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雨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对自己这么狠,居然宁可自爆也不说出这幕后之人。
见状白凝雨只得揪着老板迅速退出了屋子。
“轰!”
巨大的声响使得整个酒吧都发生了颤动,地下暗室尘埃四起,那股灵力波及让白凝雨都险些扑倒在地。
老板整个人抖若筛糠,捂着脑袋,蜷缩在走廊通道中。
白凝雨挥手扇动着眼前的灰尘,只见一个红色球体从女子自爆的那间屋子里蹿出。
异火!
白凝雨的眼神一亮,好东西啊,有了它,自己炼丹的速度都能提上一成了。
白凝雨身形一闪,迅速追上了逃跑的异火,用灵力形成结界,将其锁住,异火一时间暴动异常,大力的想要冲破结界。
白凝雨抬手,缓缓自丹田中调动出些许功德之力将其围绕,只见原本暴动不安的异火瞬间温顺了下来。
异火缓缓靠近白凝雨,直到彻底安静。
白凝雨只感觉一股暖流涌入掌心,异火也随之消失。
再次来到老板身边,白凝雨问道:“刚才的问题你知道吗?”
老板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女侠饶命,我就是个看场子的,我确实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看你是不想说吧!”白凝雨眸色一暗,手中又出现了一枚骨针。
老板见状忙磕头求饶道:“这夜色真正的东家是鼎盛医药的老板郑松柏,我就是个人前露面的假货,至于送针的人,我只知道他姓李,平常都称呼他为李先生,别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楼梯口,嘈杂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马玲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
“小白,你没事吧?”
白凝雨摇了摇头:“没事,那个女人刚刚自爆了。”
“您就是白凝雨白女士吧!”小队的首领有些兴奋的朝白凝雨伸出了手。
白凝雨也伸手与之轻握了一下,这群人都是二品以上的修为,看他们的样子,不免令自己想起了秋城市的那群人,于是便开口问道:“阁下是特殊部门的人吧?”
“没错,我们是陵城市特殊部门的,我叫林海,特一队队长,早就听闻过白女士的大名,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夜色这块也算是我们视察,多亏有白女士将他们所做的这一切揭露于世,也免得日后再有无辜女性遭殃。”
林海对白凝雨毫不吝啬的这一大段夸赞,反倒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林队长客气了。”看来这特殊部门中,像梁勇那样讨厌的人,还是少数,起码这个林海目前为止都是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没有任何轻视她的意思。
白凝雨将这里的大致情况告诉了林海,这里除了自爆的那个女人,以及被波及的那些邪修之外,余下被骗过来的女性都暂时没有性命之虞。
只是中了骨针,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特殊治疗才能好转。
林海一行人将老板带走,又在白凝雨和马玲的帮助下,将那些个赤身裸体的女性用床单包裹好,带到了特殊部门的医院进行治疗。
临走时,林海再次对白凝雨表示了感谢。
特殊部门的人撤出来之后,外围的警察才进来,将夜色里的人都带回了局里,逐一讯问。
白凝雨和马玲为了避免麻烦,隐身出了夜色,虽然有警方的人将这里围住,但好事的人已经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还有些小主播开起了直播,播放起了后续。
鼎盛医药,白凝雨虽然不了解,但也听说过,这是陵城市最大的一家医药厂商。
老板郑松柏都说他是良心企业家,每年都会参加不少的慈善事业,也算是赚足了好名声,没想到私底下竟然干着这种勾当。
人心鬼蜮,你肉眼看到的一面是人,但谁知道,你看不到的那面,究竟是什么呢?
离开夜色,白凝雨打开手机,在某度上找到了郑松柏的照片。
照片中的他看起来双颊微瘦,没多少肉,眼神犀利中透着几分精明与算计。
白凝雨掐指算出了他的身处之地,没有耽搁,立刻和马玲去往了他所居住的地方。
屋中一片漆黑,一楼巡视无果后,两人便上了二楼,只听一个房间中传出了窸窣的声响。
白凝雨和马玲相视一眼,缓缓靠近声音传出的地方。
屋内,郑松柏带着眼镜,看着手中的骨针暗暗发笑,小宝贝哟,你可真是个招财的宝贝,如今自己财有了,名也有了,真是不枉此生啊!
正想着,郑松柏突然听到了一个女声自身后传来。
“郑先生看起来很开心啊。”
闻声,郑松柏猛地一怔,立马转身看去,只见屋子里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个女孩,而且毫无声响。
郑松柏眯起眼睛警觉道:“你是谁?”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我有件事想找你请教一下。”说着白凝雨的指间也出现了一根骨针。
郑松柏一见便觉不妙,居然破窗而逃。
十米的高度,他愣是一点也没眨眼,落到地上,郑松柏滚了两圈,起身就跑。
“郑先生好身手啊。”说是夸赞,但更像是在嘲笑。
郑松柏停下了脚步,额头生出了少许细汗,那个女孩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自己身前,挡住了自己去去路。
郑松柏一咬牙,双手呈勾状,朝着白凝雨的脖子就抓了过去。
只是身子还没到白凝雨身前,就感觉背后如被鞭哒,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席卷全身,他被这一道力打的,硬生生的趴在了地上。
“哎哟~”呻吟声自郑松柏的口中传出,可见是被摔的不轻。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害我?”
听白凝雨这么说,郑松柏的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夜色那边,招惹了这个姑奶奶。
“误会,误会,都是夜色里的那群蠢货,您告诉我,谁对您动手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郑松柏立马解释道。
“别给我装糊涂,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给我下针咒之术!”白凝雨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怎么一个个的都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是非暴力不合作吗?
这下郑松柏有些欲哭无泪起来,哭丧着脸道:“我真没骗您,我都不认识您,何来害您一说啊?”
“那这针法你是从何处所学?”
郑松柏眨了眨眼:“针法是我师父教给我的。”
说着他看向白凝雨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睁大双眼问道:“姑娘,你可是名叫白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