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付浔把叶南熹抛到了床上。
他欺身而上,叶南熹伸出两小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推他,脸上一片羞涩,“我先去洗澡,出来给你惊喜。”
闻言,付浔挑了挑眉,松开了她。
叶南熹从床上起来,进了衣帽间,拿了套藕色面料的衣物在手上,然后急匆匆地进了浴室。
付浔还没来得及看清她手里的东西,浴室门就关上了。
他轻嗤了声,转身出了房间,去了隔壁的客房洗澡去。
男人比女人洗澡要快,他返回到房间,叶南熹还没出来。
他便拿起手机,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处理起公司的事。
直到浴室门被打开,他才抬起头来。
浴室门敞开,里头缭绕的水雾往外飘了出来。
女人身上披了件藕色的缎面睡衣外套,她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半点不露。
除了裙摆下的那截白皙的小腿,和趿着拖鞋的粉嫩脚丫。
而她身上,要不是腰间的绑带往后别,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这条睡裙可谓一无是处。
还不及她平常穿的常规睡裙。
还好他没什么期待,就她那羞涩的性子,能翻起什么浪?
付浔扯唇,“就这?玩我呢,宝贝。”
叶南熹没急着回答,而是红着脸绕到了床头,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拿了盒纸牌出来。
随后,她挪到了床上,看了眼付浔。
他身上就穿了件睡袍,腰间的带子绑得很随意,整件睡袍松松垮垮的耷拉在他身上。
领口处的胸肌若隐若现。
估摸着,他身上就两件衣物。
这么想着,叶南熹脸上又烫了几度,她小手紧紧抓着纸牌,粉唇轻启,“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付浔把她刚刚的打量尽收眼底,小眼神色眯眯的。
这下,他倒是来了点兴趣。
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付浔从单人沙发上起来,坐到了床上,跟叶南熹面对面。
他戏谑地看着她,“要玩什么sq游戏说吧。”
听到男人这么直白的把话说出来,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她没想到,他一眼就看穿了……
但事实,确实是这样。
叶南熹忍着羞耻,把游戏规则说了一遍,“就玩纸牌……”
付浔眸底满是玩味,“宝贝,你跟我玩这个游戏,和自己找tuo有什么区别?”
言外之意,他稳赢,根本就不存在输的情况。
叶南熹不服,“还没玩呢,你怎么知道我就赢不了你?”
付浔伸手抢过她的纸牌,语气痞里痞气,“来宝贝,今晚哥哥教你做人。”
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纸牌,熟练地分派着纸牌。
不一会,两人身前就各放置了堆叠起的纸牌。
派完牌,两人各自拿起身前的纸牌,打了起来。
两分钟不到,付浔手里的就只剩一张牌了。
他倒数第二只牌出的还是梅花2。
叶南熹手上就拿着个红桃2,打是必须打的,可是后面该怎么出牌,她还得考虑。
付浔直接把黑桃2扔了出来,“宝贝,别看了,就算你把牌看穿了,也不可能变黑桃2。”
看着牌面上的黑桃2,叶南熹明白了过来。
男人明明可以先打黑桃2,他就是故意吊着她,出个梅花2。
叶南熹认命地把牌摊出来,然后伸手去解身上的外套。
就是动作磨磨蹭蹭的,速度极慢。
付浔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催促道,“你这龟速,是要解到天亮呢?宝贝。”
叶南熹闻声,把心一横,一把将外套给解了扔到了一边,“再来。”
她这动作和嘴上的气势初始还挺足,可当意识到付浔正在打量着她时,她默默地扯上了被子。
付浔哪能给她扯,先她一步按住了被子,并调侃道,“原来内有乾坤啊。”
他拉长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声音微微发哑,语调暧昧,听得叶南熹羞涩极了。
没穿衣服的她,他都看过了,叶南熹干脆摆烂,任由他看。
她抓起纸牌,“还来不来?”
付浔眸底涌动着剧烈的暗流,声音愈发的哑,“来,怎么不来?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准备的这惊喜。”
叶南熹小声提醒,“我赢了,可还是能穿上的。”
付浔语调狂傲,“行啊,那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
几轮下来,叶南熹输了个彻底......
......
临睡前,付浔给了她一句评价,“宝贝,你这衣服挑得不错。”
跟剥礼物似的。
叶南熹,“......”
是不错,她命都快没了。
-
第二日,叶南熹忍着周身酸痛起的床。
付浔那叫一个神清气爽,早早就起来了,坐在餐桌上痞里痞气地吃着早餐。
叶南熹昨晚脑子是想在睡前问付浔一些事的,可是身体却熬不住了,沾床就睡了过去。
除了那条腕表,叶南熹知道,付浔肯定还查出来了点什么。
她坐下来,就时不时拿眼睛瞄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付浔似早就看透了她,眼尾都没带扫她一眼,薄唇轻启,“有事说事。”
“二爷......”她这一出声,才发现声音沙哑得厉害。
说出的两字,音都变了个调。
付浔掀起眼皮看她,大掌把桌前的牛奶放了她面前,语气浪荡,“宝贝,你体力不行就算了,怎么嗓子也不行?”
叶南熹,“......”这是她的问题么?!
她端起付浔递来的牛奶喝了大半杯,干燥的嗓子才稍缓了些。
不过,她喝完了才发现,付浔递来的是他自己的那杯奶。
那就是说,两人共用一个杯子。
她这还他不是,不还他也不是。
倒是付浔像是没她那么多讲究,伸手过来,拿着她剩下的那点牛奶,给一口喝完了。
‘噔’杯子触碰桌面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同时,响起了付浔低沉玩味的嗓音,“宝贝,趁着我现在心情还算可以,赶紧的。”
他这话一出,叶南熹瞬间回过神来,视线从他手上挪到了他那俊容上。
然后,她身体往他的方向倾了倾,又清了清嗓子,声音绵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阶段查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