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之内,柳下河川与于京浩心急如焚。他们都在担心欧阳一鸣与南宫燕的安全,可是苦于不知道任何情况。
两个人眼看着两个虎视眈眈的萨鲍格警卫,一边通过练功恢复身体机能,一边苦苦地想着脱身的计策。
两个萨鲍格警卫见于京浩与柳下河川带着伤躺坐在那儿,没有什么动静。也许他们觉得这样对待两个手无寸铁的犯人是有点小题大作,或者对这枯燥无味的差使产生了厌烦。他们两个人叽哩哇啦地说了几句,便在那儿的椅子上坐下来。
无聊的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个较凶猛的萨鲍格突然向另一个扬了扬胳膊,于是,二人就在那张桌子上开始了掰手腕比赛。
那个较凶猛的警卫竟不是另一个看上去较为瘦削一些的警卫对手,他的手腕颇抖着,一点一点地向桌面靠去,脸上淌满了无奈的汗水了。
另一个警卫“嘿”地一声,较凶猛的警卫再也支持不住,拳头一下被扳到了桌面上。他羞惭地向于京浩柳下河川这边看了一眼,面色通红地嘟嚷着什么。
而得胜的警卫,则喜气洋洋地挥舞着手臂,得意地环视四周,不可一世。
接下来连着进行了几局,较为凶猛的家伙,仍旧不是身材看上去瘦削的家伙的对手,那个家伙不甘心地吼叫着,朝着身材瘦削的家伙亮着满身的肌肉。
柳下河川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人的比赛。他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起来。
柳下河川突然向得胜的警卫大叫了一声:“嘿,你没有什么了不起。让我和你扳腕子,你必败无疑!”
柳下河川边说着,边侮辱性的向那个家伙伸出了小指,同时还示威性的炫耀了一下自己的细细的胳膊。
果然,那家伙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有些恼怒地说:
“小子,你不要夸口,我用一个小指头,你也不是对手!”
柳下河川哈哈大笑着说:“光说有什么用?咱俩比一比呀?”
那个警卫看一眼柳下河川,再看一眼另外一个警卫,站在铁栅栏外迟疑着。
柳下河川嘲讽地说:“怎么?是不是怕了?”
于京浩也明白了柳下河川的意思,就在一边说:“嗬,原来你是一个胆小鬼,不敢和别人比,真丢脸!”
失败了的警卫似乎想借柳下河川的手为自己出气,也许他不相信瘦弱的柳下河川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何况柳下河川他们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能有站起来的力气就不错了。
想到这里,他就怂恿地说:“伙计,你就和这个日本佬试一试。看他这样,你一个指头他都赢不了。”
见同伴也这么说,赢了的家伙就对柳下河川说:
“比就比,我怎么会怕你?只是你别想耍什么花招。惹火了我们,我们可把你们送到地狱里去!”
说着话,他还把枪口对准了柳下河川、于京浩二人。
就这样,两个警卫一个前去开铁栅栏上的锁,一个在一边端着枪全神贯注地警戒。
可是什么事也没发生!柳下河川顺顺当当地走出铁栅栏,乖乖地坐到了桌子一边。
一个警卫把铁栅栏重新锁好,带着枪在一边观战。
于京浩站在铁栅栏门口处,关心地看着柳下河川和那小子的比赛。
果然那警卫力大无穷!柳下河川的手腕被他握住之后,立刻疼得呲牙咧嘴。柳下河川只是稍微抵抗了一下,便立刻让他轻松地压到桌面上。柳下河川狼狈不堪地叫唤着,连呼放手。
“哈哈,这么一点儿力气,竟然还敢和我叫阵,真是不自量力!”
那名警卫轻蔑地笑着,胳膊一用力,竟然一只手把柳下河川的身子地高高地举了起来,然后猛地把柳下河川摔在地上。柳下河川摔得眼冒金星,“哎哟,哎哟”地连声喊疼,显得孱弱无能。
“滚,滚回到里面去!你这样的脓包,还敢和我们作对,哈哈,真是自寻死路!”
那个警卫一手提着柳下河川的脖子,把他拎到铁栅栏边。柳下河川疼得手脚乱动,却挣扎不得。
警卫来到铁栅栏门边,把柳下河川往地上一摔,不再管他,同时接着用钥匙开锁敞门。
“滚进去,乖乖等死吧!”
开锁的警卫话音未落,突然大叫一声,竟然猛地向铁栅栏内跌去。
原来,这一切都是柳下河川早就想好的,欲擒故纵之计!
他为了麻痹这两个警卫,故意装得软弱不堪,那两名警卫果然中计。
开门的警卫猝不及防之下,让柳下河川全力的一脚踹进栅栏之内,跌倒在地。
于京浩早就在那儿准备好了,虎吼一声,猛地扑过去,摁住了他的脖子,骑在他的腰上,同时铁拳猛地砸下去。
这个家伙躺在地上,来不及躲闪,被于京浩的铁拳打中,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切在瞬间发生,那边持枪的警卫懵了。
待他反应过来,持枪射击时,柳下河川已猛扑过去,饿虎一般把他扑倒在地。
警卫手中的枪掉下去,二人趴倒在地上,滚动、扭打起来,谁也一时难以制服对方。
于京浩对付的萨鲍格果然非同一般,别说是人,就是一头猛虎,在于京浩的铁拳之下,也砸个半死,然而,这个萨鲍格却竟然没有打昏,还拼命搏斗。
这个家伙“哼”一声,一使劲,把于京浩掀了下去。趁此机会,他摇摇晃晃地爬起身来。刚想举枪,腹下却又挨了于京浩十分狠辣的一脚。
这个家伙本就让于京浩一拳打得头冒金星,如今在于京浩致命的一脚之下,再也支撑不住,大叫一声,“砰”地跌倒,昏死过去。
于京浩对他十分忌惮,唯恐他再欧阳醒过来,赶紧上去照准他的咽喉和心口补了几拳,直到他的呼吸完全停止,全身冰凉为止。
于京浩站起身,取下这个警卫的激光枪冲出铁栅栏,却见柳下河川此刻已经遭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