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其他人,也瞬间被徐若兰带动了情绪,一个个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你这乌鸦嘴,闭嘴吧你,说不定是相公回来了呢。”
苏倾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低骂一声。
话虽然这么说,但每个人脸上的担心都更浓了几分。
“是他回来了!”
安如雪眸光冷冽的开口。
虽然一直没有看到陈玄人,但是,她感受到了,这一股独特的武者气息,是陈玄的。
“他?你指的是土匪还是相公?”陆柒柒问道。
“哎呀,你笨啊,肯定是相公啊,如果是土匪的话,安姑娘早就叫我们逃了!”
徐若兰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脑子还是好使的。
闻言,所有女人立刻一脸期待的看着前方。
只见,两道人影缓缓出现在了她们的视线之中。
不是别人,正是陈玄和杨莹儿。
他们二人身上脏兮兮的,沾染在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枯了,蓬头垢面的,若不是五官轮廓摆在那里,他们恐怕都认不出来。
“哎呀,相公,杨小姐,你们二人可算是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平安无事的。”
徐若兰一看到陈玄,立刻两眼放光,扭动着腰肢屁颠屁颠就朝着陈玄跑了过去。
看到陈玄身上破破烂烂,脏兮兮的样子,她一脸心疼的模样:
“相公,怎么弄成了这幅模样?那群可恶的土匪,竟然害得我相公如此邋遢,真是该死!”
“相公,你是不知道,我们有多么的担心你,不过再怎么担心,我们也始终坚定的相信相公你能够平安归来的。”
“来,相公,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
说话间,徐若兰立刻娇声娇气的给陈玄捏肩捶背,温柔的伺候她。
众女看着她谄媚的样子,一个个有些无语,刚刚第一个提分家的人是你。
现在,说这种鬼话的人又是你。
只能感慨不愧是青楼出身的人,简直是鬼话连篇,在勾搭男人这一方面的确有一手。
说实话,灭了金峰寨之后,再一路赶回来,陈玄的确是有些累了。
这时候有个人给自己捏肩捶背,的确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让他有些暖心。
当然,最让他暖心的是,这些女人,一个都没有走。
其实,在灭了金峰寨往回走的时候,陈玄已经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没了自己看着,这些女人会不会趁机逃走?
毕竟她们跟陈玄并没有感情。
非要说有什么瓜葛的话,也就是救命之恩。
她们若是趁机走了,陈玄也不会怪罪她们。
没想到,一个都没走。
甚至是安如雪都没走。
她要走的话,这里没人能拦得住她。
“辛苦你了。”
感受着徐若兰柔软的手指不停在自己肩上按压,陈玄笑了笑说道。
“哎呀,相公说的哪里话,我们身为你的女人,伺候你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徐若兰立刻娇滴滴的开口。
青楼嘴巴甜的那一套不管是在任何时候,用在男人身上,都是非常管用的。
至少陈玄听了这些话之后,对徐若兰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平安镖局的人,都埋在了那里。”
李秀宁走了过来,气质清冷,她没有问陈玄杀进土匪窝之后做了一些什么,她只关注眼前的事情。
陈玄扭头看了看李秀宁手指着的方向,那里有两个土包,一大一小。
“大的那个土包,埋着平安镖局所有人,我们毕竟是女人,没有精力给他们一人挖一个坑,所以只能委屈他们一起下葬了。”
“小的那个土包,是杨迅的!”
李秀宁继续开口,说话时看了一眼杨莹儿。
杨莹儿一声不吭,走到了杨迅的墓前,跪下了,眼眶里有泪水开始打转。
“辛苦你们了。”
陈玄感慨开口,不得不说,李秀宁这事干得非常好,不仅让镖局的所有人都下葬了,并且还给杨迅立了块碑。
“你的实力,又变强了?”
忽然,安如雪盯着陈玄,蹙眉开口。
不知为何,短短两天时间,陈玄越来越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陈玄仅仅只有武者四阶的实力。
但是昨晚杀二当家的独眼龙的时候,陈玄的实力超过了五阶,疑似达到了六阶。
而现在,陈玄竟然给她一种让她看不透的感觉!
“强了一点。”
陈玄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
安如雪沉默了片刻,继续问道:“金峰寨呢,怎么样了?”
陈玄嘴里缓缓吐出四个字:“血洗一空!”
唰!
安如雪霍然瞪大了双眼,整个人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她本以为陈玄带着杨莹儿杀上金峰寨,若是打不赢,就会老老实实撤退。
那可是一个土匪的山头,杨莹儿的战斗力又一般,说难听点,跟着陈玄,反而是累赘。
带个累赘,怎么可能是土匪窝山头的对手?
能活着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结果万万没想到,陈玄竟然杀光了那群土匪?
“此话当真?”
安如雪有些难以置信。
因为,即便是她,没有受伤,若是强闯金峰寨,都不敢说出血洗一空这种话出来。
“当然是真的。”
陈玄笃定的开口。
安如雪深吸一口气,忽然用一种非常陌生的眼神打量着陈玄。
她发现,面前这个男人,真是深不可测,越来越让她有些看不懂!
……
京城,一处青楼内。
陈天左手抱着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右手抱着一个相貌年轻的女人,一双手不老实的在两个女人娇嫩的身体上游走。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拿着羽扇,头戴纶巾,整个人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年轻人。
不过这年轻人身边并没有女人,也不知道他是不好这一口,还是其他原因。
“司马先生,你说今天就能把陈玄的脑袋给我送过来,这话没有逗我玩吧?”
陈天缓缓开口,原本他正在挑逗着身边的两个女人,非常开心。
但是在提到了陈玄两个字之后,整张脸瞬间不爽起来,变得非常阴鸷。
“陈公子请放心,在下既然说了这话,自然是不可能有假。”
司马西巴自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