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男人的调侃,叶南熹没做声,只微垂着眼,摆出一副羞赧局促的模样。
付浔没有因此而放过她,起身来到她身前,大掌搂住了她的腰,恶劣道,“走,下去吃点东西补补,我看过不久又能继续了。”
叶南熹指尖蜷缩了起来,被付浔带着往楼下走。
楼下。
刘嫂一出厨房,就看见叼着烟的付浔,大掌勾着叶南熹,慢悠悠地从楼道里走下来。
尽管他一脸的漫不经心,可身上那强大的气场,从上往下压来,容不得人忽视。
刘嫂心头猛地一跳,没想到,昨夜跟叶南熹搞在一起的,真的是付二爷。
心里小庆幸了一下,亏得她经常刷小视频,把h家定制的稀有皮带认出来了。
不然按昨夜她的‘抓奸’计划,今天得在老家哭丧了。
刘嫂先是假装惊讶了一瞬,然后快步向前,谄笑道,“二爷,叶小姐,早餐都做好了,这边请。”
叶南熹抬眼看向餐厅。
一桌子丰盛的早餐,那份量和种类,足以抵上她近一个月以来的早餐。
与她近日来吃的早餐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大抵是心虚,怕她向付浔告状,刘嫂小心翼翼且讨好地往她身上瞅。
叶南熹面上友善地朝她勾了个笑意。
见状,刘嫂明显松了口气,热情地领着两人到餐桌,“二爷,叶小姐,你们慢慢吃,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就在前院浇花。”
付浔眼尾没掀起来,懒懒地‘嗯’了一声。
闻声,刘嫂迈着两老寒腿,赶紧退了下去。
她也曾伺候过别的有钱人家,那富豪养金丝雀,就爱刺激。
按昨夜那动静,若按以前的富豪来讲,少不了吃着吃着早餐就那什么起来了。
叶南熹没经过这样的风浪,不过见刘嫂这么急切地走开,倒也能猜想一二。
这顿早餐,她吃得极慢,速度跟刚才在洗手间卸妆洗脸时,大差不差。
付浔早就吃完了,烟也抽完了,没骨头似的坐椅子上,大喇喇地翘着个腿。
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玩弄着个打火机。
他半垂着的眼,眸光明晃晃地落在她身上,露骨直白还渗人。
活脱的没吃饱,想吃人。
意外的是,他竟没催促,耐着性子,任由着她磨磨蹭蹭地吃着早餐。
不过,叶南熹就算吃得再慢,也不敢超半小时。
作过了,把人惹怒了,得不偿失。
但她也得给自己争点恢复时间,不是?
喝下最后一口牛奶,叶南熹刚想抽纸巾,擦拭嘴巴。
脚下的椅子就被一有力的长腿勾住,猛地一拉,刺耳的‘滋啦’声,充斥在耳边。
声音刚停止,叶南熹连人带椅,挤进了付浔两腿之间。
不等她反应,付浔已经俯身贴了上来,灼热的大掌抚上了她腰间。
然后蓦地用力,把她往怀中带,以极其强势的姿态禁锢住她。
叶南熹毫无预兆地与他紧贴在一起,两小手本能地抵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
该死的是,他那吊儿郎当的穿着,睡袍被他系得松松垮垮,领子口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了大半。
她的手免不了接触到肌肤上的肌理。
叶南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立马把手指蜷缩起来。
以此减少接触范围。
付浔像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她揩了油。
另一只大掌钳住她下颌,屈起粗粝的拇指,剐蹭了一圈她的唇边。
把残留在嘴边的牛奶,都蹭到了指腹。
他垂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嗓音低哑,“怎么吃东西也没个吃相?嗯?”
叶南熹,“???”
她抬眼不解地看他,只见他眸底幽暗如墨,欲念暗涌,吃人的目光比刚刚更甚。
他眼神玩味地转移到了指腹上,墨色的眸底溢出几分恶劣。
意味明显,叶南熹听话地张开嘴,快速地咬住了他指头,又松开。
淡香的奶味弥漫在味蕾,而她脸已经红透了,耳朵都快要冒烟。
女人耳朵红得跟滴血似的,付浔好心情地捏了捏,逗猫似的说道,“真乖,自己玩去。”
闻言,叶南熹猛地看向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似没想到阎王爷也有放生的一面。
付浔勾唇,“怎么,想我在这……”
“不是。”叶南熹抢答,并站了起来,找了个借口,“那我回房间了整理直播资料了。”
“行。”付浔没再逗她,腿岔开,给她放行。
叶南熹回到房间,人还是恍惚的。
今天的疯子,不发疯,倒让她有点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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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叶南熹刚上了楼,秦牧凡手拿着套面料高级的西装,一份资料和一个袋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西装平整地放到了沙发上,袋子放桌面,他再把资料递给付浔,“今天一早就有人来调取叶小姐的资料。”
“我把‘白溪’的资料给了出去,顺着这线,查到调查叶小姐的正是邵正平的助理。”
付浔没什么情绪地接过了他手上的资料,随意翻了翻,声音不辨喜怒,“看着他。”
顿了顿,他眯眼玩味地补了句,“叶南熹在港中的资料,三天内给我。”
“尤其初一那年,她的在校状况。”
秦牧凡一怔,迟疑道,“好。”
初一……那得是十年前的事了吧?
三天时间,他怕得住在港中,还不一定能查到十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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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浔再回到叶南熹房间时,叶南熹见他手上多了套西装和一个袋子,就知道秦牧凡来过。
房门一关,付浔把西装扔到床上,就开始解睡袍。
他那一身流畅健硕的肌肉线条,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跳入了她眼里。
她是想回避也都来不及。
等他换好,她脸上已经燥热一片。
然而不等她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男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从身后包裹而来,低沉散怠又浪荡的嗓音从头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