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一个人在床上辗转腾挪，鬼哭狼嚎，浑身好似有千万只行军蚁在吃她的肉，咬她的筋。
留下阿芬一个人扭曲。
李健来到厨房。
厨房的风格跟外面一样，破旧不堪。
墙角有蜘蛛网，墙皮斑驳，房顶还有被烟熏的痕迹。
洗碗池里面还堆着一些没有清洗的碗筷。
想想刚才喝得那碗汤，李健觉得以后不能随便在外面吃东西。
就算有百毒不侵的体质，但心理上总觉得膈应。
翻开橱柜，都是些破铜烂碗，家里的调味料都是拿李健的钱刚买的。
“会放在哪里呢？”
李健扫了一眼，目标锁定！
李健微微弯腰，伸手在洗碗池的下面一摸。
入手冰凉，还真被他给找到了。
拿着小铁盒回到客厅。
此时的阿芬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
肢体扭曲的可怕。
脚指头都快碰到后脑勺了，这玩意儿要是去丑国达人秀，少说也能得个安慰奖。
看到李健手中的铁盒，阿芬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热切。
就好像饿了十几天的狗，看到了一坨冒着热气的翔。
饶是嘴巴里塞着毛巾，哈喇子也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
李健大剌剌的坐在了沙发上，打开铁盒。
“原来如此！”
铁盒里面是几根塑料针管，还有一小包白色的面粉，量不多，也就一两克的样子。
李健用手捏起小面粉袋，在阿芬的面前晃了晃。
阿芬扭曲的身体猛地开始抽搐，比过年的年猪都猛。
倏地一下，整个人从床上滚到了冰冷的地砖上。
阿芬借用胸腹的肌肉开始蠕动。
一步一步的朝李健这边爬过来，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健手里的那个透明的小塑料袋。
李健毫不怀疑。
现在就算是让阿芬杀了自己的女儿，她都能做得出来。
吸了面粉的人已经不算是人。
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李健蹲下身子，晃了晃手里的透明塑料袋道：“怎么，想要啊？”
阿芬用力的点头。
脑袋都磕出血来了。
李健慢慢拉开透明塑料袋，走到窗户边，随手将透明塑料袋翻转。
“no！”
阿芬从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眼睁睁看着白色的面粉随风飘散。
眼泪从阿芬的眼睛里汹涌而出。
满是留恋。
“阿力托我来照顾你，我不能看着你犯错，从今天起，一三五七，你就去戒毒所，二四六我会找人睇住你，别想有犯错的机会。”
李健走到阿芬面前，蹲下去，把她嘴里的毛巾拔了出来：“还有，我会准备一份托管协议，你的女儿以后就交给福利社。”
阿芬痛苦的摇头道：“不行，我要和我的女儿在一起，我不能没有她！”
李健抓着阿芬的头发，把她拖到卫生间，猛地一提。
啊！
阿芬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扯下来，生疼！
李健指着镜子里的阿芬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毒瘾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万一哪天你忍不住，把自己女儿卖了换面粉，你以为自己干不出来吗？”
阿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形容枯槁，面色惨白。
演鬼片都不用化妆。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伤害小静静！”
“是吗？”
李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还有残留的一点儿面粉：“看看这是什么？我现在问你，你想不想要？”
阿芬瞬间来了精神，点头如小鸡啄米：“我要！我要！我要！”
李健压低了声音：“如果你同意把女儿送给福利社，我就让你吸。”
阿芬的脸上闪过一丝纠结，可随即就被生理上的渴望冲垮：“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把小静静送去福利社，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求求你，给我吸一口，就一口！”
“呵呵，下贱！”
李健甩手将阿芬丢到厕所的地板上，关上厕所间的门，径直走了出去。
厕所里回荡着阿芬渗人的哀嚎：“求求你，给我吧！”
刚出门。
李健就看到肉滚滚的小静静，正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口。
李健走过去，抱起小女孩，摸了摸她的脑袋：“妈妈没事的，来，到这边坐。”
李健抱着小女孩，想把她放下。
谁知小女孩就跟树袋熊似的，两根萝卜似的小胳膊死死的搂着李健的脖子不撒手。
对阿芬，李健能狠得下心。
但是对这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李健真下不去手，只能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李健就觉得鼻子痒痒。
睁眼一瞧，原来是小静静用她的小短手在自己的脸上摸来摸去。
“怎么了？”
李健坐起身来，摸了摸小静静的胖脸。
小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哥哥我饿了。”
小孩子长身体，吃得多、拉得多、饿的快。
李健起身，来到卫生间，准备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我靠，差点忘了！”
李健吓了一跳。
推开厕所门，阿芬还躺在地上，浑身都湿淋淋的，好像洗了个冷水澡。
厕所的地砖上积了一滩液体，散发着阵阵怪味。
李健嫌弃的捂着鼻子，扯下莲蓬头。
对准阿芬就是一顿呲。
啊！
阿芬迷迷糊糊的被冷水浇醒，睁开眼，开始求饶：“阿健，别浇了，快帮我解开，我已经好了。”
李健根本不听。
冷水从莲蓬头里不停的喷出，将阿芬身上、身下的污秽一点不剩的冲刷干净。
足足冲了半个小时。
阿芬身上的黑色吊带已经完全湿透，贴合在身体上。
酷酷的工装裤也变成了瘦腿裤。
李健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柄匕首，割断了阿芬身上的床单。
逃脱升天的阿芬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羞怯道：“阿健，我想换件衣服，你能不能？”
话没说完。
李健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呯——的一声关上厕所门。
听着水流冲击马桶壁的声音，强壮而有力。
阿芬一脸懵。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狼狈模样，连滚带爬的进了卧室。
疏通了水道，李健一身轻松。
阿芬换好了衣服。
今天的阿芬换了一身蓝色的长袖连帽衫，腿上依旧是发白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球鞋。
美艳的不可方物。
这身打扮，活像一个刚出校园的女大学生。
任谁都看不出来她昨天晚上还是一个被面粉折磨的瘾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