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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刚走,下午就回来,卢德旺这次赶忙迎上来,他是做买卖的,迎南来北往客,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一个能直接吃出他店里瑕疵的贵客。

“这样,卢掌柜,来四荤四素一个蛋花汤,上三套酒具,一个温酒的暖炉,酒我们自己带的。”王宪直接点了菜。

明朝的时候点菜根本不麻烦,当菜品点到8个的时候,几乎当季的能吃的就几乎都全了,想到马上入冬了就没菜吃了,王宪就想是不是多烧几个罐子做成玻璃暖房种点蔬菜吃。

这次王宪让王启年他们都坐在一个桌上,跟中午不同的是,中午王宪不喝酒和他们分开桌,现在则是不喝酒跟他们拼桌,他们是要跟何大人一起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大人也聊得嗨了起来,说起自己弹劾吏部尚书王直,被陛下降职,然后吏部的官员毛玉主、林聪、叶盛又联名上书说我不满意吏部的考核结果对吏部尚书进行徇私报复,结果圣上把我下诏狱打了一顿,被贬出京。

王宪笑了,说道,“何大人,你一个中书舍人为什么要卷入吏部尚书的争端里去呢?”如今吏部是两个尚书,兵部是两个尚书,这还不算南京的尚书。

都是如今景泰帝想用自己的亲信替代原来掌权的人,兵部尚书于谦自成一派,于是景泰帝把原来他王府的长史仪铭道兵部也当尚书准备接替于谦,吏部尚书王直是明英宗时代的人,景泰帝召回一个资历跟他差不多却跟英宗一直对着干的何文渊。

想到这里,王宪心中一惊,卧槽,这何观是跟何文渊有亲戚关系。

这一切都说的过去了,何观凭借跟新任吏部尚书的关系得了中书舍人职务,吏部原来的吏部尚书王直就安排林聪和叶盛对其考核,一个没经过科考连举人都不是的官员能得到的最高考核等级也就是中,这是规矩。可你又翻旧账打算把吏部尚书拉下马,人家肯定往死里弄你啊。

就算是皇帝想保你也保不住,只能把你发配外地。

“谁说不是呢,本以为就是这样奏一本就可以了。他们却说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夺权多事。”何观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

“那何大人你没感觉出哪里不对劲么?”王宪对于这个能帮自己喊一嗓子的官员印象还不错,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

“我也不傻,只不过在这个位置上,我还能咋办?林聪和叶盛用承华殿火灾的事情弹劾何尚书奸猾引起天灾。把何尚书的弟子曹凯与周旋都一起下狱,我这一看何尚书都下狱了,只好拼一把,大不了一起下狱总好我一个人在那个位置上。”何观把自己的想法和做法说出来给王宪听。

果然自己猜只能猜到一小部分,大部分的事情都隐藏在海平面以下。

何观又喝了一口酒说道:“好在工部员外郎蒯祥,上书说道,所谓天雷怒火纯属无稽之谈,并且用镇雷鞭证明了雷火是可以避免的。这才把我们给放了出来。”

王宪恍然大悟,现在才知道为啥有那个特殊奖励了。闹了半天是那天晚上雷电交加蒯祥这老倌去做风筝试验了啊,真命大,那晚雷那么多也没批糊你。

“这么说吏部双尚书的局面结束了?”王宪问道,这两个月他光忙着兑换钱币和盖房子,朝堂的事情也牵扯不到他,他也没注意,反正现在离着复位还好几年。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陛下又提出一个王翱来跟王直打擂台。不过好在我跳出了京城这个泥潭,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回去了。真是好久没吃这么好的饭菜了,这酒真不错,比御宴用的酒都好。”何观喝了这自己喝的第二瓶了。

听何观说完所有的事情,王宪才发现真是小瞧了这个何观,审时度势的眼光已经超出了他的身份。既完成了皇帝的需求,又报答了提携的恩情,自己还混了一顿庭杖刷了一波名望,还把自己从那个旋涡里给摘了出来。

真是遇到的随便一个小卡拉米都是大神级别的操作,王宪觉得自己这种智商要是纯混官场,估计都到不了片头曲。

再喝了几轮下来,何观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王宪就让王启年去开几个房间,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下。

这个时候一直在不远处的卢德旺上来给王宪行礼道:“王少爷,这酒可是二十年以上的老酒?”

