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爷,您多少钱呀,我给。”李畅主动付钱。
“嘿,不要了,一点种子也值不了几个铜板。”老爷爷爽朗拒绝。
但最终李畅坚持付了两块钱才放心离开,“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买完所有的东西后,李畅走在没人影的胡同,把一部分蔬菜送进了空间。
回到四合院时,大概是上午十一左右,工厂工人还没结束上班。大多数家庭已经开始准备中午餐了,街道上鲜少看到有人出来。
李畅觉得这正好适合清静。
“小伙子,回来啦。”旁边的大娘热情地打招呼,她正忙碌着做饭。
“是啊,三大妈也在做午饭呀。”李畅回复道。
这位大娘家中现在已有五个成员,靠着老伴儿每月不到三十元的工资维持着家庭开销,再加上儿子在外做工赚的,日子过得还算过得去,不像后来那么窘迫。
【背景是1958年的经济状态,那时老先生的工资收入在整个居民区排在前几位】
“您忙着,我去屋里了。”说完李畅返回家中。
进入种植空间,眼前的广阔田地上李畅计划着具体的种植安排。首先,种植他主要消费的大米。然后种植如白菜、土豆等储藏性较好的蔬菜;接着是各类瓜果时蔬,既可食用,又能观察它们成长的奥秘。
一番思量之后,李畅决定将三分之一的地用来种水稻,再将同样的比例用于那些长保质期的蔬菜。最后四分之一的土地,则留给瓜果及季节性蔬菜。
一念即发,土地快速整理完成,种子按指令均匀分布于土层
中环的一幢老旧小区里,张梅一家住在一栋不起眼的小楼中。今天,厨房里弥漫的阵阵肉香勾起了每个人的食欲。
“哪儿来的香味?真是不懂什么叫邻里关系,居然一点都不考虑邻居。”张梅皱着眉,狠狠地吸了一口鼻,仿佛能吸入一丝肉味,她转过头对身旁的小保姆秦蕊喊道:“去,帮我看看哪个缺德带冒烟的东西做的饭这么香。”
秦蕊今年25岁,肚子微微隆起,已经怀胎六月。自从张梅猜出她是女孩之后,对她冷淡的态度日益明显。
“酸儿辣女”这句话似乎刻在了张梅的心里。秦蕊怀上的时候确实喜欢吃辣椒,加上肚子看起来更圆,这让张梅确信她生的女儿。即便这样,秦蕊还是选择了沉默,不敢反驳。
“妈,他们可能是人家自己的事吧,咱们去问是不是显得太失礼了?而且我们家也不缺吃的东西。”秦蕊轻声说道。
张梅闻言瞪了秦蕊一眼,怒道:“你还跟我顶嘴?你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信不信我让你再回到农村?”秦蕊一听,眼中闪烁着泪水。回到农村意味着生活的困苦,每天为了那几块钱而奔波劳碌,哪里有城市的安逸。
“好吧,我去看看。”秦蕊擦着眼泪,不情愿地走出家门。她沿着香味的方向来到了邻居家——李凯家。李凯正坐在桌子前,享受着自己的午餐,秦蕊站在门外,内心充满嫉妒和愤懑。
她怀上的孩子让她经常感到饥饿,却又因为张梅的苛待而无法吃饱,更别提享受美食了。李凯抬头看到了秦蕊,惊讶地问道:“小蕊,有啥事吗?”
秦蕊尽量保持着礼貌:“凯哥,正忙着吃饭啊。”停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凯哥,我那个……我家的棒棒(儿子)还在长身体,最近有点缺少营养,你看能不能借几块肉。”
李凯的表情变得有些为难,不过想到秦蕊的不易,他决定还是慷慨相助。于是,他将盘子里的肉给了秦蕊。
“谢谢凯哥,你真的太好了。”秦蕊感激地说,但她打开盘子一看,里面只有少许土豆丝,肉早就被李凯吃完了。
“哎呀,不好意思,可能来晚了点儿,肉都被我吃光了。”李凯尴尬地笑道。
秦蕊虽感失望,但也知道李凯的不易,只好勉强接过来。“下次早点吧。”李凯建议道。
秦蕊回到家中,却因为手中的盘子没有肉而再次受到了张梅的责备。张梅抢过盘子,质问道:“这都是些什么?难道肉让你偷吃了?”
秦蕊眼泪汪汪,辩解道:“我去的时候人家早就吃完了,我也想问你要肉啊。”
张梅瞥了一眼秦蕊,虽然怀疑但仍相信了几分:“哼,下次早些去。”
饭桌上,张梅和棒棒吃着白面馒头,秦蕊则默默吃着普通的馒头和开水煮的白菜。棒棒看着妈妈吃不到好的食物,便夹了些土豆丝递给秦蕊:“妈妈,你也吃,很香的。”
秦蕊心里涌上了一股暖流,但考虑到张梅的目光,她只能婉拒。
“明天要上班了,还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李凯吃完饭,清洗完餐具,早早躺下休息。想到父亲的老战友们帮他在轧钢厂安排的工作,李凯心里既有感激也有压力。如今,他已考取驾照,正等着正式工作,希望新的生活能够带来转机。
次日,李开朗大概在早上七点多就自然醒来,揉揉朦胧的眼睛。“妈的,这该死的生物钟,这么早就催命。”
“系统,打卡!”李开朗的声音中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叮!宿主签到成功,获得人民币10元!升级卡碎片*1】系统提示音清脆地响起。
“还好,离下一次升级又近了一步。”李开朗喃喃自语。
匆匆洗漱完毕,他走到街边的小摊,买了几个热腾腾的包子,喝了一口温润的豆浆。吃完之后,李开朗朝着红星钢铁厂走去。
路上,他看到不少穿着蓝工服的工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朴实的笑容。李开朗知道,这些人为了这庞然大物般的工厂贡献着自己的汗水,他们是这座城市最坚实的基石。
突然,身旁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哎哟,小朗,好久不见了,听说你驾照拿了?”说话的是张大力,一个体形魁梧、满脸胡子的中年男人。
“是啊,张哥,多亏您和师傅一直以来的教诲。”李开朗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白色的证件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