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时期,护龙山庄内气氛凝重。庄严肃穆的建筑矗立在山间,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究竟如何,那个段誉和赵敏是否已经返回这方世界了?”朱无视站在庭院中央,双眼紧盯着手中偶尔闪烁着光芒的神秘物件,头也不回地向上官海棠发问。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上官海棠恭敬地半跪在朱无视身后,低垂着头,轻声回答:“义父,关于那个新世界的消息实在难以寻觅。自从那天幕凭空显现以来,不知为何,各种有关新世界的传闻如潮水般四处涌现,但却没有一条能够确切证实其真实性。”
朱无视缓缓转过身来,背负双手,开始在庭院中踱步。他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说道:“也罢,暂且不去理会那新世界之事。段誉身为大理国的王储,身份尊贵;赵敏亦是汝阳王的掌上明珠,聪慧过人。他们此番归来,势必会在这风起云涌的江湖之中掀起不小的波澜。”
说到此处,朱无视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如鹰隼,凝视着远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思索,继续说道:“不过,我护龙山庄历经风雨,也绝非等闲之辈。无论他们有何企图,我们都需静观其变,切不可轻举妄动。”
上官海棠抬头望着朱无视,眼中闪过一抹敬佩之色,随即问道:“义父,那么我们是否需要提前做些准备呢?以防万一。”
朱无视微微一笑,角微微扬起,显露出一抹自信的神情:“不必过于担忧,海棠。以我护龙山庄的实力和底蕴,足以应对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但目前,还是先观察一下段誉和赵敏的动向,再作打算。”说完,他再次转身,背对着上官海棠,陷入了沉思之中。
朱无视喃喃自语道:“素心,长生不老之道会让我们永远相伴,再也不会被生死相隔。”他握紧了拳头,心中对于长生的渴望愈发浓烈。
大理国。镇南王府内。
段誉一脸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问东问西、喋喋不休的父王段正淳。只见段正淳满脸好奇与期待地盯着段誉,正不断向他请教着关于制作精美人偶的技巧和方法。然而,段誉心里却清楚得很,父王这看似单纯的举动背后,其实隐藏着一个并不那么纯粹的动机。
“誉儿呀!你可晓得有没有那种人偶能够一边唱歌,一边翩翩起舞的?”段正淳眨巴着眼睛,急切地问道。
段誉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回答,段正淳又紧接着追问:“誉儿呀!那你能不能做出一只会飞翔的凤凰模样的人偶来呢?”
段誉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头,但段正淳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儿子的情绪变化,继续自顾自地念叨着:“誉儿呀!你倒是说说看嘛,这人偶到底能够被做得有多像凤凰......哦不对,是人呐?”
终于,段誉再也忍受不了父王的这番碎碎念了,他猛地一挥手,大声喊道:“停停停......父王,您别再问啦!”
段正淳被段誉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瞬间安静下来,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段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道:“父王,您若是真心想要向母后道歉,就应当亲自前往玉虚观才是啊。”
听到这话,段正淳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回应道:“你以为为父不想去么?自从你上次出事之后,凤凰儿她对我的失望之情愈发深重了。如今别说我本人,就连我派去的手下也统统被拦在了玉虚观门外,根本无法进入其中一步啊!所以我才想着亲手做个精美的人偶送给她,或许这样能够稍稍缓和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段誉听到父亲段正淳的话后,不禁露出一抹无奈之色,缓缓说道:“父王啊,并非孩儿不愿全力相助于您,实在是这制作人偶所需之诸多材料,在咱们所处的这个世界里根本寻觅不得呀!正因如此,孩儿费尽全力也仅仅造出了这么一双仅能笔直前行的腿部而已。”
话音刚落,段誉伸手指向那不远处一直在撞墙但仍固执前行的人偶双腿。只见那人偶双腿如同被施了魔咒一般,不知疲倦地朝着墙壁冲撞而去,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
“并且,时至今日,孩儿依旧未能找到令其停止下来的方法。眼下别无他法,唯有任由它这般持续下去,直至体内所蕴含的紫源彻底耗尽为止。”段誉言罢,轻轻叹息一声,随即便再次埋头专注于绘制手中的图纸之上。
段正淳凝视着那不停撞墙的人偶双腿,眉头紧锁,满脸忧愁。沉默片刻之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向段誉追问起来:“难道当真无法将其制造成功么?为父所求其实并不多,只需......”
