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有人询问了书法协会的领导,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却遭到领导一顿训斥。
狄龙三令五申,秦风的身份绝不能泄露。
……
与此同时,左慈很郁闷。
他好歹是金陵比较有名的中医,在金陵医学界也有一定的地位。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秦风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心情郁闷的左慈,找了师哥刘国宏喝茶谈心。
刘国宏听后也是大动肝火。
“真是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如此傲慢。”
视频刘国宏也看了,对方的针灸之术确实很强的,令人佩服。
可左慈说他去拜访秦风,被秦风傲慢的拒绝之后,刘国宏就给秦风扣上了一顶傲慢的帽子。
作为一个医生怎么能傲慢呢?
然而刘国宏全然忘记,他当初在医院的时候是如何对秦风傲慢的。
正当刘国宏还没意识到,左慈说的神医就是秦风的时候,甘禾薇搀扶着甘宁走了进来。
两人赶忙起身。
左慈搀扶着甘宁。
“老师您怎么来了,我正准备给您打个电话的。”
甘宁摇头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必须亲自过来,怎么样?那位神医,找到了吗?”
“人是找到了,只不过……”
左慈吞吞吐吐的。
“怎么样,怎么了。”
“那小子二十多岁,狂得很。”
甘宁愣了一下,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不愧是神医呀,二十多岁,若是没有师门传承,二十岁怎么可能会掌握如此精妙的纽碧神针。”
“老师你先别急着高兴,你听我说完呀。”
“他年龄小,这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他很狂。”
左慈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
甘宁听完后,不但没有觉得秦风傲慢,反而觉得有才之人就应该傲慢。
“人家是神医,脾气怪一点理所应当,你应该顺从他,何须反驳呢?”
“老师,我真看不惯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还说他对老师您的经验和心得没兴趣,很明显他就是不尊重您。”
甘宁脸色阴沉,“你真是糊涂,这种神医并不是我的能企及的,你说这些话,不是给我招黑吗?我真想一巴掌抡死你。”
“作为神医,他看不起我很正常,但如果他愿意把以纽碧神针传授与我,我愿意给他当牛做马。”
甘宁不愧是个医痴,对医术十分痴迷。
为了得到秦风的纽碧神针,哪怕放下身段和尊严也在所不惜。
左慈也知道老师的脾气,无奈的叹了口气。
“老师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利,让您失望了,这样吧,我明天再带些礼物去拜访一次。”
“已经知道了神医的住处,还是由我亲自去拜访吧,这样才显得我有诚意。”
“老师不要着急。”
刘国宏开口说道:“那位神医脾气如此古怪,很显然是不希望有人登门打扰,昨天对师弟这么不客气,依我看呀,咱们不如设宴款待神医,请神医出来赴宴,这样才显得更有诚意。”
“国宏说的没错,明天我设宴款待神医吧?对了左慈,替我送张邀请函过去,记住千万不要打扰神医。”
甘宁微微点头,觉得刘国宏说的有道理。
左慈愁眉苦脸的。
“若是送了请帖他也不来呢?”
甘宁叹了口气,“那便是神医与我无缘。”
他虽然很想学习秦风的纽碧神针,但如果秦风一直不给机会的话,他也没有办法。
……
此时柳娇娇的住房内,柳娇娇一脸愤怒的盯着秦风。
她今天才发现,挂在书房的墙壁上的‘寒食帖’,居然被秦风摘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她便很生气地质问秦风,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风顿感无语。
不就是一幅假的作品吗,至于这样吗?
真的疯情大师可是在你面前的,你居然有眼不识泰山。
柳娇娇看秦风不说话,就从垃圾桶里把‘寒食帖’捡了起来,可是画纸已被秦风弄破。
柳娇娇都要被气哭了。
秦风忍不住说道:“至于吗?”
结果他一说话,柳娇娇哭得更伤心了。
“你懂不懂疯情大师对我的意义。”
“曾经我对生活无望,然而是疯情大师,是他把我从黑暗中拉了出来。”
“他是我的精神导师,是我的恩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亵渎疯情大师,哪怕是你也不行。”
“虽然你亵渎的只是他的模仿者。”
柳娇娇说着,便哭得梨花带雨的。
秦风傻眼了。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帮过柳娇娇,什么时候的事?
难道说????
突然尘封已久的回忆,在秦风的脑海里缓缓的展开,秦风猛然瞪大眼睛想了起来。
我的天呐,不会这么巧吧?
秦风突然想到以前有一个瓶友,那瓶友的情绪很悲观,秦风每次都会回信开导对方。
两人通过邮件,交流了很久,秦风明显能感觉到,对方因为自己说的话逐渐变得乐观起来,甚至还会和秦风开玩笑。
后来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只是瓶友,秦风说要送一幅书法给女孩,但是一直没有实现,因为秦风回完最后一封邮件,他的意识便被封印在的玉佩内。
看柳娇娇哭得这么梨花带雨的,秦风忽然意识到,难道柳娇娇就是那个瓶友吗?
“你之前在国外留学,突然回到金陵是为了疯情大师?”
秦风疑惑的问道。
“是的,就是为了他。”
“他是我的人生导师,是他拯救了我,但是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收到他的邮件了。”
或许对于疯情大师来说,自己不过是疯情大师千万粉丝中的其中一个,但是对于柳娇娇来说,疯情大师是她不可替代的存在,是心灵的港湾。
“我不知道疯情大师的真实身份是谁,我只知道他好像在金陵,我便回来了。”
秦风明知故问,“那你找到他了吗?”
“没有。”
柳娇娇的眼神变得很暗淡。
“我四处打探他的消息却一无所获。”
就在柳娇娇把手中的纸摊平,准备把这幅字重新挂在墙上的时候,下一刻秦风刺啦一下把纸张抢了过来撕了个粉碎。
甚至连拼凑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柳娇娇。
柳娇娇面容呆滞,这男人疯了吗?
太狠了。
柳娇娇的眼泪吧嗒嗒嗒的滚落下来,悲愤委屈她再也抑制不住了。
然而秦风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好了别哭了,我不过是撕掉了一副比较拙劣的仿品罢了,过几天再送你一幅真的。”
“我不管,你说什么我绝不原谅你,等等你说什么?送我真的?”
柳娇娇回过神来。
“你是说疯情大师的真迹。”
“不可能,疯情大师一共只有七幅作品,而且已经被人收藏了,你怎么可能会有他的真迹,莫不是你认识某位收藏家。”
秦风解释道:“谁说只有七幅作品了,明天第八幅作品即将面世。”
“啊,你怎么知道?”
“那还用说吗,因为我就是疯情大师。”
秦风在心里默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