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三爷!”李稚感激的将那些银票放进怀里。
“对你手底下的那些兄弟别吝啬,”贾璞笑道,“往后我每月会让李贵给你送一定的贴补,你再以个人的名义贴补那些兄弟不怕他们不尽心。”
“这?”李稚迟疑了片刻后再度抱拳:“多谢三爷!”贾璞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又交代了几句别的就让李贵将他送出去。
“这是怎么了?”贾璞在书房整理了一下思绪后回到房间见林黛玉面带愁容笑着问道,“怎么耷拉着脸,打骨牌输了?”
林黛玉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一旁的鸳鸯便出声:“三爷说笑了,奶奶可不是那输不起的!”她在说话的同时瞥了一眼林黛玉后继续道:“是被闲话给气着了。”
“闲话?”贾璞惊讶的坐在林黛玉身旁,“在这还有人敢说你闲话?林家那些亲戚莫不是觉得自家日子过得太好了?”
“三爷,”鸳鸯笑道:“不是那些亲戚!”鸳鸯说话的同时给贾璞和林黛玉各自倒了茶,“奶奶,您就同三爷说吧。”
“妙玉!”林黛玉有些气闷的吐出了两个字,这让贾璞更是惊讶。“她......”林黛玉将林家老太太去上香听来的同林黛玉说了一遍,林家老太太同林黛玉说别再给文山禅寺供奉了,说是里头有个妙玉道姑以身靠工部尚书家,在文山禅寺作威作福,不将住持和其他小尼姑放在眼里,每日我行我素不参与寺中活动。
“这么横!”贾璞听完笑道,“你先前不是同我说过她一直是我行我素的,又不是现如今才这样的,你气什么?”
“哎呀!”林黛玉叹息道,“若是我自己就算了,也不知是她糊涂还是她身旁的那几个伺候的糊涂,竟将你抬了出来,这要让人知道了还能了得,当官的最重名声。”
贾璞失笑道:“鸳鸯,让林丰先将这个月的供奉给停了!”
“三爷,说晚了,”鸳鸯苦笑道:“小林管家一下子给了三个月的供奉呢!”
“咱家这么富裕呢!”贾璞笑着拍了拍林黛玉的手,“行了,没事,这点儿事情还不至于影响我,你啊给她去封信就说外头风评不好,让她自重!想来她也是个好面子的,不至于太糊涂。”
林黛玉长长吐了一口气,“只能如此了!”
“就这也值当你这样,”贾璞说着同鸳鸯道:“开饭吧,弄点儿去心火的给你们奶奶用。”
“守初这几日在苏州那边怎么样?”宣历帝刚服用过神仙乐浑身舒畅,他半眯着眼睛问给自己启禀完监视朝臣的事情黑狗。
“据苏州那边来的消息,”黑狗偷偷打量了一下宣历帝道:“贾大人前几日出去一趟同几个外邦人攀谈后回家就一直寻找朔方的相关信息。”
“朔方?”宣历帝惊讶的睁开眼睛,“他查找朔方的信息干什么?”
“目前还不知,”黑狗同宣历帝道,“臣会让金陵那边的人继续加紧保护和监视。”
“好,”宣历帝突然又叫住要离开的黑狗,“西北军里那边可有消息?”
黑狗低着头将刚才放书案上的一个信封打开递给宣历帝:“这是西北那边的信息,暗卫经过多方查探,连连战胜的小队是由贾家的贾环带领的,”他清了清嗓子见宣历帝没有发怒便继续道:“因为,因为贾环是前齐王的内弟,所以......”
宣历帝冷哼一声,“所以他们就不敢报!”他将那封信扔在一旁:“一群不中用的废物,贾家,”他叹了一声,“荣国公的血脉!行了,你下去吧!”宣历帝待黑狗退下之后快速的写了一封信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去给牛继宗,“告诉牛继宗往后据实以报,朕不是那小心眼的人,只要是人才就可以破格提拔启用。”
陆皇后看过宣历帝最近的起居录,皱了皱眉在自己的寝宫惆怅不已。
“柱子,”贾璞看过春桃那边的进度后喊了一声正在那一脸愁眉不展的柱子:“你这是怎么回事?”贾璞笑着拍了一下柱子的肩膀:“我见你最近总走神,可是想莺儿了?”
“不,不是,”柱子结巴道:“三爷,恕柱子无礼!”他叹了一声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贾璞,“这是莺儿写给我的,”他摇头道:“我想是宝二奶奶托她的。”
贾璞疑惑的将那封信给打开,看完后笑道:“你这媳妇儿倒是个有情有义的,”说着将信递给柱子:“柱子,你应该知道自取死路的人是救不回来的,”他再次拍了一下柱子的肩膀道:“你告诉她贾家的事情我不能袖手旁观,但是薛家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你会怪我不?”
“三爷!”柱子着急道:“您这是说什么话呢,我柱子又不是那四六不分的畜生,”他挠了挠头:“要不是三爷问,我本是要烂在肚子里的!”
贾璞见他如此笑道,“看来薛蟠是将薛家快败没了,”他叹了口气后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柱子:“你将这银票连同信一同寄回京城,就说是让你跟着我东奔西跑,不能在家陪她,三爷给她赔罪了!”
“三爷!”柱子急道:“她是什么牌面的人让三爷给她赔罪,我......”
贾璞大笑,“瞧你这样,行了,还出身辽东一点儿幽默细胞都没有,”他将柱子一直不收的银票直接塞在柱子的手里,“回去写信吧!”
“三爷!”柱子还想再推辞,贾璞没理他直接大步出了宅子。
洗漱完贾璞挨着林黛玉靠在床头看着收集来的关于须弥山的东西,“嗯?你看什么呢?”贾璞正看着手中的资料突然听见林黛玉叹气侧头去看她。
林黛玉将手中的书信递给贾璞,“宝姐姐写来的,”她将胸前的碎发往耳朵上别了一下道:“一则感谢咱们让陆大人带回去的东西,二则是让我同你求情来着,想来二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