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杨源先生。”
“你好。”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罗宏伟,帝都全国卡牌总部副部长。”
“嗯。”
“抱歉,我们这些人还是对底层的情况不太了解,所以才导致了这场乌龙事件。”
“问你个问题啊,罗部长。”
杨源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西装革履的男人。
“嗯,杨先生你说。”
咔!
一束火星燃起,杨源看着罗宏伟的眼睛慢慢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现在的实力,你们还会这么客气的和我说话吗?”
呼!
一口浓烟喷在罗宏伟的脸上,杨源转身离去。
“我就一普通人,也不想当什么官,没人惹我,我也不会惹他们。”
咔!
小房间内,罗宏伟点上一根香烟:“妈的,这屁事让我擦屁股。唉,李帅,我早说了不行,唉。”
“师傅,去火车站。”
三天两夜,杨源终于再次回到了这个小城。
先是来到城中心,在看到胡娜娜安然无恙后,便点点头。拿出刚买的纸张,就这样蹲在一方写写画画了起来。
写完后,杨源把它放在了胡娜娜能发现的地方,随后来到郊区。
看着面前的小商场,杨源沉默了。
咔!
“老刘啊,你看看你,忙碌一生,到最后老家都被抄了,也不算忙碌,毕竟你挺贱的。”
……
新下沙镇。
看着头上的金属告示牌,杨源笑着摇摇头:“他还是没有勇气去看那里。”
……
——杭城·肖山
看着这座灯火通明的城市,耳边不断传来飞机的声音,杨源不禁感叹道:“没想到啊,钱唐江也在杭城,我一直以为在更南方呢。”
“小兄弟,来杭城旅游的啊。”
旁边一位夜跑的大爷听到杨源这话便问道。
为了来这,杨源特意把自己给收拾了一下,现在的杨源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
“对,大爷,我想问一下陈巷怎么走?”
“陈巷?肖山陈巷吗?”
“对。”
“小兄弟,你是好久没来了吧。哈哈,陈巷是之前的叫法,现在改名了。”
“哦?那现在叫什么劳烦大爷告诉我一下。”
“拆了,肖山经济开发区,机场都建了两个了。”
晚风微微拂来,旁边大江波涛粼粼,少年的腰好像弯了一些。
“我找不到你了,你在哪?”
少年看着大江,迷茫不知去向。
————
2039年,江州卡牌部岭南卡牌部原部长复职。
2040年初,江州卡牌部长周文彬成为帝都全国卡牌总部德尔塔小组组长。
————
清风拂来,看着周围熟悉的草原,那一刻,杨源突然不知道该去哪了。
就这样一路上没有目的的走着,借助印象中的地图,察看周围的标志物,杨源再一次来到了山峰部落。
呜~
“警戒!有敌人入侵!”
“等一下!等一下!那是首领!都别攻击!那是首领!”
罗登在地上蹦跳着大呼,也算难为他这个一百多岁的老人了。
“首领?”
“罗登首领,您再开什么玩笑,我们部落怎么还有第二个首领?”
在罗登的命令下,部落各种防御建筑终究还是没有攻击。
当然,以杨源现在的实力,这些攻击根本对杨源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首领,你可算回来了。”
杨源面前围着数千人,都想看看这位让老首领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新首领”到底是什么情况。
“罗登,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杨源扶起罗登轻轻说道。
“什么?”
大本营内,罗登听杨源讲述了在安德鲁的一战,震惊的喊道。
“对,当时我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所以……”
“首领,我们何时反打过去!”
大本营内,仅仅沉默片刻,便有一位老人喊道。
“抱歉,坎迪长老,凯莎她……”
“首领你在说什么话!我女儿没了我还有二儿子,二儿子没了我还有小儿子,只要首领一声令下,我让他们全都跟着首领!”
坎迪长老双眼通红,但依然怒声说道。
听到这,杨源苦笑着摇摇头。
“抱歉了,各位长老,我这次来是跟你们道别的。”
“什么?”
几乎所有长老全都起身震惊的看着杨源。
“各位长老放心,我会给你们留下一些东西的。”
……
最终,杨源还是选择离开了山峰部落。
当然,他用剩下的纸张将近乎所有的他所知道的法术算写在上面了,这些东西对普通人没用,但是法师的话完全可以凭借这些法术迅速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杨源离开山峰部落的最大原因,便是他还没有摆脱,没有摆脱骷髅帝王,他看出来了,骷髅帝王好像就是个变态,就专挑他一个人折磨。
路很长,行则将近,是为近远行。
————
一处通亮的大殿中,中心被各种线条和物品摆成了一个六芒星。
六芒星尖端处有着六座石台,上面燃烧着熊熊烈火。
中心处坐着一位少女。
看少女的面貌,二十出头,温婉清秀的脸庞好像有什么心事,在那皱眉思索着什么。
咚!
石门被打开,金发巴亚尔进来。
身穿金铠手持金剑的巴亚尔看着这一幕,又抬头看了看天花。
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太阳也顺着天花上的空隙洒进了六芒星中。
随后,金发巴亚尔浑身散发出金光,六芒星上的少女身体开始出现了裂痕。
咔!咔咔!
碎裂声清脆,仿佛一件瓷器。
不久,少女的身上便布满了裂痕,就在即将完全破碎的那一刻,少女睁开了那双紧闭的双眼。
那双眼睛炯炯有神,还带着一丝欣喜,一丝落寞。
“我想起来了,他叫杨源,我喜欢他!”
咔!
瓷器彻底破碎,化为无数亮光被金发巴亚尔吸收。
————
我曾捡到一束光,日落时还给了太阳,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太阳,但有一刻,太阳确实照在了我身上。
日落归山海,山海藏深意。院长爷爷说过,没有人不遗憾,只是有人不喊疼。无能为力时,人们总爱说顺其自然。我抓不住世间美好,只好装作万事顺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