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宁幼恩反应,那潮湿强势的吻,以含弄而上。
周赫是懂得如何攻略她,又懂得如何令她臣服在自己的摆布中。
“幼恩,把皮带解开。”
他的尖牙,轻扯过女孩娇嫩敏感的耳根,随即落下一语蛊惑。
而女孩儿就如同陷入他的咒语中,整个人嵌在沙发里。
顺长的乌发,垂地而落,身上原本那件白蓝相间的病号服,被男人单手敞开,露出的曼妙身形。
她羞红着脸,藏在男人内肩里,语调有些许的狼狈,“我...我有点解不开,你...撑起来一点。”
周赫受伤的手轻抚在她发顶,另一只手撑起乌沉沉的身影,紧紧笼罩着她。
“不是第一次,别那么紧张。”
头顶传来男人打趣的话语,震得她四肢发麻,小手打颤。
也不知怎么的,宁幼恩只觉得脑子一片嗡嗡嗡。
整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之久。
男人的吻,久违般的落遍了她的全身。
而她的手腕,更是酸到一点力气都没了。
软绵绵,病恹恹,宛如自己才是那个被抽了筋,割掉肉的那个。
她咬着唇,直到这场胡闹停止。
食知餍足的男人,在一阵酥麻的愉悦低喘后,终于不喊他手指疼了。
“起来,我带你去清洗下。”
一滴汗,顺着男人耷拉下来的发丝,蔓延过她的眼尾。
烫得她眨了眨眼。
宁幼恩蔫蔫应话,憋憋屈屈的,“好累,起不来。”
“都没做。”男人嗤笑。
是没做,可比做了还难受。
女孩羞赧着嗔他,“你耍赖,你得寸进尺。”
发飙了,又是一小嘴的控诉。
周赫无奈,理顺了下垂落的头发。
举手投足间,一个帅气的背头发型亮相。
周赫本就生得五官优越。
高挺的鼻梁骨,锋利的俊眉下那双天生凉薄的眼眸,疏离矜贵。
冷白娇嫩的肌肤,却拥着走向流畅的腹肌线条。
这妥妥的妖精面相。
他起身,将一旁脱落下来的衬衫盖到女孩身上,俯身,一长臂的力量捞起。
两人肌肤相贴,中间只隔了一片布料,“你说了照顾我,不算得寸进尺。”
他还在坏笑,还在一脸得逞地不承认。
女孩打他,“我说的是这样的照顾吗?
而且哪里有追求者像你这样,在没对方同意的情况下,又接吻又....”
“又什么?”
男人眸中的欲色还未散,趁机,低啄了下女孩柔软的小嘴,一脸痞气,“又强睡是吗?”
宁幼恩越发觉得他好心机。
拢紧身上的衬衫,从他怀里逃开。
结果这一站,腿根儿就发酸发软地跌了回去。
方才吻得那么投入,说什么,【你帮我,我也得帮帮你!】
谁让他帮了!呜呜!
还好这款欧式沙发是软的,宁幼恩欲哭无泪。
缓了好久,还是周赫在背后环抱住她,提着腰身,才把她拎到浴室的。
他是神清气爽了,宁幼恩没了半条小命。
冰清玉洁的小手,在水流下反复揉洗,还是红彤彤的一片。
“说了别喊哥哥,怎么还喊?”
周赫单臂揽着她,大手拖在她双掌下,沿着水流帮着她一起洗。
宁幼恩埋头跟只小鸵鸟一样,回想刚刚自己失控时喊的话,恨不得往地板里钻。
喊他“周赫哥”,是因为习惯了拿他当姐夫。
现在身份没了,却揪出她最原始的那份暗恋的爱意。
在日记本里,她确实把“周赫”的名字,替换成“哥哥”。
八年了,怎么改口?
“你比我长五岁,我喊你哥哥,这不正常的吗?”女孩犟着嘴解释。
“哥哥同你做这种事?”
周赫漫起坏笑,沾着水珠的手,倏地从指背穿过,与她十指紧扣。
后面的身子,更是压紧她一分,直接把她逼到墙与洗手台链接的小角落里。
镜子里,是她小小一个,嵌入男人的怀里,无法动弹。
“你这小女孩的想法,是不是都幻想着跟年长的哥哥.....”
宁幼恩羞恼急了,“你胡说!”
“胡说什么?”周赫偏头,盯着她染着一抹薄红的眉眼看,“你喜欢,以后人前喊周赫,人后喊哥哥。”
“你……”
叮叮——
终于有人来解救她了。
女孩兴奋,嗖的一声,从男人怀里钻出来不到半秒后,酸软的腰肢又被提了起来。
“穿着哥哥的衬衫,满脖子胸口的吻痕,你想跑去给谁看?”
她捏了下套在身上的白衬衫,险些丢人,“那...那你去开。”
躲在浴室里十多分钟后,女孩探着脑袋出来。
客厅里,摆满了物品。
男人赤裸着好看的上身,半蹲在地上,清点过物品后,一一搬入主卧。
“衣服在那橙色的纸袋里,拿了去洗澡。”
女孩立在过道,看着他开卧室灯,竟娴熟地更换起四件套来。
“哥哥,你真的打算过来住吗?”
周赫拆着床单,“手疼。”
“我看你手挺灵活的。”
杀人的眼神袭来,宁幼恩打了个冷颤。
一溜烟,跑去拿衣服洗澡。
夜里,宁幼恩枕在周赫怀里,把玩着他胸口处的口袋,“明天我还去周氏上班吗?”
“嗯!”
“那外面那些....”
她是前任未婚妻的妹妹,宁家同周家闹成这样的局面,她还在前姐夫身边工作,岂不是....
女孩眉间紧锁,欲言又止。
“担心那些流言蜚语?还是在担心别的?”
周赫侧过身,踮起她的下巴,一对冷眸,不急不躁地看她。
寸寸掠过,全是洞察剖析的目光。
“明天先带你去过户口,再回周氏。”
“可是...”
她还在犹豫不决,顾虑哪顾虑这。
“宁幼恩,我追你,就不会把你放下我看不见的地方。”
周赫口吻,不容忤逆。
夹在他们之间的人和事也太多了。
周赫不允许,她不在自己身边。
周赫牢牢将她拥紧,强行扯开话题,“谁说的,我开会她敲键盘?饭喂,沾水的事情她做....
要是你真不记得,也真不困,我们可以再做点别的,累困了,就没那么多可是了,也能记住很多事。”
“......”
为了哄他,真把自己的小命根给搭进去了。
“我睡觉,我困。”
女孩儿揪紧他腰间的衣服,脑袋埋了埋。
脑子里则装了一整个周家,一个沈之晴。
*
菲竹公馆。
“hello!之晴,好久不见!怎么这个时候熬夜蹲点打电话过来。”
电脑前,沈之晴同墨尔本那边接收新生的负责人,乔颜视频连线。
“我想你帮我筛除一个交换生。”
“谁?”
“周氏建工集团的宁幼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