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黄的总统套房内。
轻软声音伴随着短促的呼吸声,交织在静谧的房间内。
“帮我,求你帮帮我···”
虞意欢面色潮红,紧紧揪扯着面前男人的黑色衬衫。
纽扣被她拉扯崩落,袒露出线条分明胸肌。
在昏黄的灯光下,释放绵绵不绝的荷尔蒙气息。
男人的肌肤冰冰凉凉,这让头脑晕乎,身上仿佛有万千蚂蚁在爬的虞意欢感觉到了久违的舒服,那双氤氲着水汽的星眸明显浮上了一抹惊喜。
她踮起脚,仰起脸。
摇摇晃晃地将整个快要热到爆炸的娇软身子依附在男人身上,试图吸取片刻的凉意。
混沌中,几层叠影虚晃地迷离视线,鬼使神差地盯上了男人上下翻滚的性感喉结。
莫名的···
就想咬一口!
脚尖越踮越高,两人面部的距离也越来劲。
彼此间的呼吸交缠着,暧昧着。
热度惊人。
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被点燃了一般。
男人垂眸,矜贵俊朗的脸庞下颌紧绷,额角隐隐有青筋浮动,带着明显的隐忍与克制。
直至喉结被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
喉咙深处情不自禁地溢出一道闷哼。
翻涌着暗潮的眸子弥漫出再也无法掩藏的欲望,好似冲破牢笼的猛兽,红着眼低沉出声:“小姑娘,你可知你在干什么?”
虞意欢仰着纤细的脖子,湿漉漉的眸子波光粼粼,无意识一般呢喃着:“帮我···”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傅泓笙向来冷硬的心,此时对这个不安分的小姑娘竟莫名地生出了几分怜悯。
粗重呼吸洒落,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愈发红得不寻常。
他低头逼近,“你确定?”
怀里的人儿手脚并用,攀上他,甜软的声音含糊不清,似嘤咛一般,“确定···”
男人眯眸,盯着她噙着委屈楚楚动人的小脸,理智尽失。
下一秒,微凉的唇瓣狠狠吞噬了她细碎不清的呢喃。
虞意欢就仿佛一下子掉进了火海,熊熊火苗在周围燃烧。
却仍没有烧掉她那些糟糕的记忆。
闺蜜说,是男人就会出轨。
她不信。
她天真地笃定,她的子铭哥哥一辈子对她一心一意。
可就在半个小时前,她被啪啪打脸了。
她亲眼目睹自认为爱惨了她的路子铭,与笑她天真的闺蜜周嫣嫣滚到了一起。
周嫣嫣勾着他的脖子,嗲声嗲气问:“你就不怕虞意欢知道了跟你闹?”
“我怕她?”
“她不过是我们路家养的一条狗!”
“如果不是为了虞家的公司和财产,你以为我们家会收留她?”
原来深爱全是假象,就连收留都是别有用心。
父亲在信托基金给她留了巨额遗产,唯一的继承条件就是她婚后才能继承。
难怪之前一直向往自由的路子铭,在她父母车祸离世之后,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于结婚这事表现得格外热情。
原来,是有猫腻啊。
得知真相,虞意欢遍体生寒,满眼是泪。
她想冲进去跟那对渣男贱女当面算账,却不料手脚发软,根本站都站不稳。
也就是那个时候,呲着大黄牙的老男人突然出现,对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她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
周嫣嫣打着为她给举行婚前派对的幌子,把她骗到这里来,怕是趁她不注意给她的饮品里下了东西······
故意引她来这个房间亲眼看她和路子铭鸳鸯戏水。
又安排了这么一个油腻恶心的老男人来毁她清白。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好在她够机灵,慌乱之下,闯进了这间套房,寻求了这位先生的帮助。
唇齿交缠的急喘声中,她整个人都打颤儿,“先生,你结婚了吗?”
“没有。”
“有女朋友吗?”
男人呼吸粗重,声音嘶哑:“也没有。”
虞意欢心头一喜,被雾气吞噬的眸光明显一亮,“那你能跟我结婚吗?”
父母留给她的资产,需要她结婚才能继承。
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
如今既然知道了真相,她没有理由再任由路家人把她耍得团团转。
她必须抢在路子铭逼迫他领证之前,先结婚。
那样一来,路家就算想对她来硬的,也无可奈何了。
至于公司···
虞意欢暗暗咬牙,湿漉漉的眸底闪过一抹冷厉。
她早晚都会夺回来!
那是父母白手起家,辛辛苦苦打拼来的,决不能沦落到外人手里。
不对,是坏人!
绝不能落到坏人手里!
傅泓笙盯着身下满眼倔强的女孩儿,心头不自觉一软。
眼看奔三,家里对于他的婚事都快急疯了。
这些日子没少变着法的给他安排相亲。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就连这次中药怕也是好母亲的杰作。
他们傅家八代单传,家里想要抱孙子、重孙子都快想疯了。
做出这样的事情,压根不足为奇。
比这更荒唐的,也不是没有。
所以听闻小姑娘的恳求,他觉得这不失为一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
既能给家里一个交代,也算是对她负责。
不能白白占便宜不是?
深眸微眯,他爽快道:“我答应你。”
忽闪着灵动软萌的眸子,虞意欢险些激动地哭出声来。
她一把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急切道:“我们、我们明天一早就去领证,可以吗?”
就这么迫不及待?
男人俊美的面容闪过一抹玩味。
低头,滚烫的唇瓣咬上她粉嫩的耳垂,“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专注眼前。”
虞意欢心急,下意识想要反驳,红唇就被极具侵略性的热吻给狠狠地堵上了。
他的吻技强势中透着温柔,虞意欢不想沦陷的,却情不自禁地就配合了起来。
今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