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司夜爵一把扯过苏瑾,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
该死,真是把她宠坏了,敢想着给儿子找爹,真是欠收拾。
所有的人,愣在原地。
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幕。
只有云启脸上淡淡,似乎早习惯了。
此刻大家似乎真的明白了,这个女人是真的幸福,能让司少如此捧在手心里宠的女人,能不幸福吗?!
过了良久,司夜爵才堪堪松开怀里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还不忘舔了一下唇,“以后还敢不敢乱说,嗯?”
“……”
苏瑾瞬间脸红的发烫,“这么多人看着,你就……”
“还敢不敢!嗯?”
“你……你还生上气来了,你夜不归宿,你还带着女人来气我,你……”
说着苏瑾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司夜爵心痛的倒吸一口气,“我错了,你打我吧。”
苏瑾举起手的时候,司夜爵急忙说:“不能打脸。”
“……”
苏瑾抬手。
“不能揪头发。”
“……”
苏瑾气的又哭了起来:“你让我打的,脸不让打,头发也不让揪,那我还怎么打。”
司夜爵急忙说:“你咬我吧,咬我,你老公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你要是把我的脸打伤了,我倒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就怕爷爷那里不好交代。”
苏瑾憋憋嘴:“爷爷才不管,只要我不把你的牙齿打掉,爷爷是不会说我的。”
“……”
云启实在忍不住了,急忙开口道:“我们还是回去吧,小白虎好像饿了。”
苏瑾咬了咬唇,突然张开双手:“抱!”
司夜爵心口甜的像吃了蜜一样,搂着她在她脸蛋亲一口,抱起她就向外走了出去。
秦墨点燃一根香烟,淡淡的看了一眼傅奕琛:“看见了吗?这就是你和他的不同,他爱那个女人,眼里,心里,甚至每个细胞里面都是她,他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有她在的地方,就再无旁人。”
傅奕琛冷冷的看了一眼秦墨:“秦大少这是什么意思,在替谁打抱不平?”
秦墨嘴角勾起一丝嗤笑,“打抱不平,你说呢!”
傅奕琛看着苏瑾离开的大门口,心口却一阵抽搐,从开始到结束,苏瑾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他,似乎把他当成了空气,摆设。
如果现在他还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了。
傅奕琛深吸一口气:“我以前做过太多混账的事情,我已经为那些事情付出了代价,这么多年我形同死人,我的心早就跟着她去了。
要不是怕苏家的产业毁在我的手里,我早就跟着她一起去了,你们只看见她爱我,可谁看见过我爱她,我是没有向司夜爵那样义无反顾,毫不在乎别人眼光,可谁知道我内心的苦,”
傅奕琛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秦墨:“你们这些生来高高在上的人,怎么明白我一个私生子的痛苦和不易,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秦墨愣了一下,眼神里面一闪而过的震惊,很快就被不屑取代。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不要给自己的无耻找借口,你说的对,我们生下来就有一个好的身份,地位,可是我们活着并不容易,生在豪门,无论是亲生还是私生都是一样的。豪门的孩子,只分有用和没用!”
傅奕琛愣了一下,唇动了动,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刚才看见司夜爵为了讨好苏瑾,如此放低自己,看见苏瑾为他生气吃醋的样子,他的心口早就痛的空空荡荡。
刚开始他不明白,为什么苏瑾会吃醋,会生气,后来看见司夜爵的样子,他总算明白了。
可是幡然醒悟似乎来晚了,他的苏瑾,再也回不到他的身边了,他大概真的要失去他的苏瑾了。
怎么办,他不甘心,他舍不得!
秦墨看着外面,眼神眯了眯:“你难道没有看见司夜爵疲惫的脸色吗?你不会也相信了网上那些流言蜚语吧?傅少还真是天真,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管不住下半身,嘴上说爱,有各种不得已,身体却诚实的出轨。
你这样的人,怎么和司夜爵比,你不配爱她,从今天起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要再给她添堵,我的妹妹,我来护!”
“凭什么?”傅奕琛大声吼道。
“凭什么,就凭她向所有人炫耀了你,你却让她收不了场,以后没有结果的事情,就不要闹的沸沸扬扬!”
说着秦墨起身向前走了几步,低头看了一眼颜如玉:“昨天不是割腕了,怎么还没死?以后想要割腕就来找我,我保证让你分分钟实现愿望。”
“……”
“秦少,你什么意思,我似乎没有地方得罪过你。”
颜如玉眼里噙着泪,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你这幅狐媚子样,其他男人估计吃你这一套,我不会,你说你没有得罪过我,以前是没有,可现在有了。”
秦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惹了我妹,让她没有吃饱就被你气跑了,你说这个算不算得罪?”
在场的人瞬间懵逼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两个神一般的人物,为了同一个女人发火?
“不是说秦思瑶是个冒牌货吗?”一个服务生压低声音说道。
“你小点声,还敢说冒牌货,你是不想混了是吧?!”
那服务生连忙禁声。
颜如玉眼神闪过不甘嫉妒,用力握紧双拳,该死的女人,敢坏我的好事。
“秦少,你大概搞错了,刚才那位可不是你的妹妹,她是傅少的前妻,苏家的大小姐,你这样护着一个外人,你说要是被秦二少知道了,会不会很麻烦?”
秦墨陡然伸手掐住颜如玉的下巴:“你知道第一个威胁我的人是什么下场么?”
颜如玉吓的浑身一个颤抖,秦墨把她的害怕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丝阴冷。
身边的鼠标淡淡的出声说道:“剁了四肢,身上涂抹上好的蜂蜜,悬挂在悬崖上,似乎活不了三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