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看着闫埠贵脸上的焦急,强忍住没笑。
就用筷子从菜碟儿中加的满满一大筷子肉,
在闫埠贵的注视下,塞进了嘴里,
“嗯,这红烧牛肉,真是恰到好处 ,雨水,你说呢?”
何雨水此时脸上也恢复了正常,听见宋阳的话,赶忙点头,
“宋叔,您做的这红烧牛肉真是一绝,比饭馆里的还好吃呢。”
说着,又夹了一块肉,故意吃得津津有味,还偷瞄闫埠贵。
闫埠贵看着那一块块消失的牛肉,眼睛都红了,舔了舔嘴唇,
“房东,您看我这酒都贡献出来了,要不咱俩喝两盅,”
宋阳咽下嘴里的肉,慢悠悠开口,
“老闫啊,你这酒是为了请我喝才拿来的,按道理说应该让你坐下吃,
但是呢这菜,在你刚进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吃了一小半,
再请你吃,那显得我宋阳也太没脸皮了,
这样,今天这酒就放在我这,等改天,我再烧上一桌菜,叫你过来,咱两个好好喝一顿,怎么样?”
闫埠贵一听,心里叫苦不迭,可脸上还得陪着笑,
“房东,您看您说的,这多不好意思啊。
我这今天真是被这香味给勾过来了,您这菜太诱人了。
要不今天您就让我尝尝,就一点儿,解解馋,
改天您再喊我,我保证给您带更好的酒。”
宋阳却不为所动,“老闫,这不是酒好坏的问题,规矩就是规矩,今天不行。”
闫埠贵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中满是不甘,却又不好发作,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眼前这桌豪华的大餐。
何雨水在一旁偷笑,用手指头在桌子底下捅了捅宋阳,
“宋叔,您可真坏。”
宋阳嘴角微微上扬,继续吃起菜来。
闫埠贵看着宋阳一脸正经的样子,又看了看桌上所剩不多的美食。
心里也是暗自嘀咕,“这宋阳看来今天是不准备让我吃了,”
脸上却做出一脸可惜的样子,
“这样也行,那我可就等你好消息了,房东?”
闫埠贵刚想要转身离开,就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酒,眼珠子又滴滴溜溜转了起。
“这酒我就先拿回去,下回来我带一瓶更好的酒,”
说着,手就想抓酒瓶,
宋阳心里偷笑,对于闫埠贵他可是太熟悉了,
哪能让闫埠贵把这酒拿走,
宋阳就在闫埠贵手快抓到酒瓶时,一把抢了过来,
老闫,既然这酒已经出现在桌上了,我就先品尝品尝,
下次请你吃的时候,咱俩在喝你带来的好酒,”
说着,宋阳拧开了瓶盖,还刻意的闻了闻。
宋阳是真的怕闫埠贵在酒里掺水这种骚操作。
哪怕闫埠贵在酒里掺百草哭,宋阳都敢一口闷。
但这掺水,就真的太下头了,
闻完之后,宋阳下意识点了点头,
已经确认了,这瓶酒原装正品。
宋阳起身拿了两个小酒杯,倒了两小杯,将一杯推给了何雨水。
“来,雨水,你也尝尝这酒,看看怎么样,”
何雨水连忙摆手,“宋叔,我不会喝酒,也没喝过,”
“没事,就一杯而已,浅尝即可,”
何雨水看着帅到无法形容的宋阳,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好吧!”
何雨水端起酒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酒液刚入口,她就皱起了眉头,小脸憋得通红,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儿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宋叔,这酒好辣呀,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喜欢喝。”
宋阳被她这副模样逗得哈哈大笑,
“刚开始喝都这样,习惯就好了,这酒啊,越品越有味道。”
闫埠贵还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见何雨水这反应,忍不住嘟囔,
“这酒可是好酒,你个小丫头片子不会喝是你的损失。”
宋阳白了闫埠贵一眼,
“老闫,你还在这儿呢?快回去吧,别惦记这酒了。”
闫埠贵哼了一声,“哼,我这就走,不过房东,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改天要请我吃顿好的。”
说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闫埠贵走后,宋阳和何雨水继续吃喝起来,
宋阳边吃边给何雨水讲着一些趣事,逗得何雨水笑得前仰后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宋阳感觉此时就应该来一根,
在储物空间摸了半天,找到了一条黄鹤楼·大金砖,
这烟还是在现代世界,上供所得,
一直扔在储物空间里,差点儿都找不出来了 ,
顾名思义,这种烟看起来就像金砖,特别的方正,就连一盒儿一盒儿也是纯金配色。
宋阳拆开一盒儿掏出了一只。
“这烟杆怎么还能是黑色的呢?制造这烟的人审美去哪儿了?”
“吧唧,”
宋阳猛吸了一口,感受了一下这稀罕物的享受。
又看着何雨水,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
“雨水,你吃饱了没?”
何雨水连忙摆手,“宋叔,我吃饱了,今天吃得可真饱,”
此时的何雨水,因为喝了两杯酒的缘故,脸上粉嘟嘟的,看起来极为可爱,
一般的普通人,如果有十天以上吃的清淡,没有吃过大鱼大肉。
猛的吃到高油脂,高热量的食物,就会引起肠胃的不适,会引起恶心,腹胀,最主要的是会拉肚子。
此时的何雨水就属于这一类,
虽然她现在吃的爽,但等一会儿可不好受。
宋阳也不会让一名美少女遭这种罪,左手伸在了桌下,调动了体内的一股宇宙能量,缓缓的度了过去。
“这样应该就可以,”
喝雨水刚才还觉得肚子胀胀的,猛的吃的太多,有些难受,
可陡然感觉全身舒坦,身体中出现了一股能量在体内流动。
不过这种感觉来的奇怪,走的也快,
……
(略)
……
此时,刚过五点,
何雨水偷偷摸摸从宋阳的正屋出来,
见院子里没人,迅速跑回了自己家里。
刚回到自己房间,就把头捂在被子,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呜呜呜,”
……
此时的宋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又睡了过去。
虽然眼睛闭上了,在心里还想着糟心事儿。
“这汾酒劲儿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