王宪点点头,说:“卢掌柜厉害啊,闻就能闻出来?不过这是三十年的陈年酒,怎么有兴趣?”

“当然有兴趣,不知道这个酒作价多少?”卢德旺心说看样子这酒是真有货源,自己是山东人,这家乡的好酒怎么能闻不出来,只是他没想到这真有纯酿三十年的酒。三十年前可是一个战天斗地的时代,哪有那么多粮食给你酿酒。

“52银元一瓶。”说完王宪又从空间里兑换出一瓶来。拔开瓶盖让卢德旺闻了一下,随即又盖上盖子。

这个价格真是天价,他这一顿饭上齐了也不过就是5银角的事儿,这一壶酒就是自己卖100桌酒席的钱。不过想想这酒的珍贵程度,自己咬咬牙,当下掏钱买了两瓶。

王宪则是收了他100银元,剩下的4银元就当是饭钱+住宿费+草料费了。

卢掌柜后来肠子都悔青了,他是唯一一个拿到过30年陈酿酒折扣的人,他只买了两瓶,这两瓶酒他净赚150银元。

这边李德回到衙门,这种想得到而没得手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只要人抓到衙门里来,这不是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这群人遇到事情还能在通州城里喝酒?完全不把我这个粮储太监放在眼里。

“来人,去选几个身手好的人,去把那个小娃娃抓回来。”李德心说白天在驿站门口那么多文官不好动手,如今你在通州城里,看谁能救的了你。

通州城属于特殊的州城,晚上宵禁的比一般地方要严格。这里存放着供应京城6成的粮食储备。

三名东厂的番子在靠近了万通酒楼的客栈,可再怎么小心翼翼可都瞒不过王启年和张伯敬,一个是京都有名的王跑跑,另一个是常年走镖的张总镖头。

两人在第一时间来到王宪的房间,王宪被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看是全副武装的老王和张伯敬,当下就知道有人要对他们不利。

“有人来袭击?白天的东厂?”王宪轻声问。

王启年点点头,“不过看他们是没有携带武器,怕是来绑架少爷你的。”

“按照平时东厂的德行,一般是会绑架你之后冒充劫匪,勒索他们想要的东西,若是一切顺利就放回来,若是不顺利就杀人灭口。”张伯敬又说了一个山东的例子。

真是难做啊,作为一个穿越者,想低调都低调不下来,因为两者的时代差太大,但凡穿越者想过的舒坦一点,就会光芒过盛,引来别人的觊觎。

“有没有办法打晕他们?或者不见血的那种?”王宪问道。

张伯敬说道可以:“我这里带着吹箭,用曼陀罗、麻黄草、天星草提炼出来的毒药,扎针之后很快就会晕倒,三个时辰之后才能醒。”

“好,就用这个,万一到了我近前了,我就用手铳把他们干掉。”王宪不想事情太麻烦,但是也不怕杀人。

于是张伯敬和张林范去埋伏,王启年在绕道背后偷袭。这个时代的人夜视普遍低,经验又远不如这三个老江湖,两个人刚出楼梯口,就被趴在走廊房梁上的张家父子用吹箭放倒在地。

为了防止有诈,到底之后一会儿没动静,两人又给意见麻晕在地上的两个人又补一针,然后两人从房梁上跳下来,各自拖着一个人的腿向反方向走,分开两丈距离后,一个人先开始把晕厥的东厂番子嘴里塞上核桃,再撬开嘴用布条整个勒紧,最后身体反弓用绳子将四肢捆绑在一起,绳头系在勒住嘴的布条上。

王启年在楼梯下面都看着觉得专业,这种捆绑方式源自于猎户捆野猪,最大的好处就是反弓已经拉扯到人能伸缩的极限,越挣扎越身体就绷的越紧,越动弹不得,头就会被向后拉伸,让气息无法从嘴中呼出,也就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最后再套上头套。

