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直到听到张自在的心声，女娲依旧不能理解合并人妖二族，便可让人道大兴。
“可张自在的背后应当便是人道。”
“所以张自在这句对于人道的理解，应当没有错才是。”
“或许，这正是人道对我的提示......”
“此前张自在的心声，除了怪罪我在封神中中了西方二圣的算计，损了人族气运之外。”
“言语间，更是对我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态度......”
【本来掌握人妖二族气运，合并二族，可让人道大兴......】
女娲揣摩着张自在的这句话，同时试图从第三者的视角，来看自己的经历。
“我这一生，应当是一帆风顺便是......”
“龙汉量劫中，我与兄长并未经历罗睺与三族的危险。”
“道长紫霄宫讲道，我成功抢到蒲团机缘，被收为弟子。”
“之后，我更是造人获得天道功德，第一个成圣，被当时的妖庭天帝帝俊与太一，邀请加入妖庭，成为妖庭娲皇，掌妖教教主......”
回忆到这里，女娲都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可忽然，她秀眉一蹙，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可很快，巫妖量劫开启，妖族为对付巫族，需用人族精魄炼制屠巫剑，开始对人族出手。”
“我身为妖庭娲皇，妖教教主，亦不便组织，人族遭受屠戮.......”
她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人族气运受损，我之气运亦受损，可.....这难道不是人妖二族天生不两立导致吗？”
女娲不解，继续回忆：
“再然后，巫妖二战爆发，妖庭与巫族几乎同归于尽，妖族四分五裂，妖教也名存实亡，兄长更是在此战中陨落，我之气运又减......”
“虽然我身为圣人，可不入量劫，但我的道统身边的人却无一幸免。”
“也正是因此，我知晓了量劫的可怕之处。”
“此次封神量劫，六圣相商紫霄宫，道长与其他五圣都答应我和门人不会牵扯到封神量劫中，我才安心，不问世事.......”
“难道说......”
女娲眸光闪烁，一股寒意袭便全身，他这才明白了张自在一直言辞间对自己怒其不争的态度。
“他们不是从封神量劫才开始算计我，图谋我人族之气运。”
“而是从巫妖量劫开始就已经在算计我，让我失掉了妖族和大部分人族气运！？”
恍惚、屈辱、震怒、懊恼、悔恨，一系列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原来，整整两个量劫！！
自己已经被算计了整整两个量劫！
若不是张自在，她或许永远也无法发现！
又或者等她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
女娲的眼眸猛的扫向西方。
站在女娲当局者迷的视角，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假想敌，便是西方二圣。
“巫妖第二次大战，也是因为准提勾引十只小金乌出天庭，炙烤大地所引发......”
“准提......接引......!”
“本宫与你们西方，势不两立！！”
女娲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张自在的心声上。
既然是张自在点醒了她。
那破局之办法，也在张自在身上。
“快，快说啊！”
“我要如何合并人妖二族，让人族大兴！？”
女娲本想传声，让妲己追问张自在。
可是她忽然发现，妲己现在的状态，似乎并不合适！
这两人，还在床上呢！！
此时，妲己也已经从张自在的话中反应过来了，整个人又变得娇媚可人：
“既然殿下不嫌弃奴家，那我们就继续吧~~~”
妲己猫爬，缓缓向张自在爬了过来。
张自在：“？？？”
女娲：“？？？”
‘不是，你这转变的跨度也太大了！’张自在心里抗拒，但手还是老老实实的A了上去。
“丑话先说在前头。”张自在一边A一边说。
“我不在意你是妖族，但也不会替你隐瞒妖族的身份。”
张自在意识到九尾狐似乎不可能杀死自己了，还想最后逼她一把。
可妲己怎么可能杀张自在，他本来就是来辅佐张自在的。
“殿下，只要不主动到处宣扬就好.......”妲己几乎贴近了张自在。
“奴家，会保护好自己的秘密，同时......伺候好陛下的！”
“啊~！”张自在也没有心思逼九尾狐杀自己了。
隔壁，苏护用被子捂耳朵捂了一晚上。
女娲由于怕漏过张自在提及关于如何合并人妖二族的办法，也生生偷听了一晚上。
可惜......
没有听到她想要听到的内容，只是骂了一晚上的张自在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