段正淳的话语尚未落定,便被心急如焚的段誉硬生生地截断:“父王且慢!那偶偶仅仅赐予了孩儿紫源矿核心罢了,凭借此物虽能使人偶略微活动,但要想打造出栩栩如生的人形人偶亦或是更为精巧繁杂的款式,则必须采用一种由特殊金属制成的材料方可达成。此种特殊金属甚是奇妙,它不但硬度远超钢铁,重量却又较钢铁轻盈许多,更难能可贵的是其具备出色的抗腐蚀性能。然而,以咱们大理国现有的钢材质地而言,实难与之相媲美啊。”
闻得此言,段正淳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瞬间蔫了下去,原本满心期待的神情亦随之黯淡无光。他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转身欲离去。
就在此时,段誉心头忽地灵光一闪,急忙开口唤住段正淳:“父王,请留步!孩儿适才思及一计,或许可行。”段正淳听闻此语,双眸猛地迸射出一丝希冀之光,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快道来!吾儿但说无妨。”只见段誉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娓娓述道:“母后向来对兰花钟爱有加,故而孩儿提议不妨于玉虚观之外广种兰花,使之形成一片绚丽斑斓的花海盛景。而后,我们可将一封情真意切的道歉书信藏匿于这繁茂的兰花丛中,以此彰显父王您的诚挚心意。此外,孩儿亦可私下里与观内的侍女取得联系并疏通关系,恳请她们代为传递相关讯息至母后处。如此一来,想必母后见此情形定会心生感动,原谅父王此前之过。”
段正淳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缓缓抬起头来,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手,说道:“此计甚好啊!不过,这其中有两件事情需要我们立刻行动起来。首先呢,便是这兰花的种植事宜,必须得抓紧时间着手准备了;其次嘛,就是那封道歉信一定要写得情真意切、感人至深才行。”说完,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段誉,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
段誉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应道:“父亲放心,孩儿知道此事重要性,定会全力以赴办好。”紧接着,父子二人便开始匆忙地安排人手去四处寻找各种各样珍贵稀有的兰花品种。一时间,府中的家丁们纷纷忙碌起来,有的前往附近的花市打听消息,有的则深入山林寻觅野生兰花的踪迹。
而段誉这边也没有闲着,他回到书房后,铺开洁白如雪的宣纸,提起笔来,蘸满墨汁,开始全神贯注地撰写着那封至关重要的道歉信。只见他时而紧锁双眉,苦苦思索如何表达父亲内心深处的悔恨之情;时而又面带微笑,仿佛想起了一些温馨美好的回忆,让文字间流淌出深深的爱意。就这样,段誉一字一句地斟酌着、书写着,将段正淳对某人的歉意以及那份难以割舍的深情,都逐一化为真挚动人的语句,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张信纸。
在元蒙少林寺一座静谧清幽的禅房中,空见大师正端坐在蒲团之上,目光凝视着案几上的一本古籍。忽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僧人匆匆走来,向他禀报说第一次直播已经圆满结束。
空见大师微微颔首,表示知晓,随后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那段惊心动魄的过往。那时,他遭遇了谢逊的猛烈攻击,对方使出威力惊人的七伤拳,将他打得重伤濒死。就在生死攸关之际,一位神秘的老者如天降神兵般出现,救下了他的性命。然而,这位老者始终隐藏着脸容,让人无法窥视其真实身份。
空间大师满心狐疑,这位神秘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呢?又为什么会出手相助于他?正当他苦思冥想之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他回过神来,缓声说道:“请进。”
门扉轻启,明教光明左使杨逍跨步而入。只见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进入房间后,双手合十,向着空见大师恭敬地行了一礼。空见大师微笑着示意他免礼,并开口问道:“杨施主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啊?”
杨逍面色凝重,缓声道:“大师,当今江湖局势风起云涌,变幻莫测。我明教虽一直背负着‘魔教’之名,但实际上我们的所作所为也不乏正义之举。近日,在下听闻大师您的高徒圆真突然不见踪影,不知大师是否知晓他此刻身在何处?”
空见大师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唉,老衲对此也是一无所知啊。圆真这孩子性格孤僻,向来喜欢独来独往。此次他无故失踪,着实让老衲忧心忡忡啊。”
杨逍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大师,近日我明教得到确切消息,圆真此人似乎与朝廷暗中勾结,妄图挑起江湖纷争,制造混乱局面。”说罢,他目光紧盯着空见大师,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空见大师听闻此言,脸上顿时露出惊愕之色,不禁失声叫道:“怎会如此?圆真这徒儿虽然平日里性格孤僻怪异,难以与人亲近,但老衲一直都认为他的心性尚算良善,断不至于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啊!”
杨逍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大师有所不知,其实那个圆真便是当年臭名昭着的混元霹雳手成昆!也就是杀害谢逊全家、令谢大侠陷入癫狂、成为武林公敌的罪魁祸首!更是搅得整个江湖鸡犬不宁的幕后黑手!”
空见大师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颤声问道:“竟有此事?贫僧竟然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