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与你一起种花钓鱼。”
李莲花吻在他颈侧,手臂缩紧,又倏地将人转过来与他对视。
相顾无言,回答东方不败的是前所未有的热烈的吻,能在素来冷静自持的李莲花身上看到这种情绪,不只是东方不败错愕地启唇承受,就连李莲花也不信这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此时已经无关乎解毒。
腰带掉落到地上的时候,东方不败咬了下李莲花的下唇,“你明日解毒,今晚还是好生保养身子,这种事情,不急于一时。”
“那,今晚我可否留在你旁边睡?”
“你的楼,自然是你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休息。”
东方不败从他怀里出来,自顾自褪了外衣和中衣,忽略掉背后几乎要盯穿他的眼神,他被子一掀躺了进去,李莲花跟随其后躺在他身侧。
淡雅的清香从东方不败领口幽幽传出,李莲花侧过身,一手环着他的腰身,脑袋靠在东方不败的肩膀上。
许是有什么魔力,李莲花一刻钟不到的功夫就睡熟了,人还是半依偎着身边的人,温热的身体和微凉的身体互相汲取着他们所需要的温度。
因为明日要解毒,方多病可能会提前过来,所以李莲花在寅时就醒过来,看着东方不败的睡颜,俯身下去亲了一下他的唇瓣。
觉浅的东方不败被他弄醒,眼睛睁开时还有些模糊不清,面前是放大的李莲花的俊颜,微笑的样子像只狡猾的狐狸。
半梦半醒的东方不败拉过李莲花便与他吻在一处,李莲花跌回床榻伏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着在他耳边说,“解毒之后,我有话对你说。”
东方不败胸口微微起伏,偏头避开他视线之时两人的鼻尖还轻蹭了一下。
“怎么不说话?”
东方不败的沉默让他没由来的心慌,面上也流露出担心的神色,“东方,你…”
“你压的我喘不开气,你想什么时候说都好,但现在快下去,你再瘦总还是有些重量的。”
东方不败推了把李莲花的胸膛,这人虽然中毒多年,看着弱不禁风但多年前的底子还好,胸口还有道浅浅的沟壑。
李莲花坐到一边,又低下身子用指腹摸了下他的眼角,长发垂下来被东方不败勾在手指缠绕,“关河梦什么时候过来?”
“约莫着辰时。”
“解毒之前还是不要进食,效果会好很多,忘川花…你这次没偷走还给皇帝吧?”
东方不败用李莲花的头发去蹭他的脸,痒痒的,但话里话外是关心之语。
“你辛辛苦苦和阿花拿来的,方小宝又看得紧,我是既没有机会,也不敢再弄丢了忘川花。”
阿花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一跃跳上床,也侧躺在东方不败身侧,猫爪碰了下李莲花的手。
“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做些早饭给你吃?”
“我不饿,你去一楼歇着吧,不必管我。”
“是不饿,还是觉得我做饭不好吃?”
“一半一半吧。”
“你啊…我去给你买些。”
李莲花买了包子稀粥,东方不败下来的时候只披了一件缥色长袍,李莲花换了一身豆绿色宽袖长衣,一青一浅,给这冬日添了些生气。
恰好方多病过来,看见桌子上的饭菜也毫不客气地坐下与他们同吃。
“关河梦前日就启程,一会儿就能到,他说我们需要个浴桶,李莲花要药浴施针。”
“浴桶前两日正好添置了一个,大小应该合适。”
这浴桶是有洁癖的二人受不了情事结束后乌七八糟的一团乱麻,不好好清洗的话东方不败会很难受,加上一身汗珠也需要清洗。
“这么大的浴桶?怕是两个人一块洗都足够了,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大一个?”
方多病看着占了大块地方的浴桶,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何要买这么大的,“你们俩这是平常一起洗?”
“方小宝,胡说八道些什么?”
李莲花的手又开始碰鼻子,东方不败解释道,“药浴是必须,所以我提前让李神医准备了大一些的浴桶,这样也方便施针,若浴桶过于闭塞,针也无法施展。”
“原来是这样。”
方多病是旁人说啥他都信,这样完美的说辞他也没理由不信,他先是打开了忘川花的盒子确定李莲花没把它送人,又去小道上看关河梦有没有过来。
李莲花一边往前看,又慢慢凑到东方不败身边,“浴桶小了无法施展?这倒是实话。”
“那你与关河梦试试到底能不能施展。”
一语双关,李莲花哑了火,“施针自然空间足够的。”
关河梦来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半个时辰,他拿出准备好的药包让方多病下去煎药,然后和东方不败一起给浴桶添水。
关河梦如此心甘情愿给李莲花解毒,一是因为这毒的确棘手,对他的医术进步很有帮助,二是东方不败拿了许多丹方换李莲花解毒平安,关河梦识货,自然不会拒绝。
两人烧水添水也是闲得无聊,便有一句没一句搭话,东方不败状似不经意问起,“这毒分千万种,若练功后内力会在体内产生情毒,这可有什么法子解决?”
“内力带情毒?这倒闻所未闻,这功法听上去也像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