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抓我,是她,是她陷害我,你们应该抓的是他!”
“我没有杀人,你们不能抓我!”
……
最后金赫被警察连拖带拽的拉走了。
“等等。”
秦老二突然出声阻拦,“我这刚认识的儿子,还没看热乎呢就走了,能不能让我多看两眼?”
谁知金赫一听,也不挣扎的,拽着警察就往车里走,不愿意多看秦老二一眼。
“额~”
秦老二尴尬的站在原地。
接下来就是处理秦子越身体里的魂魄。
对于这个没见过面的弟弟,秦子越心里有些不忍。
“大师,能不能别伤害他?”
苏然看出他的想法,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朝着秦子越伸手抓了一把,魂魄就这么简单的被她拽出来了。
秦老二围着魂魄来回转了好几圈,嘴里啧啧称奇,“果然长的一模一样!”
他跟个好奇宝宝似的看来看去。
“弟弟……”
秦子越试图跟鬼魂沟通,可是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苏然叹口气,“不用试了,他胎死腹中,死的时候就没有神智,虽然被金赫强行养大,但依旧没有神智,只是个被控的木偶。”
秦子越无奈,只能让苏然送走了弟弟。
事情全部解决,秦子越又让司机送苏然回去。
站在门口,望着离去的车子,秦子越久久没有动。
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小侄子,今天可真是太刺激了,我这半辈子就今天过得最有意思了,哎,你不是有大师的联系方式嘛,推给我,我要拜她为师。”
秦老二望着远去的车子恋恋不舍。
小丫头抓雷的那一招实在是太酷了,自己要是能学会,够装逼一辈子了。
秦子越瞄他一眼,“二伯,你还是想想自己的腿保不保得住吧。”
秦老二身形一凝。
糟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秦家有家规,秦家的人,可以没出息,但是不能没道德,犯法的事更不能干。
谁要是敢犯,秦老爷子会亲手打断他的腿。
秦老二吓得脸色惨白,“完了完了,老爷子不会真打断我的腿吧?怎么办,小侄子你可得帮我啊,要是成了残废以后就只能坐轮椅了,还怎么潇洒?”
看着他着急,秦子越不慌不忙道:“既然不想成为残废,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打断第三条腿,这样就不影响你潇洒了。”
说完,秦子越就回屋了,只留下秦老二在风中流泪。
后来,秦子越的助理在金赫家里找到了弟弟的尸骸,以及一些施法下咒的东西。
王凯也根据苏然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两具尸体,巧的是,死者手里都抓着带凶手指纹和死者血迹的手套。
案子很快就破了,金赫依法执行枪决。
……
苏然回到小区,门口聚了一堆的人,还停着一辆警车。
周围的邻居都围在小区门口围观,里面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苏然四下打量一下,见大家的注意都集中在吵架的两人身上,于是悄悄用瞬移术,挪到人群前面。
几个大妈围着一个秃头大爷骂骂咧咧。
“警察叔叔,就是他,这个不要脸的,我都不认识他,他上来就踢我一脚。”
“他还抢东西,上次我带着孙女在楼下玩,正好碰见他,他二话不说就把我孙女的烤肠抢走了,吓得孩子哇哇直哭。”
“你们这些都是小事,前两天走着走着,他从后面摸了我一把就跑,我报警他却反过来污蔑我摸他。笑起来,拿着放大镜都找不到在哪,我摸的着吗?”
“这种人留在我们小区就是个祸害,警察同志赶紧把人带走吧。”
苏然看了一会没意思,就退了出来。
正巧看到一个戴着帽子围巾,捂得严严实实的女人,从人群旁快速走过。
不对劲!
她居然不八卦。
苏然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居然在她身上看到了淡淡的阴气。
她走的很快,苏然刚想叫住她,她却一溜烟的走没影了。
回到家,元青和毛小凡已经画完了符。
苏然检查一下他俩画的符,勉强过得去。
吃过午饭,苏然就赶紧打开了直播,因为答应过今天要把符纸挂小黄车的,不能食言。
将六百张驱邪符挂在小黄车上,苏然跟大家闲聊几句,继续今天的算卦。
“今天还是老规矩,只算三卦,准备好抢福袋了。”
【不行,今天没有五卦我是不会走的!】
【就是,主播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我就指着你的直播活了,没有了你的直播,我会无聊死的。】
苏然忍不住笑了,“那行,今天咱们播一天,让你们看个够。”
【哇偶,太好了!】
很快,第一位求助者出现。
“恭喜这位名叫【云端筑梦】的网友,准备一下,我要给你发视频连线申请了。”
【云端筑梦】送您爱心天使x2
【天线短路宝宝】送您璀璨人生x1
【和我说话请投币】送您玫瑰x10
……
视频一接通,网友们瞬间炸了锅。
镜头对面的男人,让大家有种到了北极的感觉。
就连苏然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也都愣了一下。
这什么情况?
现在是八月末,男人在家里居然穿着羽绒服裹着几床棉被。
就这样他还冻的直哆嗦,就连眉毛和眼睫毛上都挂着冰霜。
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家里居然在下雪。
没错,是千真万确的下雪。
雪花飘飘洒洒,家具地面全都布满了厚厚的一层雪。
网友们属实被他家的情况震惊到了。
【这,你这是住在北极吗?】
【什么情况?屋顶破了吗?也不对啊,现在是夏天也不下雪啊?】
【我明白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是什么情况,还得看情况。】
【楼上的大明白闪一边去,我问一下,是在拍电影吗?】
……
男人冻的牙齿发颤,声音发抖,“大师……救,救我……我快要冻死了。”
苏然看了看他的面相,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不知道……怎么了,从……昨天开始,我家里的温度……一下子就降……降到……零下四十多度,还一直下雪,我……我都快……冻死了。”
男人名叫周行,因为太冷,他每说一句话,就往肚子里灌一阵冷气,冰冷刺骨的冷空气,几乎要把他的喉咙划破。
“大师,我……困在家里……一天一夜了,雪……一直下……一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