倒在祝长生的脚边,浑身上下完完整整,前提是除去心口那个血肉模糊的血洞。

祝长生忙不迭躲在谢凌衣的身后,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

谢凌衣露出了然的神情,书上记载,桃屋,古木之精也,形状若兔,食之……可延年益寿。

他手腕转动,厚重的灵力包裹住那具小小的身躯,最终全部化为光芒点点,消失不见。

过往的情感纠葛早就结束,但唯独此刻才算真正意义上的解脱。

宋城主脸上的癫狂之色逐渐抹去,缓缓冷静下来。

他阴冷的笑声响在空旷的大殿:“你们又好得到哪里去?”

他如墨般不透光的眼神缓缓看向祝长生,无端叫人瘆得慌。

“你们仙门中人说是除魔卫道,造福苍生,我看不过贼喊做贼,监守自盗。”他直勾勾地盯着躲在谢凌衣身后的祝长生,怒吼出声,眼尾猩红如血。

闻烟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城主又笑了几声,但这次他没来得及说出半个字,就被谢凌衣一剑穿喉。

“李灵衣,你做什么?”闻烟有些恼怒,她还没问个明白,他怎么能自作主张?

被他责问,谢凌衣连眼角的弧度都没抽动半分:“做我该做的。”

“什么叫该做的?我是你师叔,我的命令才是你应该做的!”这人屡次顶撞,闻烟忍不住动怒。

低吼出声之后,她回过味来,惊疑不定地扫了两眼躲在谢凌衣身后不敢出来的祝长生。

她记得宋城主死前意有所指的盯着的人就是他,而这李灵衣着急忙慌堵他的嘴也着实可疑。

她毫不客气地对着他道:“让开。”

谢凌衣寸步不让,警惕地反问:“你要做什么?”

闻烟冷哼一声:“我要做什么,你们师兄弟不是心知肚明吗?”

话音刚落,他提剑刺向靠在他肩膀的祝长生。

谢凌衣反应更快,及时截下他的剑。

“你难道没听到城主说的话吗? 祝长生有问题,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把人给我交出来。”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唱反调,闻烟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祝长生听见她的话,面色一僵,逐渐失去血色。

谢凌衣依旧没挪动脚步,依旧是以保护者的姿态,牢牢地挡在他的面前:“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师弟,师叔你没权利动用私刑。”

“你……”她不可置信地瞪他一眼,“事急从权你懂不懂?”

她的目光下滑,最后盯着他手里的剑不放。

“李灵衣,你这般是非不分,助纣为虐,究竟有什么资格碰你师父的本命剑?”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谢凌衣咬了咬后槽牙:“不许你提他!”

“你说什么?”闻烟眉心越皱越深。

谢凌衣加大音量,重复一遍,嗓音冷意渐深:“我说不许你提他。”

“李灵衣,你究竟有没有点规矩?你要是再执迷不悟,那你和祝长生今天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闻烟警告似的提醒他一遍,“我最后说一次把身后的人给我交出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谢凌衣置若罔闻,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闻烟忍了一路,终于忍无可忍,抽出剑,抵在他的脖颈间。

“交不交?”她咬牙压低嗓音问。

锋利的剑尖贴着白皙的脖颈,仿佛只要往前一送就能要轻易了他的性命。

祝长生在身后看得心惊胆战,捏紧谢凌衣胳膊的手越收越紧,面上流露出纠结之色。

他心中忐忑,若不是因为他,师兄也不会有此一遭。

谢凌衣没动,他不相信闻烟当真能要了他的命。

突然,面前的人剑尖一偏,重新挑选目标。

谢凌衣神色一变,连忙提剑去挡。

剑刃相接,闻烟脸色极为难看:“本来打算放你一马,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不留情。”

她不过想试探试探这祝长生罢了,这李灵衣竟然敢百般阻挠,究竟是做贼心虚?还是关心则乱?

谢凌衣矮身躲过她的剑,另只手紧紧握住祝长生的手腕。

他不是不知道闻烟是想试探他,可偏偏这人根本经不起试探,他更怕这人没轻没重,祝长生要吃些苦头,到时候要他如何回紫竹峰同岑遥栖交代?

