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么希望能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守候在她身边,。
但却不得不继续专注于当前更为紧迫的任务。
“你已经有所把握了吗?”
他询问。
“是的。”
楚茉香点点头答道,“我们确实掌握了某些重要信息不过仍需保持高度谨慎防止打草惊蛇。那个人或许是关键线索人物,他或许掌握着失踪者们的具体去向。”
\"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来负责跟踪监视,必要时候采取行动控制此人确保我们能得到所需要的情报资料。\"裴玄果断作出指示。
得到认可答复后的楚茉香随即调侃起眼前这个因挂念某人而略显心不在焉的男人。
“看来你还是很惦记她嘛?别忘了那位徐子望才是按照皇室指定联姻计划定下来的标准婚配人选哟,虽然目前来看他明显是个不值得托付终身的对象。”
听到这里,裴玄面色立刻严肃下来斩钉截铁反驳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纵使天下间所有人都会背离这片土地甚至选择投靠敌对势力,但是唯有她永远不会做出此类行为因为她自始至终都将大齐国利益以及所有子民安康视为高于一切的事情看待!”
没有人能够比她更加无私善良同时也富有远见卓识。
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拱手辞别彼此,
楚茉香则径直离去继续着手筹备即将开始的秘密任务。
等到远方背影完全消失之后,正准备返回看望姜钰雪的裴玄恰好遇到她亲自行走在走廊上准备外出走动呼吸新鲜空气。
两人相遇门槛处,裴玄第一时间关心询问:\"你的身体状况如何...?\"
话音未落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刻薄而又愤怒的叫声:“姜钰雪,你个不知羞耻的贱人!给我立刻滚出来受死!”
熟悉的声音令人心头蓦地一紧,没错就是那个恶毒无比的女人张氏—徐子望的母亲。
显然这次麻烦主动找上门来必须尽快弄清楚背后到底藏着怎样阴谋打算。
既然人家已经登堂入室摆明了要挑起争端,那么自己都必须给出正面回应才行;。
至于身边的裴玄,尽管他曾付出无数心血试图弥补过往过错但仍遭到冷漠对待——对此也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罢了。
幸好随后赶至现场的裴玄及时卸下外袍,奋力一挥,挡住了大部分污水。
尽管如此,仍有几滴污秽溅到了他的长袍上,使他原本洁白无瑕的长袍沾染了不少污迹。
那件珍贵的长袍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姜钰雪,总算舍得现身啦?竟敢算计我的宝贝儿子,老娘今日就要替儿报仇雪恨!”
张氏身穿华丽的一品诰命夫人的服饰,面容带着几分狰狞的笑意。
显然是事先策划好了这个场面,只待姜钰雪步入她设下的局中。
只见她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姿态。
姜钰雪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冷然对张氏道:“这里是公主府,哪里容得下外人在此放肆?来人,赶紧把她请出去。”
她的声音平静却有力,不带一丝畏惧之情。
“遵命!”
两名王府护卫即刻迈步上前,准备将这位不速之客逐出。
他们神情严峻,显然是久经训练。
然而,张氏显然早有预料,只见她毫不示弱地挺直腰板站定,高声宣布自己的身份:“看清楚了!我是御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谁敢动我一丝毫发试试?”
声音中满是傲慢与威严。
护卫们闻言,脸色微变,脚步一顿,犹豫起来。
最终,他们并未付诸行动,显然是忌惮张氏的身份背景。
趁此时机,张氏气势汹汹地指向姜钰雪斥责道:“你这个毒妇,进门以来不曾为我们家添丁进口也就罢了,现在竟妄想陷害我的孩子。这样的心肠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对于这样一个过去总是屈从于自己权威之下的人,张氏此刻自然也不会视为等闲对手。
面对这样的挑衅,往日一向冷静自若的姜钰雪却意外地默不作声。
看到对方沉默不语,张氏以为对方已被吓到,心中不由得更加得意。
这种惧怕对她来说是好事,这或许能成为她儿子争取到释放机会的有利筹码。
围观的路人越聚越多,各种议论声纷纷响起,整个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有人窃窃私语,也有人瞪大眼睛,似乎是在期待一场好戏上演。
“公主,请允许我去驱赶此人离开吧,如此下去只怕会沦为笑柄啊。”
紫轩焦急的建议道,目光中带着些许担忧与关切。
然而,姜钰雪似乎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让她继续吧。”
听到这句话后,张氏骂得愈发起劲。
“姜钰雪,你这灾星投胎之人,正是害死了你的父皇母后!身为女儿家竟然喜欢舞刀弄剑抛头露脸,真是让同性蒙羞啊!”
张氏的声音几乎嘶哑,却越发激烈。
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尖刀,向四周散发出血腥的气息。
“外界传言你们琴瑟和鸣、情比金坚,怎么可能!如果非仗着公主之位逼亲徐家,你以为我们家会愿意接纳你么?”
“现如今眼红他人娶亲心生嫉恨,不仅暗算自己丈夫企图谋反,还要将其送入宫监断子绝孙……世上没有几个如斯恶毒之人了!”
她的话语越来越过分。
听闻这些话后,许多人面面相觑,内心泛起了疑虑。
“真有此事吗?据我所知两人关系甚笃,并非如传闻所说那般。”
一名年轻人轻声道,眼中透出一丝不解。
另一名老者摇头叹气。
“世上怎会有这般狠辣无情的女性存在?恐怕是老妇人在胡言乱语吧。”
但是事实就在那里摆着。
关于国公府少主人因逆谋被捕的消息已传遍四方,证据确凿无疑。
这时,张氏急忙掏出手帕开始悲泣起来,脸上满是哀伤之情。
“我真是不幸啊,丈夫为国家牺牲,又有跟随帝王之功,谁知人才离开不久,就有人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的,简直是没有天理啊。”
她的哭声如同丧钟一般。
围观者中,有人愤愤不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