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珠露出狡黠的笑容,道了一声是后,快速离开。
“哼,买什么关子?!”
黄丰依旧不屑。
他看出来,这小孩儿实力绝对不一般,但他就是讨厌这种喜欢装的家伙。
这也是他虽然有天赋,却从没加入任何一个大宗的原因。
没想到今天到这萧家倒是彻底开了眼。
实力还那么差也就算了,还死装!
季风,罗承祖,萧宇全都不满地盯着他,若不是萧阳不让,这几个人恐怕直接上手揍人了!
但他就跟个没事人似的,被季风这样的超级强者盯着,也同样没有不自在。
见状,萧阳倒是对他更有好感。
此人心性不一般啊,这种人,适合留在萧家。
这时,萧珠端带着人,端着一碗又一碗的白水走了出来。
所有人,包括萧宇,心中都很奇怪,只是脸上没表现出来。
这水不就是普通的清水?一点灵力都没有,前辈拿这些水做什么?
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萧阳指了指那群散修之中年龄最大的一位,道:“你过来。”
陈波愣了下,随后恭敬地走过来,问:“前辈您想要我做什么?”
“去,选一碗水,喝下去。”
“是。”
他满脸的迷茫,但是并不妨碍动作连贯,毫不迟疑。
下一秒,他就端起一碗水,直接喝了下去。
与此同时,萧阳悄然给他加了三千的混沌点。
陈波喝下水的一瞬,只觉得一股热气忽的自丹田内蒸腾而起,仿佛有丹田了煮了一锅开水。
热流如同开水的雾气涌入四肢百骸,一些陈年暗伤瞬间修复,不仅如此,他每将功法运转一周天,所凝练的灵力,竟然比之前要多上一大半。
片刻后,他浑身涨红,灵力环绕,气息陡然拔高一大截。
他竟然,当众突破到了炼气七层!
众人惊呆,个个愣在原地不敢相信。
喝了一碗白水,就直接突破了?
这怎么可能?!
连陈波自己都陷入懵逼茫然之中,他怎么运转了两周天功法,莫名其妙就突破了?
而且退突破后气息并未平稳下来,反而持续暴动。
不过十个呼吸,众人只听到他体内传来一道声响,旋即,气息再次吧生生拔高!
他再次突破!
不过喝下一碗白水,他竟然接连突破两阶,直接到了炼气八层!
甚至突破之后,连面容都年轻了不少!一身浊气荡清,也有了几丝百姓想象中修仙者仙风道骨的模样。
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呆若木鸡,不敢相信。
半晌后,才有倒吸冷气的声音陆续响起。
“那肯定不是普通的清水,那肯定是一种极为珍贵的灵药!”
“此人天赋这么差,什么灵药能让他接连突破?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太强了,这效果太强了!那碗水究竟是什么?我一定也要得到一碗!”
一直都桀骜不驯,满脸不屑的黄丰此刻也呆得像个雕塑,久久回不过神。
他不加入大宗门,所以很少得到过高档的灵药,这种效果的,更是见都见得极少。
等回过神,他死死盯着那些白水,眼中爆出势在必得的精光!
这些宝贝,今日他说什么也要弄到一碗!
见引起众人轰动,萧阳十分满意。
他特意选了陈波为第一个试喝的,就是为了弄出这种效果。
因为,陈波的天赋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差,他只是无人指引,在修炼路上出了岔子,加上修炼的功法还是残缺的,自然进阶极为缓慢,前路几乎被堵死。
但混沌点立刻就修复了他所修行的功法,和以往修炼出岔子造成的暗伤堵塞。
厚积薄发之下,接连突破两级轻轻松。
不过,若他本身就是筑基,两阶便有些难了。
所以,一切都正好。
黄丰看向萧阳,眼中蠢蠢欲动,带着期待和疑惑。
“这是什么意思?”
萧阳却没回答他,而是看向所有人,稚嫩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这是萧家重新立府以来第一次招收弟子,所有我宣布,凡是在这一次招收弟子的活动中成为我萧府弟子的人,每个人,都能得到一碗这样的神药!”
“此神药可修复暗疾,改善体质,甚至有一定几率提高对功法和神通的领悟,具体什么效用,还得看诸位自己。”
这话一落,全场沸腾,一个个都兴奋地跟疯了一样,满脸通红,再也没有之前故作冷静,清风明月般的形象。
“大手笔,大手笔啊!这等灵药,就是在清一门这样的顶级宗门里,也只有天赋最好的内门弟子有机会能拿到,在这里,居然只要入门就能有!”
“我之前还有些不情愿,现在看来,加入萧家一定会是我这辈子最争取的选择!”
“我要喝,我也要喝!”
“谁说萧家不是个好去处的?我看,趁着现在萧家还没有真正发展壮大,我们加入正好,以后还能混个长辈当当!”
“谁先来,都排好队,不要挤啊,前辈说了,每个人都有,别着急!”
……
连季风和罗承祖都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罗承祖甚至眼巴巴盯着那些清水,一脸失神地扯了扯萧宇的袖子,那话甚至都没过脑子,直接就脱口而出。
“你说,前辈会不会就是你们萧家的老祖啊,此次出山就是为了帮扶萧家,要不然,他为什么会对你萧家这么好啊。”
说着,他的语气就委屈巴巴起来,“当初在我罗家时,前辈就没有过如此大的手笔。”
萧宇嘴巴都乐得合不上了,也随口谦虚道:“前辈如此能人,我萧家可不敢高攀!能得其青眼,已经是我萧家修了十八辈子的福换来的了1”
“有什么不敢高攀的。”罗承祖继续盯着那些清水,失神道:“前辈也姓萧啊,之前我觉得应该是巧合,但是现在,我觉得可能不是巧合,说不定,前辈就是为了来找你呢。”
“什么?”
萧宇脸上的笑容忽的僵住,旋即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失声道:“你说什么?前辈他——”
说到这儿,他总算将声音压下去,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说,前辈他跟我一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