即使这两人名义上是她的师侄,可她依旧不留情面,她早就有要替岑遥栖管教管教这顽劣之徒的心思,此刻更是不会留手,接二连三的剑招劈头盖脸地朝着谢凌衣招呼。

花里胡哨的剑招应接不暇,谢凌衣也实在点背,方才同城主好一阵恶战,还伤了腕骨,他拉着祝长生的手,每动一下便是折磨。

闻烟的实力不需多说,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被人尊称为师叔。

更何况,听岑遥栖说话,这个人可是主角,天命也不会让她输的。

尖锐的剑尖刺入谢凌衣的胸口,闻烟持剑而立。

谢凌衣痛楚地蹙紧眉毛,却咬紧牙关,没发出半点声响。

祝长生急得快要哭了,浓雾攀上他的肩膀,他自己还恍若不觉。

他惊声尖叫,一直靠着谢凌衣时不时收紧的手,他才勉强克制住汹涌澎湃的情绪。

“你放开我师兄,你不要伤害我的师兄!”见自家师兄受伤,他不再害怕,忙不迭站出身,两道修长的手臂在胸前胡乱的飞舞,巴不得以身代之。

“你放开他!”祝长生怒吼,清脆的嗓音在一声声的嘶吼中变得沙哑尖锐。

他被一种无力之感狠狠包围,生出无限的悲凉。

是他太弱小了,才一直依赖身边之人的保护!他只能看着师尊,师兄,甚至师姐一个个为了保护他而受伤。

可他又有什么用呢?

他什么都不能为他们做,他贪玩,修为不够,做什么都不行,也不能做师尊引以为傲的徒弟,也不能是师兄贴心的师弟!

这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永远受他们的保护?

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谢凌衣受闻烟的折磨而无动于衷呢?这可是他在紫竹峰相处十多年的亲师兄!

他太弱小了,不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但是没关系,姐姐可以。

“好一个兄弟情深,你要是当真心疼你的师兄,不如主动让我来查查你的底细。”闻烟冷漠说道。

在这之前,他给过这两人很多机会了,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她没必要自降身份同他们作对,若是早点求饶,也不会吃苦头。

谢凌衣俊如冠玉的脸容似有痛苦之色,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当机立断地单手拔出闻烟的剑:“你做梦。”

鲜血立刻如泄闸的洪水汹涌而出,他趁着对方愣神之际,用飞声使出全力一击,澎湃的剑意将人逼退几步。

谢凌衣立即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他却来不及伸手抹干净,而是神色僵硬的任由一只冰凉得没有体温的手搀扶起他的手肘,他没有回头,却似有所感地颤了颤瞳孔。

他被身后的人搀扶着站直身体,却不敢开口,怕所想成真。

“你在找我吗?”泛着阴森可怖氛围的女声极为缓慢,却富有压迫感的开口。

谢凌衣闭了闭眼睛,唯一一丝侥幸也被彻底打破。

他偏过头,见身边的人似乎早就在他不知不觉间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发髻散落,三千青丝垂直腰间,无风自动勾起发梢,惨白而无生气的脸孔,猩红如血的双眼,浑身上下萦绕着不祥的死亡气息。

“无双?”虽是头回见面,他还是准确无误地叫出那个早就从岑遥栖嘴里听过的名字。

无双反手抹掉脸颊残留的泪珠,小幅度的颔首:“这是他的所求。”

不求上进的祝长生想像他们保护他一样去保护他。

闻烟游刃有余地稳住自己的身形,看见无双现身之时,她面上一喜。

她早就觉得这人有问题,果然不出她所料。

“何方妖祟?竟然敢光明正大地藏身长留宗,按罪当诛。”闻烟拧眉,脚尖踩地,利落旋身,直奔无双的方向。

后者歪了歪头,毫不犹豫准备应战:“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接下闻烟的这一剑,却在对方刺入她心口之时,化为漫天浓雾,消失不见。

闻烟原本还庆幸自己得手,如今她倒是有几分不妙,身后无端冷了几分,如坠冰窟。

她用余光一瞥,果不其然是无双已然悄无声息在他背后现身。

闻烟手扣在他的肩膀借力,在空中翻滚,白色的衣裙美得像是乍然开放的芍药花。

无双及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她逐渐使劲,逼迫他不得不放开自身的被本命剑。

闻烟虽丢了本命剑,也没落了下风,她低头扣住无双的脖颈。

她在她的脖颈间感受不到脉搏的跳动,甚至离得这般近,她也从来没感受她的吐息。

她这样的威胁对她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捡起地上的长剑。

“你要做什么?”她看着她的动作,心中升起一股凉意。

无双言简意赅的回答她的问题:“报仇。”

她指了指不远处处理伤处的谢凌衣,又指了指闻烟。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很简单,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她既然捅了谢凌衣一剑,她就要还给她。

“你敢?”闻烟瞪眼,清冷的面容划过一丝不容察觉的慌乱,

怎么可以?

一个小小的李灵衣还敢找他报仇?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要是回了长留宗她看他们还敢不敢说这话?

无双没心思陪她废话,把地上的本命剑吸到自己的手中。

闻烟却笑了,笃定地开口:“你想都别想,这是我的本命剑,它是绝对不可能伤害它的主人。”

她的笑容却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她感到身体一凉,胸口传来剧痛。

无双毫不留情地把剑刺入她的心口,那是和谢凌衣身上一般无二的位置。

“哦,那有什么难的?”她脸色都没变地把剑尖往里推进几分,“这把剑不行,那就换把剑。”

不就是换把剑的事吗?这地上剑那么多,拿哪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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