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游山玩水,并不着急回家。
从荆州到平安村,也就一天多的路程,可是他们却磨蹭了五天才到的家。
王峰他们此时还在地里干活,肖南打发孟飞去地里,跟他说声,让他们晚上在地里睡。
而她借着这个功夫,把鸡放到鸡棚里,驴牛马也放到棚里。
就连卷卷它们四只,也从空间里放出来。
家里又恢复了原样,王峰见孟飞回来,非常高兴,两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孟飞也知道了肖南的辛苦了,他看到这么多地,被媳妇打理的如此之好,这是他没想到的,尤其是中央的那个庄园,更是让他震惊。
看到这样别致,空间这样合理的运用,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设计出来的。
妻子又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
王峰还给他介绍了一下地里的庄稼,药材,果树。
孟飞听了咽咽口水,若是照这样种下去,即可以解决百姓上工的问题,自家也能赚到钱。
都说庄稼人种地,一年到头,也就混个温饱。
可是,若是媳妇这样种,那发家致富是没跑的,工人也因此,挣到工钱,有了第二份收入,日子会越过越好。
等有时间看看丰州地界的荒地,再买上一些,不用媳妇出面,每片荒地都盖个这样的庄园,储粮,储冰,还可以安置他的私兵。
若是将来,龙国的皇室腐败不堪,那他就把那些人杀他个片甲不留。
执政者不仁,那他就不义。
自己当皇帝的事,他压根就不想,还是跟着媳妇种地有趣。
回到家,肖南已经把饭做好,孟飞没看到阿婆,就问。
“阿婆呢?”
“王家要添人了,她过去住一段,入冬下雪之前,我再接她回来。”
“那得好好在那儿住住,跟他们唠唠家常。”
两人坐在厨房,面对面吃着饭,孟飞吃了一口菜,舒服的咪起眼。
“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
“你孟家的饭菜不好吃?”
孟飞一愣:“你知道了?”
肖南轻笑一声:“在去京城之前,我托了人打听。”
“那肖家的事?”
“他们来找过我,被我打跑了。”
“我就说,肖家一直没动静,这下我跑了,你不在,两家的婚事算是泡汤了。”
“为什么要瞒着我?”
孟飞轻叹一声:“丢人。”
“丢人?怎么说?”
“我孟家世袭战王,是龙国的异姓王,只是每战每死,全都是那该死的皇帝不作为,一到关键时刻,就会下旨到边关,叫我停战撤兵,那时的我,已追杀的敌兵不足一万,马上他们就能投降,都说将在外,是可以抗旨的,可那狗皇帝,却用我家人和孟氏家族的性命做要挟,没把为夫憋屈死。”
“所以,你才找个由头,离开边关,假死脱身?”
“是的,如今战事已停,不需要我了,我也不想再为那个狗东西卖命,没战死,却被他气死了,不值。”
“原来如此,那你家里还有何人?”
孟飞再次轻叹一声:“一个祖父,没有别人了,再有,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孟家族人,跟我祖父都是出了五服的,更别说跟我了。”
肖南点点头,“你祖父多大?”
“六十八。”
“该入土了。”
孟飞听着肖南淡淡的话,居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人过七十古来稀,可他却硬朗的很,是狗皇帝的忠臣,那人这么迫害我家,可是我祖父却依然向着他,真是不事理喻。”
“那就让他在京城好好陪狗皇帝吧,咱们在这里种地可好。”
“必须的,为夫再也不会回去,不过,你为什么不回肖家?”
肖南轻哼一声,给他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满了一杯,一口闷了下去,这才缓缓说道。
“当我看见自小奶我长大的嬷嬷时,曾经的记忆回笼,那个奶娘,有人的时候对我恭恭敬敬,没人的时候,对我非打即骂,养成了我从小懦弱的性子,小时候的我,爹不疼,娘不爱,看见我,就觉得我给他们丢人,可对我的妹妹肖无双,却视若珍宝。”
“那你怎么失踪的。”
“是肖夫人,强扒了我的衣服,把肖家主的衣服逼我穿上,叫我拼命的往北逃,来引开追杀的刺客,你说可笑吗?当时有那么多的仆人,却偏偏选择牺牲我。”
“他们不配为人父母。”
“是不配当我的父母。”
“正好,咱俩是一对苦命的鸳鸯,以后相依为命。”
“来,喝酒,提他们晦气。”
夫妻俩,你一碗,我一碗,整整干了一大坛子。
那可是她前世的高度白酒,就算两人武功都不弱,可还是醉的一塌糊涂。
次日醒来,两人大眼对小眼,一个个脸色红红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全都赤身裸体,孟飞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赶紧拉过被子,给自己的重要部位盖上,怕媳妇看到那个丑丑的地方。
本来有些窘迫的肖南,顿时被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她可是从末世而来,也只是一瞬间的尴尬,忍着身体的不适下了炕,在衣柜里找了个大袍子穿上,对炕上的孟飞说道。
“正好,一年多了,圆房也是正常的,你赶紧穿上衣服,烧些水,我要洗个澡。”
孟飞的脸通红,赶紧背过身,在炕上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上,慌里慌张的跑出去,连鞋的都没穿,快笑死肖南了。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等孟飞一走,肖南在心里喊道。
“龙龙!”
“偶在,主人。”
“昨天晚上,我和孟飞真的圆房了?”
“有我在,谁敢趁虚而入呀。”
“这么说,你也看到了?”
“木有,偶在门外,给你俩当守门员,没看,不过,动静挺大了,偶听的一清二楚。”
肖南咬咬牙,以后自己和夫君要是干什么事,它都一清二楚。
“以后我和他办事,你离远点。”
龙龙撇撇嘴:“你以为偶愿意呀,这可是少儿不宜的事情,要不是你俩昨晚喝成那样,我才不稀罕听呢。”
“好吧,我错了,以后不再喝醉了。”
“哼!我看你俩是故意的。”
肖南尴尬的摸摸鼻尖,脸有些烧烧的,赶紧向外走去。
她来到洗澡间,双手捂着脸,坐在浴桶边,有些懊恼的想着。
娶夫娶夫,本想体验一下当女人的滋味,好嘛,第一次是啥样都不知道。
这时,孟飞红着脸,提着桶,给浴桶里倒水,看到媳妇后,结巴的说道。
“那个,马上好,马上就好。”
肖南咧嘴儿一笑,怕是这小子,也跟自己一样,连女人的滋味是啥样的都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办了事。
你说这男人吧,还真是神奇,没经历人事,竟然能把女人办了。
动物本能,绝对是动物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