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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衣意识昏沉,眼皮十分沉重,用尽全力也睁不开,只模模糊糊感到有人在身边一直守着他、

他很想知道,那会不会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但可惜的是,他身体虚弱,手脚似灌铅般无法挪动。

谢凌衣感觉自己睡了很久,而身边的人却始终不离不弃陪在他的身侧,中途有人前来劝了他很久,他听不清,大抵都是些希望来替他的话。

身边的人只固执地摇头,婉拒了这一份好意。

其他人着急上火,他一意孤行,在旁边急得跺脚也劝说不了,

心口那处已经不再有钻心刻骨的疼痛,只是如钝刀子戳在伤口般磨人的钝痛,身边的人有时候碰碰他的手,感受他手心的温度,无声地将手中的温度传递给他,但大多时候都在细心地用灵力温养着他的伤口。

相顾无言,他也不嫌闷,一连多日都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身边,眼睛都不敢合,生怕他醒来出什么意外。

在被这样精心照料着的几日后,谢凌衣终于能张开那紧闭已久的眼皮。

窗户被人细心的合上,只留下很窄的一条缝隙,让他不至于被这细弱的日光晃花了眼。

饶是这般,谢凌衣还是缓了好一会儿,才完全睁开双眼。

还是楼外楼那间房,屋内陈设同前几日见着的大差不差,所以他很容易认出来。

他挣扎起身的动作惊醒了一直守着他的人,祝长生双眼迷离地站起身,看见谢凌衣醒来,眼睛马上清醒,又惊又喜地吼道:“师兄,你醒啦。”

他发髻上的发钗有些凌乱,白皙的小脸上还残存着两道清晰的红痕,眼下一片青灰,看得出来这几日他睡得不安宁。

谢凌衣看他良久,心脏空落落的,沉默许久,他才慢吞吞地问出声:“这几日你照料我,辛苦了。”

祝长生听了他的话一愣,一颗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忙否认:“不是我。”

他也没做什么,不敢揽这份功劳。

“我没什么辛苦的,你受伤的这几日都是师尊衣不解带地守着你。”

谢凌衣苍白的脸轻轻抬起,眼中似有细碎的光。

“师尊来了,他方才去给你端煎好的药了,你重伤昏迷,吃不下丹药,师尊只好亲自给你捡了药材,重新煎药,从不假手于人。你这里也离不了人,这会儿都是我和师姐轮着守着你,倒不算什么难事。”

精巧的那扇门被瘦长的手轻轻推开,空旷的屋内响起“嘎吱”一声,门外的光立刻泄了一地。

这一刻,祝长生的絮絮叨叨谢凌衣全都听不见了,他的目光死死地黏着刚抬脚进来的人影。

那人身上穿着朱砂色的长袍,衬得肤色愈发雪白得晃人眼睛,依旧是只能称得上清秀的脸蛋,唯有一双勾魂摄魄的瑞凤眼格格不入,眼尾轻轻上挑,醉人的风情潜藏于内。

只不过,此时他的眉眼却有几分疲倦之意,眼下的青灰比祝长生还要严重,素白的脸上略显憔悴。

即便如此,那两道琥珀色的瞳仁逆光看过来的时候,谢凌衣依旧觉得美得直击魂魄,挪不开眼。

“我……”谢凌衣张了张没有血色的嘴唇,想打破这沉默的气氛。

谁知远远的那人眼尾下压,毫不犹豫转头就走。

谢凌衣哪里见过这场面?向来八风不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又急又怕,挣扎着要追。

可他身体又没好全,还在床榻一连躺多日,哪里能同手脚健全的岑遥栖相比,饶是他手里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汤药也照旧能远远甩谢凌衣一大截。

他却不死心,拖着病体走出房门,不依不饶地跟在那道身影的后面。

祝长生在他后面摸不着头脑的跟上,似乎没看明白目前的状况。

师兄受伤的时候,师尊明明担心得要死,昏迷在床之时,也是他担惊受怕、日夜不舍地照料。

怎么现在人醒了开始装心肠冷硬了?

