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让轻轻放下吹风机,摸了摸怀里的小脑袋,眉眼噙着笑意,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宝宝困了?”
桑聆迷迷糊糊的点头。
这几天都没睡好,洗完澡身体放松下来后,困意席卷而来。
傅知让也知道小姑娘这几天累着了,心疼的将她抱起放进了被窝里,挨着她躺下轻轻拥入怀中。
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轻拍温哄,“睡吧。”
桑聆眼睛都闭上了,几秒后猛然惊坐起。
“怎么了?”傅知让也跟着坐起来,看着小姑娘下床到处翻箱倒柜,然后拿着一个小瓶子回来。
伸手就来扒他衣服。
傅知让握住她的手,眼神意味不明的轻语,“不是说累了吗?”
桑聆眨眨眼点头,累是累了点,但得先把正事做了。
见小姑娘不放弃,傅知让眼神微沉,嗓音微微暗哑,“非要?”
桑聆又点头,再扒拉他还是扒拉不动,不由有些恼火。
“你干嘛呢,松手。”
傅知让深深凝视着她,喉结滚动,眼神晦暗如墨,“你太累了,我怕你受不住,改天好不好?”
“不改,放手。”桑聆气鼓鼓瞪他。
好一会儿,傅知让才缓缓松开了手。
桑聆顺利的脱下了他的衣服,精壮完美的身躯就那样暴露在灯光下。
然而在他身后却是一片伤痕。
桑聆看着背后的伤,狠狠皱起了眉。
虽然她在第一时间给他打了快速愈合药剂,但他伤的重,才短短一天并不能让伤口完全愈合。
查看完伤势后,桑聆又在他身上四处摸,查看他的骨头情况。
确定他有些地方骨折了,因为药剂的原因已经在慢慢愈合,但应该还是会很痛。
可他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翻墙来找她,桑聆突然又很气了。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闷哼,夹杂着轻轻重重的低喘,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桑聆抬头,“很痛?”
她还以为自己摸到了他的伤口,让他痛了。
傅知让眼尾泛红,抿着唇,深邃潋滟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不知为何耳尖也红了起来。
桑聆连忙要退开,却被他一手扣住腰,强硬的将她困在怀里。
低头埋进她颈窝耳鬓厮磨。
滚烫的唇印在她的脖颈上,一路往上来到耳后,听到他沙哑克制的声音。
“宝宝,好爱你啊。”
撩人的尾音,性感的不像话。
桑聆耳朵一下就麻了,酥酥麻麻,很奇怪的感觉。
就在傅知让吻住桑聆将她放在床上,准备进一步的时候,小姑娘一手摁在了他背后的伤口上。
一瞬间,傅知让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嘶。”
耳边还有小姑娘气鼓鼓的声音,“受伤了就老实点,乱动什么。”
五分钟后。
傅知让趴在床上任由小姑娘给他背上的伤上药,自己埋在枕头里自怨自艾,像个怨夫。
桑聆则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上药。
困的脑袋一点一点,好几次都弄疼了傅娇娇。
自怨自艾的傅怨夫回头看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怨气一下就散了,叹了口气,起身将她圈进怀里。
拿过她手里的药膏放在床头,轻轻把人抱在怀里轻拍哄睡。
“好了,宝宝乖乖,睡吧。”
摸摸小姑娘的小脑袋,无奈轻笑一声。
罢了,这次不成功,他下次再努力就是。
闹腾这么久,两人终于睡下。
然而半夜突然降下一道惊雷,傅知让惊醒,耳边又传来一道道奇奇怪怪又诡异的声音。
“嘿嘿嘿……”
“桀桀桀……”
接着他还听到一阵悉悉索索,仿佛有什么爬过的声音。
配上外面时不时闪烁而过的闪电,衬着周围诡异又阴森。
傅知让疑惑的皱眉,他怎么觉得这桑家奇奇怪怪的?
怀里的人不安的动了动,他赶紧低头轻拍温哄,“没事,睡吧。”
哄了好一会儿,小姑娘还是拧着眉,一副睡的不安稳的模样,傅知让干脆起床,抱着她在黑暗的房间里缓缓走动。
哄小孩儿一样轻轻拍着背,边走边哄。
“宝宝乖,哥哥在。”
冷冰冰漆黑的房间都藏不住快要溢出来的温柔。
走着走着,傅知让突然猛地转头看向窗外,那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第二天桑聆醒来的时候,身边已没了人。
她rua了rua困顿的脸颊,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捧着脸疑惑。
奇怪,她昨晚好像做了个梦,但为什么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她晃着脑袋下楼,碰见也要下楼的曲眠。
慢吞吞打了个招呼,“早。”
对方看了她一眼,然后径直下去了。
桑聆歪头疑惑。
难道这个四胞胎是个哑巴?
下楼发现,桌上坐满了人。
桑父和桑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各自守着自己的小娇妻,画面看着还挺和谐。
没想到林砚也在。
桑聆来到餐桌坐下,对面的林砚当即笑着开口,“姐姐回来了。”
“嗯。”桑聆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反问,“昨天我回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在?”
林砚笑容不变,从容不迫地回答,“怪我,忙着学习都没能迎接姐姐。”
“学习?”
“对啊,又又,小砚在书法方面很有天赋,妈妈特地给他安排了书法老师,这几天他都在跟着老师学习呢。”桑母十分自豪地说道。
林砚微微一笑,毫无破绽。
“这样啊。”桑聆懒洋洋挑眉。
“话说,也有好几天没有看到初一姐姐了呢。”林砚忽然说道。
“是哦,初一哪儿去了?”桑母惊觉诧异。
桑聆掀了掀眸,慢条斯理开口,“她最近工作有点忙。”
“那你让她工作不要太辛苦,要是太累了就回来,爸爸妈妈养的起她。”桑母顿时心疼地说道。
桑聆含糊点头,表示知道了。
曲眠还是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吃着早餐,厚重的齐刘海遮住了半张脸,低下头时更是看不清她的表情。
总给人一种死气沉沉,阴郁的感觉。
桑柔顶着俩黑眼圈,气鼓鼓的埋头干饭。
吃完饭,两位霸总带走了各自的小娇妻,留下桑聆三人。
这时王妈凑过来笑眯眯地问,“小姐,中午喝汤否?”
桑聆:“可。”
于是王妈不知从哪儿抓来一只咯咯哒,当着她的面表演了个王妈杀鸡。
桑聆:这画面该死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