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来越近的烈焰红唇,许莫问情难自已,终是吻了上去。
片刻过后,早已经意乱情迷的两人,已然出现在暖房内室的大床上。
不过瞬息之间,暖房中便响起生命的和谐之曲……
京师的冬夜,天气说变就变。
刚刚还月光明媚,可是转眼间却下起鹅毛大雪。
仅仅半个时辰,地面上便停满厚厚的皑皑白雪。
月荷跪在暖房门口,脸上满是忐忑之色。
为了慕容淑,也为了慕容山庄,她早已经准备好,慷慨赴死。
当然,如果有活命的机会,她也不想错过!
大雪纷飞,不知不觉中下了一整夜。
翌日,清晨。
慕容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乃是一张英俊无比的帅气脸庞。
而帅脸的主人,嘴角挂着坏坏的微笑,正在欣赏她傲人的春光。
察觉到自己又在做梦,慕容淑索性闭上眼睛,慵懒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淑妃娘娘,太阳已经照屁股,您还要睡吗?”
许莫问贴在慕容淑耳边,轻声浅语道,语气中满是戏谑之意。
慕容淑猛地睁开眼睛,然后转过身来。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蜷缩在许莫问的怀中。
“你……”
慕容淑本想放声尖叫,可是想起这是在翊坤宫之中,而且隔壁储秀宫中住着人。
她便果断的捂住嘴,然后扯来被单,遮住外泄的春光。
“许太傅,麻烦你先闭上眼睛,待本宫穿好衣物之后,定然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慕容淑将自己包的像粽子一般,只露出一个脑袋,明亮的双眼直视着许莫问的眼睛。
床上的血迹格外醒目,见证了她从处子之身到妇人的华丽转变。
纵使她早已经见惯各种大场面,可是此刻的荒唐场景,依旧让她慌乱不已。
“淑妃娘娘需要本座的时候,一口一个夫君。”
“不需要本座的时候,一口一个许太傅,还真是负心薄幸。”
许莫问嘴角微微上扬,不但没有转过身去,反而将慕容淑再度扯到怀中。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无非是淑妃娘娘垂涎本座的美色,而后使出见不得人的手段,然后强行占有本座的身体。”
“如今,淑妃娘娘已经得偿所愿,却想翻脸不认人。”
许莫问笑着说道,随后吻在慕容淑肩上。
面对许莫问的调侃和亲近,慕容淑就像是触电一般,昨夜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海之中。
回想起自己的主动和疯狂,慕容淑忍不住全身发烫,羞耻的无地自容。
她哪里还不明白,定是昨夜的计划出现差错。
许莫问和她,都喝下加有“阴阳合合天地乾坤散”的美酒。
“不应该呀,我们明明只喝了一壶酒!”
“而‘阴阳合合天地乾坤散’,分明下在第二壶酒中。”
“除非……”
慕容淑恍然大悟,“好个死丫头,竟然坑到本宫头上来。”
“难怪没有及时带回仙儿!”
“难怪平日里挺机灵的一个丫头,关键时候竟然掉起链子!”
“难怪斟酒的时候,看起来紧张至极。”
“原来竟是把本宫也卖了!真是气煞本宫!”
慕容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不料许莫问却色心大起……
暖房中再次上演了一场生命的大和谐。
半个时辰以后,慕容淑乖巧的依偎在许莫问的怀中,述说着昨晚的“阴谋诡计”。
听完慕容淑的讲述,许莫问忍不住哈哈大笑:
“为夫怎么说来着?”
“那酒里有毒,你还不信!”
“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一整瓶的‘阴阳合合天地乾坤散’,你也是真敢想!”
“为夫很是好奇,南海神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竟然有‘阴阳合合天地乾坤散’这种江湖秘药,而且还教出你这样的极品徒弟!”
“若不是为夫清醒得早, 及时化去此药的强大药力,你早已经血管爆裂而亡。”
听闻此言,慕容淑一阵后怕,慕容仙不过先天之境,若是真的中了此毒,她将抱憾终身。
“师父她老人家也是掌毙一名淫贼后偶然所得,太傅莫要……”
许莫问“狠狠地”瞪了慕容淑一眼,后者立马改口:“夫君莫要说师父她老人家的不是!”
许莫问微微颔首,慕容淑学艺不精,的确怪不得南海神尼。
“夫人恐怕还不知道吧?其实刘菁也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
“为夫之所以选择在翊坤宫和你见面,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你,防止你被安云山抓走;另一方面,本就是来和你谈合作的!”
慕容淑大吃一惊,猛地坐起身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许莫问竟然是来和她谈合作的。
那她辛辛苦苦的谋划这一场,最后更是赔上自己,岂不是多此一举?
“你这家伙,为什么不早说?”慕容淑眼含秋波,幽怨不已。
“夫人不也没问吗?”
“再说了,为夫本就打算和你发展发展。”
“如今弄巧成拙,反倒是一桩美事!”
慕容淑白了一眼许莫问,“其实家父原本有意,将仙儿许配给夫君。”
“如今弄成这副局面,你让本宫如何向父亲大人交差?”
许莫问坏坏一笑,“听说二小姐亦是长得花容月貌。”
“如果慕容庄主执意如此,本座也不是不可以……”
许莫问话还没有说完,肩膀便被慕容淑咬了一口。
“你这家伙,果然如同传言那般,是个花心大萝卜。”
“本宫和仙儿,你只能选一个!”
“如果你选了仙儿,本宫也不反对,还会祝福你们。”
“但是从今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一别两宽,形同陌路。”
慕容淑抬起头,俏丽的脸庞上满是认真之色。
“你这女人,开个玩笑而已,要不要那么认真?”
“慕容仙刁蛮任性,本座岂会不知!”
“你觉得本座会因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放弃你这人间尤物吗?”
说到这里,许莫问吻了吻慕容淑的额头。
“对了,为夫忘记告诉你,那使坏的丫头,已经在屋外跪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