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方向由轩辕澈亲自带队的三十万士兵也跟西玄国大皇子带的三十万士兵交上战了,西玄国惨败,他们需要军师。
已经有将领向朝廷请求增援,但朝廷那边毫无动静,好像是信送了几次都被拦截下来了。
四面楚歌,一旦打起来谁也帮不了谁,前往西南方向支援的军师路上也危险重重。
放眼望去,除了封辰奕,整个军营也只有李副将懂得排兵布阵,但是单独让他过去封辰奕不放心。
翟妘毛遂自荐,愿意护送李副将前往西南。
封辰奕虽然有些不悦,但祁诺还在重伤,从其他地方调人过来时间也来不及了。
翟妘和李副将连夜出了军营往西南赶去。
临危受命的李副将气势都截然不同了,一路上没少跟翟妘作对,路上翟妘尽可能的避开看似安全的地方,带着李副将和他的两个亲信大富,连贵安全到达了褚煊的军营。
大富喘着粗气:“要我说绕那么多路就是浪费时间。这一路上爷没遇到什么危险,。”
连贵也说道:“早知道就走直路过来,耽误了军情,谁都担待不起。”
翟妘不想理他们,远远的就看到了褚煊,以前意气风发的他此刻看着有点颓败感。
褚煊没有提战场的事,“本皇子听说你单枪匹马闯入轩辕国军营救出了封辰奕?轩辕国那些人都说封辰奕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跟你好好的回了军营呢?”褚煊好奇不已。
翟妘看着褚煊,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反问:“难不成你真的相信世界上有起死回生之术啊?”
褚煊摇头又点头,“别人说我肯定不信,但你说有本皇子就信。”
翟妘看着褚煊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头大,“听说你打了败仗啊!不好好研究怎么御敌,东想西想,小心把小命交待在这里。”
褚煊一听自己吃了败仗的消息都传到翟妘那里去了,脸上有些挂不住,“我这不是大意了嘛!就轩辕澈那小子,单打独斗他不一定是本皇子对手。”
“轩辕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翟妘提醒褚煊,向褚煊介绍了李副将。
褚煊兵法只懂皮毛,李副将成了西玄国营中的主帅。
西南与西北不同,是两个气候,西南这边绿树成荫,群山环绕,连空气都有几分湿润。
李副将仔细研究了舆图,给出了迎战方案,擒贼先擒王,生擒轩辕澈。
想着热海一战时,轩辕澈事先察觉局势不利,自己先撤退,最后才号士兵撤退,他明智的保存了轩辕国的实力,翟妘觉得此事行不通。
褚煊激动迎合,“不愧是李副将,这办法可以,他让我吃了哑巴亏,擒了他交给我处置。”
翟妘重重打了褚煊一脑袋,不想再听大富和连贵拍马屁。
“轩辕澈善于用兵士掩藏自己,对战时他身边定有千军万马,这招行不通。”翟妘淡淡的分析着。
李副将听到自己第一次指挥作战就被什么都不懂的翟妘驳回,心里憋闷许久的气发了出来,“翟侍卫,王爷只是让你护送本将,行军打仗本将是主帅!”
“屁都不懂,你插什么嘴。”连贵附和。
大富刚要跟上,翟妘冷冷打断,“我只是不想有人白白牺牲。”
“你懂什么,抓住了澈帝这场战就赢了。”
大富被翟妘打断话很不高兴。
翟妘也不打算与他们争论了,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这里的大多都是林地,有很多的隐藏的地方,所以林地的战是最难打的,但是我们还有一个办法。”
翟妘说出了自己的办法,连一向身经百战的李副将也沉默了,他虽然争强,但是他也懂翟妘提出的想法是最好的。
大富和连贵不懂其中的厉害,还要说话,被李副将制止了。
商议结束后西玄国派出了十万兵,五万潜入一公里外,由翟妘带队,设置了许多尖刺陷阱,一队去采摘叶子用叶子做成衣服,帽子。
如果轩辕国不进攻那大家都安然无恙,西玄国不主动出击,防御为主,只要轩辕国敢踏入这片陷阱林,人手至少折一半。
往前再遇到伪装在灌木丛,低矮树木的士兵,轩辕国折了一半的兵力只会有来无回。
翟妘能想到用陷阱。轩辕国当然也能想到,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进攻,由伪装的士兵看住陷阱不被破坏,盯紧敌方的动静就好。
做好这一切翟妘孤身去了轩辕国的军营,不带一卒一兵。
翟妘知道轩辕国也有探子散落在这附近,但是她只有一个人,所以并没有阻拦她,她很很顺利的就来到了营地外。
营中冲出几百个士兵将翟妘团团围住,而后一身华贵名衣,身量纤长的轩辕澈从军营走了出来,他虽然高,但是他很瘦,腰身能跟夏岚烟有得一比。
他看到翟妘一点也不惊讶,这一路上翟妘能走到这里也有他的授意。
他只是微微一笑,“翟侍卫不会是来投靠的吧?不过上次看你对睿王情深义重的样子,应该不可能。”
情深义重,他还真会用词,翟妘轻蔑一笑:“五国一直以来都是和平相处,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帮天烬国?”
从不同的方向攻击,分散了凤璃国的兵力,而天烬国又回转攻击了守兵最为薄弱的风铃城。
天烬国联合三国后,从一开始的只想占领风铃城,变成了想吞没整个凤璃国。
天烬国是有数不清的财富,但是他的国家很小,兵力也有限,所以他才联合了轩辕国和茯虞国国。
但是轩辕国和茯虞国能答应,肯定是给了好处的。
轩辕澈不说话,只是看着翟妘的眼神有些深奥,“不如你先说,你是怎么做到令一人起死回生的。”
“天烬国难不成是给了你轩辕国金子?还保障了你出兵的所有军饷物资?”天烬国有的不就是花不完的金子吗。
而且魏紫也派来了人,说天烬国前段时间从城里运出了大量的金子。
轩辕澈看着翟妘的眼神浮现出了一丝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