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真关切道：“小楚，如果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别硬撑着了，回家休息几天。”
楚凌霄摇摇头，说：“李队，我没事，就是受伤后有点后遗症罢了。”
两人一起走出审讯室。
“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没有火焰，我却感觉到被灼伤，甚至医生都判定我身上的伤口是被火烧的。”
“在我们这个世界有些东西是没法用科学解释的。”李向真点燃了一根香烟。
“难道说这算是超自然事件嘛？那岂不是这个案子要归特情处管。”
楚凌霄的语气十分小心翼翼，在这个警局里，知道特情处的人很好，楚凌霄也是通过曾经的组长老刘才知道这么个部门。
而知道特情处的人自然都听说过李向真老婆的案子，大家都知道李队和特情处不对付。
果然听到特情处的李向真整个人气息完全改变，眼睛里似有团火焰。
过了好一阵，李向真才开口道：“超自然，超自然，要是什么东西沾上超自然就要靠特情处，那老子还做什么警察。”
他继续说：“杀手的手段你暂时不用写在报告里，我自有我的办法继续调查。”
“好的。”
……
周六的早上，姜凡还处在梦境之中，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他吵醒。
他睡眼朦胧地打开了家门，没想到门外站着李向真还有一个小跟班。
姜凡让两人进了门，去厨房里给两人倒茶。
楚凌霄凑近李向真的耳边，小声地说：“李队，这人靠谱嘛？看起来就像是普通大学生啊。”
“人不可貌相。”
李向真接过茶杯，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来找你是因为我们最近遇上了一起可能涉及超自然力量的案件。”
听到超自然三个字，原本昏昏沉沉的姜凡立马清醒过来。
“超自然？那您找我也没用啊。”
“你能和特情处有所关联，我相信肯定也不是普通人，所以我想邀请你来做这件案子的特别顾问。”
姜凡没想到李向真竟然这么直白，在第三个人面前直接说出了自己和特情处有关联，他带着戒备地看了楚凌霄一眼。
李向真立马看出姜凡的疑心，说道：“这位是楚凌霄，我的部下，绝对的好警察，是可以信任的。”
楚凌霄听到自己的上司这么夸自己，有些害羞地笑了笑，这一笑偏偏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痛得他眉头紧皱。
李向真继续说道：“他也是这次案件近距离接触到超自然力量的人。”
姜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既然涉及了特情处，这件案子不应该归特情处管嘛？”
李向真满脸认真地说：“于公，这件案子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要抓住杀手就行，我不想把弟兄们的功劳拱手送人。于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我想调查我妻子案子，那我就需要了解到真正的超自然力量，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李向真的大明牌，真诚得让姜凡有些无法拒绝，加上上次和姚萍萍在医院的事故还是靠李向真帮忙，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不过答应归答应，有些事还是要提前说好的。
“我同意给你们做顾问了。不过我有三个条件。”
“你说。”
“第一，我做顾问，但不能留下任何关于我身份的纸质记录。第二，抓捕凶手的时候，其余人要清场，最多我们三个人在场。第三，无论你们看到什么，事后都必须要保密。”
李向真点了点头：“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
姜凡看向楚凌霄，楚凌霄也点了点头。
“那好，既然你接触过凶手的超自然能力，你能给我描述一下嘛。”
楚凌霄拉开了上衣，露出了精壮八块腹肌。
姜凡自然不会被男人的身材所吸引，只是这楚凌霄全身红的有些过分了。
楚凌霄解释道：“医生说这是轻度烧伤，我连火焰都没见到，只感觉自己身体里有种火焰灼烧的感觉。”
姜凡的大脑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声。
“他的灵魂被烧伤了，灵魂将受到的伤害反应到肉体上。”
这是姜红第一次主动说话，之前姜红只会在姜凡召唤她的时候出现一下。
楚凌霄想到了什么，继续补充道：“那个女杀手好像也被烧伤了，她的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一直在发光。”
姜凡大体明白了，杀手手上有件鬼具，能直接灼烧人的灵魂，而付出的代价是自己也会受到伤害。
直接对灵魂造成伤害，这可有点难住姜凡了，他并不知道有什么有效的办法能抵挡灵魂攻击。
他试探性地对着灰雾询问姜红。
不一会，姜红的声音再次出现。
“鬼咒者的灵魂强度会比普通人强很多，您受过我的灵魂尖啸，抗性就更高了。”
有了姜红的话，姜凡也就放心不少了。
他思考了片刻，说道：“假设啊，我说假设，如果在杀手手上得到了什么带有超自然因素的东西，我可以拿走嘛？”
楚凌霄终于忍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了，问道：“姜先生，这个世界真的有超能力嘛？”
考虑到之后的抓捕，楚凌霄或许会亲眼见到，姜凡点了点头。
楚凌霄不说话了，虽然昨晚算是已经亲身经历了，在得到证实的那一刻，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感觉世界观需要重新建设一下。
李向真此时插了进来：“那你说的这种东西，是不是我拿着也可以拥有超能力。”
姜凡和李向真对视，李向真的眼睛里带着期冀。
“也许会，但你们需要支付代价。”
“什么代价？”
姜凡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觉得李向真比自己想象的要偏激，或许妻子的案子无时无刻不影响这个男人，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和两人说一下。
“不管是什么能力，有时候需要的代价比你们想象的要沉重得多。”
姜凡的警告让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姜凡扯开话题，说道：“那你们现在掌握了杀手的位置嘛？”
“根据公园附近的监控，我们已经初步划出了一个范围，我已经派人开始排查了，一有消息，我们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