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柳生对萨道义和吉拉德全方位的保护,在京都的攘夷志士们根本找不到暗杀的机会。
而长州藩的久坂玄瑞,来岛又兵卫等人与真木和泉开始商议从其他方面入手破坏谈判。
而久坂玄瑞提出了一个很有效的办法。
自今年初春之后,京畿一带的收成不好,粮价有些上涨。
久坂玄瑞提议收买大阪奉行与力头内山彦次郎,在大阪哄抬物价,并将此事嫁祸给开港,利用百姓暴动来阻止开港。
久坂玄瑞之所以选择内山彦次郎也是有原因的,第一内山彦次郎虽然是幕吏,但他是攘夷派,从他看不起柳生以及新选组就可以看到的出,他是这种极度排外的人。
其次,内山彦次郎勾结卖油的豪商打压小商小贩,甚至收取贿赂,袒护权贵和豪商们。
历史上,新选组在暗杀了内山彦次郎后,大阪人民拍手叫好,可见内山彦次郎这个人做官,为祸一方。
所以久坂玄瑞选择的目标十分明智。内山彦次郎在大阪的权力仅在大阪奉行之下,而大阪奉行不管事,实际上奉行所都是内山彦次郎处理。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新选组按照柳生的计划,在大阪弹压攘夷浪人,并且四处敛财,这严重影响了内山彦次郎的利益,如果柳生在大阪,他还会忌惮三分,柳生不在,他丝毫不给近藤勇和土方岁三面子。
土方岁三摇头道:“不可能,局长与幕府的关系有些僵硬,这个时候即便告诉幕府,幕府的人也只以为是我们想要除掉内山彦次郎这个障碍,幕府肯定不会同意的。而且,内山彦次郎为幕府立过大功。”
冲田总司笑嘻嘻道:“看来内山彦次郎早就有取死之道了。”
山崎烝在确定内山彦次郎的行踪后,立刻告诉了土方岁三。
真木和泉和来岛又兵卫等人认可了久坂玄瑞的计划,久坂玄瑞立刻从长州出发,隐秘进入大阪,并在奉行所内见到了内山彦次郎。
近藤勇没想到内山彦次郎这个小老头居然还这般履历。
行动已经准备就绪,现在就等内山彦次郎到来了。
柳生看完书信,语气淡定道:“既然是内山彦次郎与长州勾结,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做掉他。幕府那边由我来解释,你们不必担心。”
山崎烝对大阪十分熟悉,内山彦次郎还不知道自己的生活轨迹被山崎烝摸透。
内山彦次郎不由得称赞道:“久坂先生还真的胆大啊,现在这大阪几乎是新选组的地盘了,你居然还敢来?”
土方岁三环顾众人道:“根据可靠消息,大阪奉行与力头内山彦次郎与长州人勾结,鼓动一批不法商人抬高物价,试图阻止局长与外国人的谈判。
土方岁三皱眉道:“这个内山彦次郎,之前老是和我们作对,现在居然和长州人勾结!”
近藤勇也是板着脸道:“这件事情上报幕府,让幕府处理吧。”
一天后,岛田魁带着书信拜见柳生,说明了情况。
几日后,大阪各种物价上涨,特别是粮食价格,涨了一倍还多,这让大阪民怨沸腾。
内山彦次郎挑起嘴角,笑道:“久坂先生说了,我不太明白,我们就谈到这里吧。”
土方岁三立刻召集几位主要的队员,分别是冲田总司,斋藤一,永仓新八,原田左之助,松原忠司。
“近藤总长,土方副长,局长的意思是解决掉内山彦次郎,稳定大阪。”
久坂玄瑞介绍道:“内山大人想必认识不少商人,希望内山大人可以和他们商议一下,这段时间抬高物价,就说因为马上要开港了,所以高价卖掉物品等等。”
制定好计划后,土方岁三一行六人换装,早早赶到天神桥前后埋伏,土方岁三带着斋藤一和松原忠司在西桥埋伏,只等内山彦次郎过去后封锁退路,冲田总司和永仓新八,原田左之助在东桥进行阻拦。
当时山崎烝汇报:具体不知道是长州的那一位,但是口音绝对是长州口音。
久坂玄瑞也不再多说,起身离去。
土方岁三听了岛田魁的话,眉目一松,笑道:“好,立刻让山崎确定内山彦次郎每日的行踪。”
他有些头疼道:“那怎么办?”
久坂玄瑞立马解释道:“当然不是,在下来找内山大人是希望能和内山大人合作,一起搞垮新选组和柳生熙严。”
近藤勇问道:“什么大功?”
内山彦次郎有些心动,连忙问道:“喔?不知久坂先生打算怎么做?”
“这是因为这个平叛的大功,内山彦次郎得以成为大阪的奉行与力头。”
土方岁三说道:“这一次,我亲自带队,一定要确保杀死内山彦次郎!”
比较沉默的斋藤一率先说道:“到时候让我亲自动手杀了他,这混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明白!”
“二十七年前,天保大饥馑,当时的大阪奉行与力大盐平八郎率领百姓起义,这场起义很快就被平定了,内山彦次郎在此战中杀死了大盐平八郎父子。”
近藤勇点点头,决定将这个难题交给柳生处置。
土方岁三缓缓说道。
现在,局长已经下达指令,除掉内山彦次郎,稳住大阪的局面。
只要内山彦次郎配合久坂玄瑞,那大阪肯定能乱起来。
土方岁三手上动作不停道:“问局长。”
土方岁三在第一时间派人调查,发现是内山彦次郎在背后串联,他随即想到了前几日山崎烝汇报有疑似长州的人会见了内山彦次郎。
岛田魁来不及休息,连夜赶回大阪。
我已经让山崎打探好了,到时候我们就在天神桥,等待下值回家的内山彦次郎,他身边只有四名护卫,另外,小心他身上可能有左轮枪。”
久坂玄瑞为他打抱不平道:“内山大人甘心吗?就这样看着新选组的人在您的辖区内耀武扬威,我看现在的大阪人只知新选组,不知大阪奉行所了。”
内山彦次郎脸色不渝道:“久坂先生这是特意来嘲讽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