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天的话,几人顿时觉得他就是个妥妥的屌丝,这种屌丝居然也敢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抱美人。
“既然没钱,为什么要来国膳坊,叶小姐,你这位朋友可真不怎么样。”付阳羽淡淡的声音响起。
“是我请他来的,另外我付得起这个钱。”叶澜馨说道。
几人都是一愣。
原本以为这这个臭屌丝上杆子,却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萧骁面带笑容道:“叶小姐,看来你们只能去大厅了,毕竟国膳坊的包间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我就不信我进不了国膳坊的包间。”
本来叶澜馨无所谓在不在包间,可是看着这帮人瞧不起自己的小师弟,顿时来了火气。
另外那个什么首长的儿子一直盯着自己看,那眼神也让她反感。
“哟,是个暴脾气呢,怪不得付少喜欢。”萧骁眼睛一亮,笑容满面。
“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进去国膳坊包间。”邵明在一旁讥诮地开口。
叶澜馨的脸忽然一红,她知道在魏州比武道世家有身份的人大有人在,军部就是其中一个。
并且她已经可以确定,进不去包间是这帮人搞得鬼。
这一刻,她有种下不来台的尴尬。
陈天双眼微眯,插在口袋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忽然一个东西掉了出来,发出哐当一声。
他立刻弯腰捡了起来,认真的说:“馨儿,你东西掉了。”
那是一块不到手掌大小,沉甸甸带着古朴色彩的牌子,上面还绘制着一些古老的纹路。
叶澜馨奇怪地接过那块牌子,明眸猛地瞪大了。
这……
她立刻四面看去,周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可这块牌子是,是真龙殿殿主的令牌!
她记得自己还未成年的时候,在武道世家家族会议上,他们武道世家的小辈都被交代过,见到此牌的持有者,必须马上跪下行礼,不可窥视。
可这块令牌怎么会忽然掉落?
不远处,付阳羽等人也是露出奇怪的眼神,主要是奇怪叶澜馨的反应,她到底捡了个什么?
不是从她身上掉落的吗?
“馨儿,只是什么?”陈天装作不懂的摸样。
“哦,没什么!”叶澜馨急忙将令牌收到身后,一抬眸就看到对面三人带着一丝讥诮的目光。
仿佛要看到他们乖乖下楼,去楼下找座位的狼狈摸样。
叶澜馨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她不能让陈天的脸面掉到地上,男人没有了尊严就没有了一切。
她丝毫没意识到曾经的她可从未注意过陈天的尊严,甚至亲自践踏过,这只能说陈天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完全改变。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也许是从那一次的肌肤相亲开始,或者又是从叶老爷子对陈天的看重开始,总之此刻的叶澜馨拿定主意,不让陈天在这几个男人面前丢脸。
她一把捏住了陈天的手,带着傲然走向其中最大的一个包间。
“对不起,小姐,这个包间……”
说话的人忽然停住,盯着叶澜馨手中的那块令牌微微皱眉。
国膳坊的幕后老板是武道世家中的两大世家,虎家和鹤家,这两大世家是整个魏州所有武道世家中顶尖的存在,当他也被真龙殿所管辖。
在国膳坊的精美菜单上就印制这真龙殿的图腾,而这块令牌上则爬满了这些图腾,所以那个服务生一眼看了出来。
“我们要这个包间。”叶澜馨看出服务生的犹豫,冷声说道。
那服务生咽下一口口水,立刻说道:“小姐请等一下,我想请我们经理过来。”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叶澜馨点了点头。
身后,付阳羽等人心头却是一阵狐疑,要不是自恃身份,只怕要伸长脖子看看叶澜馨究竟拿了个什么东西。
很快,已经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过来,男子带着招牌笑容,将手一伸:“先生,小姐,请进!”
片刻都没耽误,将陈天和叶澜馨请入包间。
按说,拿着真龙殿殿主令牌的人应当是十分可疑,可是因为那位真龙殿殿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平时在哪里晃荡,长什么摸样一概不知,所以那位经理本着不得罪人不惹事的原则,让叶澜馨进入包间。
再说了,光凭一个军部小开打的一声招呼怎么能跟真龙殿殿主令牌相比,自然是毫不犹豫。
退一万步讲,就算那令牌是假的,他也不会吃亏,毕竟国膳坊包间的消费上,他是半个子都不打算退让。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是这位经理给自己定下的职场原则。
付阳羽几人看到陈天和叶澜馨被经理亲自迎入包间,并且在进入包间的那一霎那,那可恶的屌丝还对回头对他们笑了笑。
这个笑就仿佛几个耳光打在了他们脸上,让他们的脸色一个个阴沉无比。
叶澜馨一走入包间,看到经理退出去后,就急忙双手合十,闭着眼睛默念道:“殿主勿怪,小馨用您的令牌做出这种事,勿怪勿怪!改天一定把令牌恭送奉还!”
陈天一屁股坐在包间的凳子上,凳子软绵绵的坐下十分舒服。
“什么令牌?”他问。
叶澜馨立刻走过去,严肃地说:“可别乱说话!刚才你捡到的东西不是我的……”
她越说越小声:“那是真龙殿殿主的东西!”
反正陈天也是参加过自己那场没有成功的开宗立派大典,对于真龙殿的认知应该不是小白了。
噗嗤!
陈天直接笑出了声。
叶澜馨捂住他的嘴巴,紧张地四周看了看。
对真龙殿和真龙殿殿主不敬,下场可是十分之凄惨,她害怕真龙殿护法会忽然现身,给陈天来个大嘴巴子大礼包。
陈天一把捉住她的柔荑,拉了下来,笑道:“怎么可能,那东西应该是假的。”
最后一句话他的表情十分之认真。
“你说什么?”
陈天耸耸肩:“真龙殿那么厉害,殿主应该更加厉害吧!”
“那还用说!”
“这令牌怎么会到处乱丢。照我看,这应该是哪个恶作剧的人仿制这令牌又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