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太有些不满的哼哼两声。
却被李健捂住的口鼻:“别浪了,有情况!”
李太太却以为李健在跟她开玩笑:“大晚上的,能有什么情况,好人,你别磨蹭了。”
李健却是一点儿心情都没有。
李健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怨念和愤怒。
那气息像是无形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整个房间仿佛变成了一个充满压力的罐头,随时都可能爆炸。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扫向墙上李先生的遗像。
那张照片中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原本温和的笑容变成了一种狰狞的冷笑,
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
李健的脊背发凉,手心渗出冷汗,但他依旧努力保持镇定。
李太太紧紧抓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阿健……我……我好……”
李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有力:“阿珍,别出声,有我在。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然而,他的心中却充满了不安。他能感觉到,那股怨念和愤怒正在不断攀升,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存在正在逼近他们。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
突然,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仿佛从盛夏瞬间进入了寒冬。
李健的呼吸在空气中形成一团白雾,他的心跳加速,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他知道,这股力量绝非寻常,而是一种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存在。
“阿珍,我们得离开这里。”李健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紧迫。
李太太点了点头,但她的身体却因为恐惧而僵硬,几乎无法动弹。
李健紧紧握住她的手,试图将她拉起来。
然而,就在这一刻,房间里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随后彻底熄灭,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那股怨念和愤怒的气息更加浓烈,仿佛随时会将他们吞噬。
李健的心跳如鼓,但他依旧紧紧握住李太太的手,低声说道:“别怕,跟我走。”
李健紧紧拉着李太太柔软的小手,心中却没有半点旖旎的念头。
此时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周围的环境中,警惕着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
屋内漆黑一片,就连阳台也没有半点光线,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吞没在了无尽的黑暗中。
四周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李健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鼓,但他依旧努力保持冷静。
他能感觉到李太太的手在微微颤抖,指尖冰凉,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不轻。
“阿珍,别怕,跟着我。”李健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抚。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试图用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一些勇气。
然而,黑暗中,那股怨念和愤怒的气息却越来越浓烈,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存在正在逼近他们。
李健的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呜咽声,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又像是风在呜咽。那声音忽远忽近,让人毛骨悚然。
李太太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阿健……我……我好害怕……”
李健的心猛地一沉,但他依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别怕,有我在。我们慢慢走,先找到门。”
他凭着记忆,摸索着朝门的方向移动。
然而,黑暗中,他的方向感似乎也被剥夺了,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他的手在空气中摸索,试图找到墙壁或家具作为参照,但四周却仿佛空无一物。
突然,李健的脚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心跳加速。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从背后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紧紧贴在他的身后。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李太太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紧紧抓住他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阿健……我们……我们是不是走不出去了?”
李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此时此刻,恐惧只会让他们陷入更深的危险。
他紧紧握住李太太的手,低声说道:“别怕,阿珍,我们一定能出去的。相信我。”
李健拉着李太太蹒跚而行,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
李健哪里还不知道,自己遇到鬼打墙了!
“这个死鬼老李,自己不就是搞了你的遗孀一下嘛,用得着这么大的怨气。”
李健心知鬼没有俯身之前,只能搞一些小手段。
简单来讲就是只能影响人的大脑,对于现实世界是没有一点儿改变的。
搁普通人,肯定已经慌了。
不过李健形意拳大成,气血比起普通人来要旺盛的多。
如果不是李先生的怨念太重,压根没办法影响他。
“奶奶的,忘记问里昂有什么破障的办法。”
李健记得里昂可以用巧克力、牛奶、保鲜膜等东西打鬼。
但是怎么破除鬼打墙却没有提及。
“要不试试笨办法!”
李健回想起自己看过的英叔港片,里面对付僵尸的法子。
李健咬紧牙关,猛地咬破舌尖,一股腥甜的味道瞬间在口中弥漫。
他毫不犹豫地将舌尖血喷出,只听“嗤”的一声,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灼烧了一般,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紧接着,耳边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嚎,那声音尖锐而痛苦,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哀鸣。
随着这声惨嚎,周围的黑暗如同被撕裂的帷幕,瞬间消散。
房间里的灯光重新亮起,阳台外的霓虹光芒也再次洒了进来,仿佛刚才的黑暗从未存在过。
李健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
他紧紧握着李太太的手,感觉到她的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
他低声问道:“阿珍,你没事吧?”
李太太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但听到李健的声音,她勉强点了点头,声音低柔而颤抖:“我……我没事。刚才……刚才那是什么?是不是我丈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