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我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总之好好加油,你们两个只要你不放手,你们就可以一直走下去,但是估计会到了最后你会很难不放手的。”
我看了云朵一眼有些想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过我转念又一想如果和鹿鸣将来若真的可以擦出火花,又何必在乎眼前这点温存呢!
所以对我来说走一步看一步才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鹿鸣的特殊身份,也迫使我有时候不得不在儿女情长方面该放下的就放下,该不要多想的就不要多想。
不管云朵到底是不是开玩笑的,但是那句我和鹿鸣将来会恩爱到百年对我来说还是真受用的,我觉得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赶紧想办法帮助鹿鸣把组织上给他的任务给完成,等任务完成了等我们荣归故里的时候,我就一定会和鹿鸣表面心意。
对,应该是这样的。
陈总将鸡尾酒递给我和云朵后继续笑呵呵地问道:
“你们到底在聊什么?好不好跟我分享一下。”
云朵看了陈总一眼。
“女生之间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之后云朵一口将手里的鸡尾酒给喝光了。
“等等,你刚刚喝的确实是这个吗?”
云朵看了看手里的酒杯然后对陈总质问道。
陈总点了点头。
“没错,不然呢!不然应该是什么?”
“这分明就是饮料根本不是酒,你是在糊弄我们吗?”
“女生还是少喝点酒的好。”
“凭什么。”
陈总没有说话只是笑笑,然后又对云朵说道:
“一会有个改革大会要不要去玩玩,一般对于我们这些客户来说是没办法参加的,但是我觉得应该会非常有意思,所以如果你想要参加的话我可以想办法带你去玩玩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了。”
云朵听听后直摇头。
“我才不去呢!他们的改革大会不就是在剥削女性吗?我不去。还有你也不准去。”
陈总点了点头。
“那好,那我带你去山下溜达溜达?”
云朵立刻表示没问题。
接着陈总又对我说道:
“要不一起?”
我赶紧摇头。
要知道我有鹿鸣庇护,虽然在很多时候跟别人是不一样的,但是我终归还是孕育中心的人,所以这个改革大会想必我是得参加的。
而且那会鹿鸣也说了要带我去参加改革大会,所以我自然是不能下山的,加上和鹿鸣搭档这么久以来机会是他说什么我听什么也就说我没办法不听他的话。
“我一会还有事。”
我自然没有说我需要参加改革大会的事情,主要是因为我想让他们觉得我跟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毕竟将来我回国后很有可能是要跟着陈总一起混的。
正是因为这样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比他们第一等的感觉。
我说完后陈总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遗憾了。”
“以后机会多的是嘛!又不差这一次。”
云朵挽着我的胳膊说道。
又和我聊了一会,然后他们便离开了。
他们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干坐了一会,然后又自己捣了一会台球。
我一边在捣台球一边在不停地想着云朵的话,我努力想了许久,我真的喜欢鹿鸣吗?鹿鸣真的喜欢我吗?
想了许久我才想明白可能是真的喜欢吧!但是鹿鸣是否真的喜欢我,我不确定。
就在我打算收起台球杆的时候鹿鸣推门走了进来。
“他们人呢?”
“下山了。”
我回道。
鹿鸣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
“输了还是赢了?”
“赢了。”
鹿鸣再次点点头。
“那就好,走吧!改革大会开始了。”
鹿鸣说着便带着我去了会议室。
这个会议室我没有一点印象,因为没有来过。里面的装修极为繁华。
“这个会议室是刚刚修建的,据说是为了拓展新业务而刻意修建的。”
“难怪。”
此时会议室已经陆续来了好多人,很多人都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聊天。可能由于现场都是女人的缘故,加上多少都会用一些香水之类化妆品,以至于整个会议室都是一股香料的味道。
孕育中心的香水也是特制的,不会引起孕妇的过敏反应。
而且款式与味道只有那么几款,所以这就导致了大家的可选性比较少。
好处就是大家坐在一起闻到那股淡淡的味道后便可以知道对方是否是我们孕育中心的人。
鹿鸣带我找了位置刚坐好以后,便有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对鹿鸣进行一番劝说,大致的意思就是鹿鸣不是孕育中心的人,属于客户所以不可以出现在这里。
起初鹿鸣还是有些不乐意的,但是当放眼看了一眼现场全部都是女生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工作人员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小声地对我说道:
“这里面发生的事情记得跟我讲,对我们的任务很有帮助。”
我点点头。
然后鹿鸣便走了。
鹿鸣走后我一个人就显得有些孤单了。
其他位置的人都是三五成群的只有我这一排是我一个人。
而且那些人聊的声音特别大,内容也是乱七八糟的事情,平日里无论上得了台面或者上不了台面的话都会拿来讲。
“不是吧!你那位每次都一个小时。活这么好吗?”
“我不信。”
“我也不信。”
“真的!这个我有必要骗你吗?”
“你骗没骗我不知道,但是我那位时间也差不多。”
“用大保健了吧!”
“才不需要呢!我那位不光帅而且身材超好。”
“姐妹,你说我们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按理说像我们这样层次的人如果在国内根本够不到这样的极品男的。来这里后不是这个总就是那个总的,我打算使劲生,多生一些。这样将来我回国了,凭借着我这些孩子肯定将来也是衣食无忧毕竟母贫子贵嘛!”
“可是我们根本回不去啊!”
“怎么可能,还了债不就可以回去了。”
“不是说谁也回不去的吗?”
“听谁说的?”
“那个原南区的那个叫林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