“老张,你很专业啊,也没见平时带这些东西啊。”王启年从楼下踮脚走上来说道。

“别废话了,先拖到屋里,别引起大动静来。”张伯敬小心翼翼的。

在房间里的王宪听着屋外王启年敲门的信号,知道已经办妥了,当即把猎枪重新放回空间里。

“头儿,这两个番子怎么弄?埋了?还是沉水?”王启年问道。

“搜过身没有?”王宪问道。

“已经搜过了,身上有东厂的狗牌,然后就是带的迷烟和麻袋。”倒不是张伯敬骂东厂的番子用狗牌,而是东厂的身份令牌上就是狗头标。

“狗牌扣下,人扔到镇守通州指挥使衙门门口去。明天咱们正常出发,要是遇到封锁城门,直接亮锦衣卫的牌子,对了,明天把那个何观也带上,这货没后台了别等留在这里成为东厂的出气筒。”感觉天再有半个时辰就亮了,王宪赶紧让他们各自去做事。自己接下来也不睡觉了,别等再有什么变故。

王宪这边就开始叫何观起床,早早出发,何观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说的有点多,要蹭王宪租的船南下。

如今何观是从七品,在驿站中可是排不上马或者马车的,只能是驴或者牛车,或者排队坐船。

以他身体的状况,车劳舟顿就能要他半条命。正好一个想带着他走,一个想舒服点上任,一拍即合。

王宪一行人是轻装上阵,没有行李,主要归功于有外挂。何观这边也没有什么行李就是随身一个小箱子,主要归功于他官职低,又不是北京户口,京城中也没存下什么钱,置办的家伙事儿出京之前都给当了,因为驿站规定的是,随身携带物品不能超过二十斤,这幸亏朝廷的币制改革,何观可以把银元和铜元随身带。

等王启年他们回来了,就开始向渡口出发。等到天亮的时候,一行人正好来到城门东,赶上开城门。

王启年在城门校尉处缴纳了出城的车马税,就轻松的出了城门,原本的b预案不需要实施。

这主要是时间差控制的好,几个东厂的番子是在凌晨动的手,实在是没有办法,因为王宪白天睡觉睡多了,熄灯也晚。王启年和张伯敬也不是真的就把人丢在衙门门口,而是吊在了树上,加上麻药的作用。第一波从卫府衙门里出来的士兵谁也没抬头看,都各自到对应的城门进行换防开门。唯独东厂的人找不到人,又不能四处宣讲只能是到万通酒楼里打探,就这个空闲的时间,王宪一行人就顺利出城了。

“少爷,这个事儿就这么算了?”驾着马车的王启年隔着帘子问道。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主要是现在即使跟他们冲突起来,也最多是把他们的官帽子给免了,完全不是我报仇的风格。”王宪和王启年的对话虽然让何观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能猜出来是昨天李德的事情。

“而且即使报仇也不能是我直接开撕,那就显得我太没格局,那李太监在通州应该也有三四年了,估计犯的事情肯定不少,合适的时机找几个苦主去北京告御状,不死也流放。”粮仓这个工作一定是会贪污的,贪污出来的粮食也一定会通过粮行来进行变现的,米价一旦上升就会促进这群人贪婪欲望的增加,也就是报仇的最佳时机。

想到这里王宪拉开窗户,对着在旁边骑马而行的张伯敬说道:“老张,让你给家里寄书信把所有的银钱都换成米存在家里的事儿你办了没有?”

“少爷,家里已经把粮食和盐囤满了,只留下少数银元应急。”张伯敬来了一个多月,就明白一个道理,在大事上听自家少爷的肯定就不会吃亏,即使万一是他错了,你还照着做了,亏多少他能给你补多少。

这时何观问了,“存米干嘛?难道有什么灾祸?”

“总督河道都御史署的王恕和山东巡抚薛希琏已经连发四道奏折上报今年运河水位异常,加上去年黄河在沙湾白马头决堤,徐州济宁淮安周边已经一年没收成了。今年上半年把运河段修起来之后,紧赶慢赶才运到通州和京城300万石,昨天我看运河水位,到年底还能再运来30万石就不错了,这样京城的粮食缺口会很大。”王宪对着何观说道。

“你怎么这么清楚啊?”何观有些不解,因为这些数据是他这个中书舍人都不知道的。

“我家做的米行生意,对于粮食的数据要掌控和预测,这样米行才能赚钱。可是如果普通米价暴涨,这个钱赚的可不好。”王宪有些伤感,明朝几乎每年都有灾害,而且是那种人力不可为的那种,这让有着系统的王宪都有些难办。

没过多久一行人就到了位于潞河驿南侧的客运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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