他现在都还对那天亲眼看见师兄被偷袭的师尊印象深刻。

一向衣着得体的师尊顾不上溅在身上的血污,不顾一切的接住生死不知的师兄。

在他的认知中,师尊总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勾起他的慌乱。

可那天他就亲眼看见了,师尊抱着师兄的手一直在抖,想要将人抱起身时,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站起身,雪白的衣衫惨不忍睹,又是鲜血又是尘土的。

祝长生这半辈子还没见过这般狼狈的师尊。

他只不过在旁边看着便觉得心脏一窒,呼吸不过来。

岑遥栖在前面闷头快步走,脚下凌乱的脚步声暴露出他的心烦意乱。

一道沉闷的响动让他停住了脚步。

“师兄,你没事吧?”紧接着是祝长生的惊呼。

岑遥栖脚尖一转,忙不迭回头。

只见谢凌衣苍白着一张脸,双眉难受地紧蹙着,半跪着在地面,右手抓着心口处的里衣。

岑遥栖一惊,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在祝长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半抱起谢凌衣。

他神色焦急,还没说话,就见本来痛苦的人松开皱紧的眉,修长的手臂将他的一截腰身扣得紧紧的。

谢凌衣虚弱的脸上扬起心满意足的笑意。

“追到你了。”

岑遥栖:“……”

好啊,这人分明就是装的!

枉他替他提心吊胆。

但他也没推开他,只冷着脸把人扶进房间。

祝长生茫然地端起被岑遥栖匆忙放在地上的汤药,也跟他们身后进去。

谢凌衣躺回床榻,岑遥栖缄默地替他盖好被衾。

他很少见他有这般冷淡的时候,心下也忐忑不定,偷偷拿眼睛去观察他的表情。

岑遥栖做完这一切,他转头吩咐愣在旁边的祝长生。

“长生,给你师兄喂药。”

祝长生被那诡异的气氛感染,大气不敢出,见总算有人注意到他,手忙脚乱地把尚且温热的汤药端在床头的柜子上,拿起瓷碗,轻轻搅动。

岑遥栖退后几步,给他留出施展手脚的空间,抱着手,冷眼以对。

该说不说,他的身上本就有着久居上位的疏离之感,只是平时不显,此时眉眼下压,眼尾也没有一丝弧度,冷冽迫人。

谢凌衣装作不知,实则心底慌得不行,岑遥栖这是真生气了,这还是他头回这般动气,连半点好脸色都不给。

他伸手接过瓷碗,摇头:“我自己来吧。”

见他如此坚持,祝长生也只好递给他。

“这药放了些什么?”汤药甫一入口,谢凌衣松开没多久的眉毛又紧锁在一块儿。

祝长生瞪大眼睛:“很苦吗?”

谢凌衣抬抬下巴,表示默认。

作壁上观的岑遥栖终于动了,他走上前,拍了拍祝长生的肩膀:“你去跟你虞灯师姐讨点蜜饯。”

‘啊?’

“哦。”

祝长生默默把嘴边那句汤药哪有不苦的咽了回去。

等他走后,岑遥栖在他刚刚的位置落坐,素白瘦长的手指从谢凌衣的手里接过瓷碗,捏着勺柄轻轻搅动,放在唇边吹了吹才重新送到他的唇边。

这样的动作在这两日他是做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谢凌衣张嘴咽下一口。

岑遥栖歪头,轻声问:“还苦吗?”

谢凌衣摇头,唇角轻牵:“方才苦,现下是甜的。”

岑遥栖怎么会不知道他,他怎么会怕药苦?

他认命般无奈的叹气。

谢凌衣却拽住他的衣袖,急切说道:“你同我说话了,不能不理我。”

“我有不理你吗?”

“你有。”

岑遥栖又送了一勺递到他的嘴边,后者乖乖咽下去,再没对这药提出任何异议。

“那你说为什么不理你?”他平静的反问,脸上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平淡。

谢凌衣精致的喉结滚了滚,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说话就是不觉得有错是吧?”

喂完最后一口药,他端起空掉的瓷碗起身。

谢凌衣拽着他的衣袖却没松手。

“岑遥栖,你别躲我,我都受伤了。”

他低声挽留。

岑遥栖回头把瓷碗放回托盘里,冷笑一声:“你还知道你受伤了,我问你,谢凌衣,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是不是同你说过,叫你不要逞强?你现在是连我的话不听?”

