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赔罪?你就这样空手来的!”
看着两手空空的金蝉子,蚊道人呸了一口,不屑的问道。
“这个自然不是,小僧既然是要赔罪,自然是做足了诚意。”
面对蚊道人的不屑,金蝉子淡淡一笑,伸手拉开衣领,露出雪白的肉体。
“我既然吞食过道友血肉,自然也要用自己的肉身来赔。”
“还请蚊道人不要客气,放心大胆的下口。”
说着说着,金蝉子露出狂热的表情,显然这样做,让他极为兴奋。
“哪怕是将小僧吸食殆尽,小僧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
面对一脸狂热的金蝉子,蚊道人第一次感觉没有了胃口——
这种玩意吃下去,不会变成智障吧?
看着蚊道人迟迟没有动作,金蝉子又将衣襟往下拉了拉,邀请道。
“撒,不要犹豫了,快点动手吧!”
“……免了,我今天没啥胃口。”
蚊道人嫌弃了挥了挥手,第一次感觉吸血那么难受。
“不,不行,不能免……蚊道友不肯下口,小僧又要如何赔罪!”
见到蚊道人一脸嫌弃,金蝉子反而更加激动了。
只见他拉着衣襟,朝着蚊道人大步飞来。
“所以蚊道人哪怕为了成全小僧,也请多多少少吃上几口!”
“要是实在没什么胃口,说说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小僧可以自行烹饪的……”
“你不要过来啊!!!”
看着金蝉子的动作,蚊道人就像是彪形大汉逼迫的小姑娘一样,疯狂的后退。
她原本只是没什么胃口,现在则是彻底变成了恐惧。
这种玩意吃下去,只怕是要躺板板哦……
也不知道那个两个秃驴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将凶名赫赫的六翅金蝉驯化成这样。
想到这里,蚊道人的眼中就闪过一丝后怕——
还好自己运气好,
不然变成这样的可就是自己了。
“蚊道友不要跑啊……”
“小僧的血很香的,你尝尝就知道了。”
“给我滚开啊!!!”
“这都是为了赎罪!!!”
对着仿若痴汉的金蝉子大喊道,蚊道人只感觉浑身都麻了。
由于被李纯阳安排了一下,她如今并非全盛姿态。
再加上六翅金蝉本就擅长极速,所以哪怕她拼命抗拒,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蝉子离她越来越近。
看着其脸上狂热的表情和大肆敞开的衣襟,蚊道人的表情尤其的精彩——
碰到神经病了怎么办?
如今已经被度化的金蝉子在蚊道人眼中,就属于脑子不正常的那一种。
眼看着金蝉子距离自己只有短短数米,蚊道人终于彻底崩溃,大喊道。
“你们要是再这样看着,我就真的给他弄死了!”
她决定了要是那两个秃驴还不出声,她就将金蝉子直接扬了。
反正看其现在满嘴赎罪的样子,就算她真的下死手,想必其也不会有什么反抗。
她没有直接下手的原因,也是害怕西方二圣不喜,毕竟金蝉子乃是他们的门人。
随着蚊道人的话音落下,西方极乐净土中突然传来阵阵梵音。
“金蝉子~~她既然不让你赔罪,你又为何陷入执迷?”
“需记得,不看表象,不记虚妄,万般皆空……”
随着梵音入耳,金蝉子狂热的表情渐渐收敛。
双手合十对着西方拜了一下,金蝉子虔诚道。
“多谢世尊开导,是我着相了……”
看见金蝉子终于停了下来,蚊道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神经病终于不发疯了!
然而刚刚喘了两口气,蚊道人却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合着我和你这么大的仇,你就这样两句话就过去了?
看着重新恢复宝相端庄的金蝉子,她的眼中闪过深深的怀疑——
她现在严重怀疑金蝉子和接引是做戏来坑她。
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了解这段仇恨……
开导完金蝉子,梵音对着蚊道人说道。
“前来殿前见我……”
接引传唤,蚊道人也不再纠结这些小事——
反正完不完是她说的算。
只要她想报仇,还用操心这些东西?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还是看能不能糊弄过眼前这关。
想到李纯阳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接引、准提发现不了她的异状。
蚊道人在心底深深吸了一口气,所幸有金蝉子发疯在前。
接引只当其在调整情绪,也未曾多想。
看着来到面前的蚊道人,接引淡淡的开口道。
“你此行有何收获?”
……
……
蚊道人回西方潜伏。
李纯阳则是带着太极图上了西昆仑。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善尸东王公和帝俊大婚的消息。
他只是派人通知了西王母,却并未邀请其前去。
然而,对于他的做法,西王母心中的意见却不小——
她还想看看帝俊大婚的热闹呢……
结果李纯阳却没有邀请她前去观礼。
<(`^′)>
(生气)
带着太极图来到瑶池面前,看着紧闭的门户,李纯阳摸了摸下巴——
我这也没隐藏气息啊,怎么师妹还未出来迎接?
误以为是师妹不在家出门访友去了,李纯阳伸出大手,就打算先进去再说。
然而伸出的大手,却和瑶池的大阵撞个正着。
奇怪,这师妹也在家啊!
看着大阵不像无人主持的样子,李纯阳摸了摸下巴,疑惑道。
“师妹,你这是何意?”
听见李纯阳发问,瑶池内传来一声轻声。
“哼,我这三瓜俩枣的,哪敢和东王公攀关系啊……”
“毕竟如今东王公已和女娲还有三清扯上了关系。”
“想必也是看不上我这修为低下之人了。”
“就连婚礼都不愿请我喝一杯喜酒。”
嗨,合着是因为这事闹脾气啊……
李纯阳闻言,微微有些无语,出声纠正道。
“首先说明一点,是我的善尸和帝俊结婚!”
“本人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大男孩……”
没错,和敖玉的那几次都并做完,所以他还是黄花大男孩一个。
“噗,什么黄花大男孩……”
西王母闻言,忍不住噗呲一笑,挥手打开阵法。
“这话也就只有你说的出口。”
笑完,西王母看着刚刚来到面前的李纯阳,却还是余怒未消。
“所以,现在可以说说,为何不邀请我去观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