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嫣嫣立刻站起身，“我明白了，是灰色产业吧？这种事儿我不干，以后别来找我了。”说完转身就走。
郭晓敏赶忙拉住厉嫣嫣，急切地说道：“嫣嫣，你听我说完嘛，真的是个赚钱的好机会，你错过了会后悔的，而且合法的，你先坐下来听我说嘛。”
厉嫣嫣用力甩开她的手，缓缓坐下，“那你说，我听着。”
郭晓敏咬了咬嘴唇，眼眶泛红：“嫣嫣，我是真心想带你一起发财，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厉嫣嫣冷笑一声：“发财？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天上不会掉馅饼。到底什么工作？不说我走了。”
“我说……”郭晓敏压低声音说道：“嫣嫣，是代Y，虽然在我们这不合法，但是在国外都是合法的，而且真的能赚很多钱，我已经赚了七位数了。嫣嫣，以你的颜值和身材，估计一次就能赚50w！”
厉嫣嫣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愤怒地站起身，“郭晓敏，你竟然在做这种违法又违背道德的事，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她记忆里，虽然和她交集不多，但是郭晓敏在上学的时候还是很勤奋的，因为家里穷，所以一直在努力学习，后来听说考上沿海城市的一本。
郭晓敏着急地解释：“嫣嫣，你先别激动，冷静一点听我说，现在很多人都在做，没什么风险的。”
厉嫣嫣简直不敢相信，怒目而视：“难道你不知道在我国是不被允许的吗？这是严重的违法行为！你难道不清楚吗？代Y会给女性带来巨大的身心伤害，那是对我们女性尊严和权益的严重践踏！没想到你说得神秘兮兮的工作居然是这个，还想拉我下水，简直丧心病狂！！”
“别这么大声嘛……”郭晓敏继续说道：“嫣嫣，我是穷怕了，小时候真的过的太苦了，而且你也明白，我们农村的女孩子，上大学有多难，我爸妈不肯拿钱出来给我上学，还说让我早点嫁人，好用彩礼给弟弟买房……我都是一边打工一边上学的……我穷怕了啊……
我赚到钱以后，回了我们农村，带了很多姐妹，让她们赚到了六位数，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她们不必在穷，我能帮助她们，她们都很感谢我……”
“别说了！”厉嫣嫣呵斥道，“郭晓敏，你所谓的帮助就是让她们陷入违法的深渊，让她们承受本不应该承受的风险和伤害吗？钱不是这么赚的，你这是在犯罪，你知不知道？！”
郭晓敏面露难色，牙齿死死咬着唇：“嫣嫣，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可这真的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啊，姐妹们的生活都好转了呀。”
厉嫣嫣叹气，摇头，痛心疾首地说：“改变生活也不能用这种违背良心和法律的方式！你所谓的改变不过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违法的基础上。你觉得那些姐妹真的会因为这笔钱而感到幸福吗？一旦事情败露，她们将面临怎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郭晓敏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什么。
厉嫣嫣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郭晓敏，我劝你别再做这种违背法律和道德的事了，赶紧去自首，争取从轻处罚。别再一错再错下去了。”
说完，厉嫣嫣看了郭晓敏最后一眼，转身决然离去，留下郭晓敏独自在原地。
郭晓敏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厉嫣嫣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她可能一时无法接受这种事，那就算了，大不了损失一点提成……
“嗡嗡”手机里弹出几条微信。
【这个女孩居然长得这么漂亮？你要是帮我搞到手，六位数的提成】
【把她的三围发过来，有视频更好】
【这个女孩简直比以往的女孩不知道漂亮多少倍，你一定要把她带过来，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发到了群里，好几个大佬都看上她了】
郭晓敏回复：【对不起华哥，她不做，而且她觉得这种事违背法律和道德，她不愿做，要不算了吧】
【这么漂亮的女人，你多给点钱不就行了吗？我在群里面拿着她照片竞拍，有的大佬已经给了7位数了】
郭晓敏：【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但是劝不动】
【那你好好想想办法，这个妞太绝了，群里已经有个人出了500多万，只要成了，你的提成就有100万】
郭晓敏看着手机叹气，呆坐在那里，神情落寞。
＊
厉嫣嫣快步走出咖啡馆，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她觉得又愤怒又悲哀，曾经的同学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还妄图把自己也拉进这深渊……
厉嫣嫣刚下楼，老张就给她拉开了车门。
坐进车里，越想越气。
前方张司机见她不对，就问道：“太太，您见了朋友不开心吗？”
“嗯，很不开心。”
“怎么会气成这样？”张司机问。
“……”厉嫣嫣深深叹气，“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您就不说，回家和顾总说。”
厉嫣嫣抿唇，拿出手机，直接将她给拉黑删除。
“嗡嗡嗡……”手机振动，有人来电，来电显示“清清”
她接起，清清声音传来：“喂嫣嫣，你在哪儿呀？”
“你回来啦？”听到朋友的声音，厉嫣嫣脸上才有一丝笑容。
“是啊，中午从何市出发的。”
“你们两个真……”想起张司机在前方开车，她停顿了。
“哎呀……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呀？”姜清问道。
“算了吧，你和莫晏尘吃吧……对了跟你说一个事，如果郭晓敏联系你，你不要见她。”
姜清一脸疑惑：“谁是郭晓敏？”
“就是初中同学呀，你还记得吗？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短头发的那个女孩，以前在班里老是排到第6名的，人家都喊她老六，后来考上沿海城市的一本，你想起来了吗？”
“哦，是她啊，我想起来了，怎么会突然提到她呢？”
“今天约我见面说给我介绍工作，你知道是什么吗。”
“嗯？什么？”
“算了，我发信息给你说吧。”厉嫣嫣挂了电话，编辑刚刚郭晓敏和她说的话，大概一百字，立马给她发了过去。
那边看了立马回复：【卧槽，她居然在干那种事，还没被抓吗？】
【迟早的事，这种违背道德法律，迟早要被抓。】
【我去！她居然干这种勾当，居然还联系了你……举报她！让她牢底坐穿！】
【举报还要收集证据，好像挺复杂的】
——
回到家后，厉嫣嫣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神飘忽，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顾远洲也在几分钟后到家，看到老婆在沙发上沉思，他回来了都没有发现。
“老婆？想什么呢？”男人坐在她身旁，牵起她的手轻轻摩擦。
厉嫣嫣看到男人，伸出手搂住他的腰，头埋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嗯？对了，你见你同学见得怎么样了？”
厉嫣嫣神情变得严肃，看着他说道：“远洲，你知道吗？我同学居然在做代Y，她还想拉我去做这种恶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