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庄园里,一个少年在精心伺候着他种下的玫瑰。阳光洒在娇艳的花朵上,也映照着启心专注的脸庞。
陆潇穿着宽松的白衬衫,遮挡着下体的短裤,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来。他脸上洋溢着俏皮的笑容,伸手就打了启心的头一下。
“哼,就知道看你的玫瑰,都不理我!”陆潇娇嗔道。
启心转过身,佯装生气地抓住陆潇的手:“小调皮,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瞬间在花园里追逐打闹,陆潇跑得气喘吁吁,终于被启心抓住了。启心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让你调皮!”
陆潇嘟着嘴:“我不管,你陪我玩。”
“那得让我先亲一口!你说当初我要是没同意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现在还在追我呢?”在温馨的午后,启心抱着陆潇坐在花园的吊床上,摇摇晃晃,阳光透过洒在他们身上。
“想的美!再说了明明是你先喜欢上我的,是你先追的我好不好!每次都这样!”陆潇双手叉腰,杏眼圆睁,一脸认真地说道。
启心笑着摇摇头,“胡说,是你先对我心动的,你先追的我。我可能主动去追人?”
陆潇不服气,凑近启心,“呦呦呦!你怎么不可能啊!你好好想想,当初在学校里,第一天认识第二天表白第三天我勉为其难答应了!你找机会各种接近我。”
启心轻轻捏了捏陆潇的脸,突然亲了一口笑着说:“那次不都是你故意制造偶遇,这还不是你先主动?”
陆潇挣脱出来,“哼,那…就那次你给我送亲手做的点心,不是表明你的心意吗?开口就是亲爱哒!”
启心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那不是看你追我追的太辛苦?给你犒劳犒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行,今天必须说清楚到底谁先追的谁!”陆潇嘟着嘴。
启心宠溺地看着她,“好好好,就算是你先追的我,那也是我的荣幸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不对!不对!你这个话不对!明明就是你……”陆潇刚要拿起拳头打向心宝,心宝突然抱紧陆潇,在他耳边轻声说:“其实谁先追的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了,而且会一直爱下去。并且你是我身下被我压着的那个……”
陆潇的脸瞬间红了,轻轻捶了一下启心的胸口,“你!什么虎狼之词…你!”
陆潇和启心还在为了谁先追谁争论不休,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谁也不肯让步。
就在这时,有人说话声突然响起。启心皱了皱眉,不情愿地去看。
“你们这是在干嘛?”洛语笑着问道。
陆潇气呼呼地说:“我们在争论谁先追的谁,这家伙就是不肯承认是他先!”
洛语捂着嘴笑了起来:“你们俩可真有意思,这有什么好争的。”
启心无奈地说:“他非要说我先追的他,明明是他先心动的。”
洛语拍了拍启心的肩膀:“唉,老弟啊。男人致死是少年啊!这问题光我听到就不止八百遍!”
三回到客厅坐下,陆潇和启心还是时不时地拌几句嘴。
洛语看着他们,说:“其实谁先追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们这么幸福。”
陆潇哼了一声:“你不懂,这关乎尊严!”
启心看到洛语一个人前来,好奇地问道:“洛语,你怎么自己来了?”洛语微笑着回答:“我来约陆潇喝咖啡呀。”
启心一脸惊讶:“就你自己?”洛语点点头。
陆潇端来咖啡,启心见状,连忙上去帮忙:“好了,别生气了,就算是我先追的你,你也很幸运能被我喜欢。”
陆潇白了他一眼,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洛语被他们逗着笑的肚子疼:“真是一对冤家活宝。这都可以吵起来。”
陆潇分享了他们的恋爱故事。“咱们的心宝以前被送到军事化管理学校的时候。可经常被体罚。每天夜里不睡觉偷偷拿出手机就是为了哭唧唧的就找我聊那短短十分钟的天。
他高中的日子可不好过!我仍记得那些夜晚,宿舍熄了灯,他偷偷轻手轻脚从床铺暗格里摸出手机,猫在被窝里,和我聊得火热,那时候问他“你就不怕被老师逮住?”人满不在乎地撇嘴,“哎呀,我藏得可好啦,放心。”可这“好”不过是自欺欺人,老师突击查房时,心宝还没来得及把手机塞回隐秘角落,就被抓个正着。
办公室里,日光灯管嗡嗡作响,老师怒目圆睁,戒尺一下下的打,挨打的时候一声不吭,一和我聊就变了!“呜呜,疼死了,陆续,我手都要断了。”人还抽抽噎噎,把泛红的手伸到我眼前,像个讨安慰的小孩。
我那时候老数落他:“让你作,学霸还想不想当了,成绩都掉了。”洛语,你知道吗?从那挨打后,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洛语,你是没见识过心宝那矫情劲儿,真能把人折腾得没辙。”陆续灌下一口可乐,靠在椅背上,眼神飘向远处,似陷入回忆的旋涡。
想当初在高中,心宝可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成绩顶尖,顶着“学霸”名号,却行事乖张得很。就说那次体育课,大家都在操场挥汗如雨,他倒好,嫌太阳晒,躲在树荫下还嘟囔着:“哎呀,这光太毒了,我皮肤要晒伤啦。”他那几个哥哥,立马像得了指令,又是递水,又是拿扇子给他扇风,活脱脱把他当易碎的瓷娃娃捧着。 饭菜不可口。季辰找最好的饭店打包回来。不是腰疼就是腿疼的,矫情的不得了!