谢凌衣抿紧唇,不想同他争吵,但又怕他离开,握紧他的衣袖的手心都沁出汗水。

“我没有不听,也没有逞强,只是那东西太难缠,我一时忘记了要拿传音石告知你。”

岑遥栖听见他这番解释,又是叹气:“你说谎,我难道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瞒着我?”

他越说越冷静:“谢凌衣,你怕她伤到我,压根就没想过要让她和我见面!这不是逞强是什么?”

“你别生气,我只是不想再看你为了我受伤。你为了我和祝长生,面对那么多的危险,那你呢?谁能护着你?你也会受伤,会流血,你又不是百毒不侵,凭什么要别人不担心你?”谢凌衣压着嗓子吼出声道,借这机会,把一直郁结于心的终于说出口。

他这一段话,听得岑遥栖震耳欲聋。

在听完他这话的时候,他愣了神,伤人的话他说不出,只能匆匆避开他如有实质的目光,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我不用别人护着。”

“可是我想。”

沉默中,谢凌衣坚定出声。

“岑遥栖,我想护着你。”

“我也只是想证明,我也能护好你,不让你受伤。”

岑遥栖的心脏像是灌满了液体,沉甸甸的。

他承认在这一刻,有些恍惚,他在比他小的谢凌衣身上看到了可靠。

那只能被动接受他安排的少年悄悄成长,逐渐长成令人心安的模样。

“但我确实有错,太过大意,让产鬼钻了空子,让你担心,是我不对,我甘愿受罚。”

谢凌衣的声音低了下来,扯了扯他的衣袖。

“所以,你能不能不生气了,你罚我吧。”

岑遥栖顺着这股力道坐到床边。

“我没生气,我是后怕。”

那天谢凌衣被贯穿身体的一幕还历历在目。

“你吓死我了。”他低低说道。

他在生自己的气,若不是那天晚上一时心软,在夜里杀了她,谢凌衣才不会受这样的苦。

谢凌衣搂住他细瘦的腰身,把人带到自己的怀里,下巴轻轻放在他的肩膀。

岑遥栖眯起双眼,琥珀色的眼珠若隐若现。

他动了动,想要挣出他的怀抱。

“别动,我伤还没好。”谢凌衣靠着他的肩膀,嗓音闷闷的。

大抵是顾忌着他的伤,还在挣扎的人听完之后立马停下了。

“还疼吗?”岑遥栖哑声问。

他不可抑制的因他这一句而揪心。

谢凌衣在他的肩膀蹭了蹭:“我不怕疼,只怕你不理我。”

“你……”岑遥栖欲言又止,他都有点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二十年间,他受的伤不会少,只是这一回更严重一点罢了,不过,在他眼中没有区别。

他唯一懊恼的是,头一回独自扛下一切,没能完成得漂亮,让岑遥栖担心了。

“听话,我给你渡点灵力,就不会这么疼了。”他轻声哄道。

谢凌衣却把他抱得更紧了,想也不想地拒绝。

“不要。”

岑遥栖拧眉:“为什么?”

“我想好得慢一些。”

“好像只有这样,你才会任我予给予求。”

谢凌衣只露出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瞳仁添上几分不易察觉的稚气。

岑遥栖被他这不成熟的话语给逗笑了,失笑之余又有些别的情绪,又酸又涩,或许这就是世人常说的心疼吧。

他的确心疼谢凌衣,所以,就暂时不去想别的吧,只遵循本心。

“别说傻话。”他轻拍一下谢凌衣的脑袋。

他哪次没顺着他的意?犯得着对他用苦肉计?

“还说罚你什么呢,你就安排起我来了。”

“给你罚。”谢凌衣说道,“你打算罚我什么?”

岑遥栖想了想,最搜肠刮肚一番,也没好的想法,只能摇摇头:“要不你先欠着,我还没想好。”

“那就罚我给你端茶递水一辈子吧。”谢凌衣轻笑出声。

岑遥栖无奈:“你想得美。”

这哪是惩罚,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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