“他呀,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也不安分。”陆续嘴角浮起一抹苦笑,继续道,“晚自习本就紧张,他还半夜偷摸拿手机和我说话!不是藏在桌洞里、就是书本夹层,花样百出,就怕被老师逮着挨打!”可到底还是露了馅,被老师拎到讲台边,戒尺重重落在手心,还撒娇呢!“呜呜,手都肿了,老师太凶啦。太狠了!”那娇弱模样,任谁看了都心软几分,咱们能怎么,只能轻声安慰,给他吹吹手心,“好了好了,以后别犯就行。”
还有回放假回老宅,山间小道积雪都未消,冷风呼啸着灌进衣领。手机没信号,这货愣是要往山坡上跑,嘴里念着:“我得给陆潇报个平安!得聊几句!”哆嗦着在寒风里举着手机找角度,结果呢,当晚就喷嚏连连,发起高烧。家里老祖气得直骂:“你这孩子,被惯得没边儿了,大冷天作啥妖,手机就那么重要?”夜里,他躲在被子里,和我聊天,自己傻呵呵的笑个不停!听到老祖脚步声,“嗖”地把手机塞枕头下,闭眼装睡,等祖一离开,又贼兮兮地拿出来,跟我发消息吐槽:“老祖太严啦,我都快闷死咯。我哥太坏了!逼着喝药呢!”咱呀没办法,只能哄着人家:“你就消停会儿吧,大少爷脾气也该收收咯,赶紧养好身体。”
那要多矫情有多矫情、要多任性有多任性!你可以问问他们那些“恶婆婆”!二哥和季辰他们把他惯的简直是无法无天!”
“哇。这多浪漫!放腾阳身上就那心大的!我还是不指望他了!”洛语羡慕的很,
“我身边一个异性没有!男的女的都得跟那个过户口似的查一遍!那吃醋吃的!东亚醋王!”“我可没有!”启心拿着一根冰激凌一边说一边喂给一旁的陆潇。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他的额头上还挂着汗珠,头发也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一进门,他就大声嚷嚷道:“嘿,你们在聊什么?”
启心和洛语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着他。
腾阳大步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眼睛扫过桌上的东西,然后目光定格在洛语手中的冰激凌上,不满地说道:“给我也拿根冰激凌。吃独食呢?”
洛语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你怎么来了?不都跟你说了吗。我自己回去就好!”腾阳撇撇嘴没说话,伸手拿过洛语的冰激凌就吃。
洛语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缓缓说道:“腾阳,你知道吗?心宝吃醋了。”
腾阳刚接过冰激凌,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顿,满脸的不可思议,“什么?因为啥?他吃醋很正常!”
洛语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接着说:“还有更离奇的事儿,学校里凡是接触陆潇的人都莫名失踪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腾阳眉头紧皱,咬了一口冰激凌,却似乎忘记了品尝味道,“这怎么可能?太离谱了吧!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消息?”
陆潇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腾阳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难以置信。“哇!二哥,你会不知道???”他微微眯起眼睛,眉头轻蹙,眼神紧紧地锁住腾阳的双眸,仿佛想要透过那双眼眸看穿他的内心。他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的急切和不满,似乎对腾阳的不知情感到十分意外。
腾阳心思电转,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深知如果继续留在原地,可能会被卷入一场难以收拾的混乱局面。
腾阳的眼睛快速地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寻找一个合理且能让人信服的借口,他轻轻拉了拉洛语的手臂,大声的说道:“洛语,我刚刚出门时候好像是煤气忘关了!得回去看看!”洛语微微一愣,他从腾阳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恳切。
还没等陆潇做出回应,腾阳便不由分说地拉着洛语的手,朝着那辆奔驰走去。洛语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也只能无奈地任由他拉着,紧跟其后。一边走着,他还不忘回头对陆潇喊道:“陆潇,真是不好意思呀,下次咱们一起去新开的那家咖啡店好好喝杯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