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看向容芄,后者继续装模作样道:“啊?难道不是吗?”
陆沉被她弄的有些尴尬,“你过来干嘛,吃饱了还不下线?”
容芄哼唧一声佯装看向别处,并不搭理他。
陆沉拿她没办法,将她推向一边。
又转身看向眠晚晚道:“咋了,这是知道把我删了,心里愧疚,想要拿钱让我原谅你?我可不是那么……”
“你想多了,这是上次你多采的那朵五色穿肠花,给你的报酬而已。”
陆沉闻言,居然是这样,于是心安理得的收起银子。
“咳咳,听说你被砍死了一次?”
“咱们也是老朋友了,说吧,需不需要哥帮你报仇,以咱俩的关系,我可以给你算个友情价。”
眠晚晚淡淡道:“不用了谢谢!”
“诶,别呀,这次不请我没关系,万一下次就有需要了呢。”
“来,先把好友加回来,乖。”
眠晚晚:“……”
容芄:“……”
“对了,你那只傻鸟呢,怎么没见,被你烤着吃了?”
直到眠晚晚点的一只鸡都吃完了,陆沉最终也没加上好友。
回到他的专属房间,陆沉下线洗漱。
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了。
陆沉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本来不想去开门的,但实在受不了容芄不停的按门铃。
“你干嘛?”
陆沉看着容芄一脸坏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快,让我进去。”
“这么晚了,你跑过来干嘛。”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把她放了进来。
“好不容易小茵茵加班,我们俩可得好好玩玩了。”
陆沉:“……”
你最好说的是正经玩。
“你刚刚离开之后,我和眠晚晚女侠加上好友了。”
容芄坐在沙发上对着陆沉嘿嘿笑道:
“怪不得我说给你介绍小茵茵你一点都不上心呢,原来是看上了更漂亮的啊。”
陆沉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打住,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哈,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容芄摆摆手,“安了安了,我还不知道你。”
陆沉:“……”
“如果你是过来说这些没营养的话,现在可以出门左转了。”
陆沉没好气道。
“当然不是。”
“我给你说,我刚刚和晚晚姐聊了几句,她还以为我是你女朋友呢,在我否决之后,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真的?”
“假的,你还说你对她没想法?”
陆沉:“……”
“走走走,我要睡觉了。”
陆沉说着就要开始赶人。
“哎哎哎,等一下,我真有事要和你说。”
“刚刚眠晚晚和我说,征战最近在搞什么大动作,好像是挖掘了一个大型任务,还邀请她了呢。”
“说什么任务成功之后,整个巩昌府就是他们说了算了。”
“你糊弄鬼呢,就凭现阶段的玩家,还统治巩昌府,咋的,他还想造反……”
陆沉说到这里,心里一顿。
造反?
难不成夜雨和另外某个阵营搞在一起了?
鞑子还是反贼?
结合晚上黄泉离开时对他的忠告,巩昌府会有颠覆的风险。
这样一想来,看来事情真没那么简单。
“诶,你想到什么了?”
容芄见陆沉傻愣着不说话,推了推他道。
“感谢你今晚的提醒,明天免费帮你做任务。”
“切,谁在乎那点钱,你还是自己去感谢晚晚姐姐吧。”
“呵呵,到时候再说。”
送走了容芄,陆沉没急着上线去通知谁。
吃了点东西就着论坛里的一些风言风语,很快就睡下了。
明天再将这些消息告诉无情也不晚。
一夜无话。
第二天陆沉老早就上线了,一下楼就看见了戊蛮正在收拾桌椅。
陆沉有些诧异,问道:“师兄这么早就起来了?”
戊蛮苦笑一声,“师弟说笑了,刚才那会儿才忙完呢,昨晚生意就没断过,实在是没有食材了,我才收工的。”
陆沉闻言也是一愣,于是招呼戊蛮坐下。
“师兄,你这样每天搞这么晚肯定不行,我现在有个新的想法。”
“你再辛苦两天,将招牌打出去之后,咱们换一种方式。
“以后咱们就直接每天限量出售,卖完即止,接着再把价钱提高一些,再弄个预约……到时候你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而且每次的食材还都可以让那些外乡人给你弄来,反正他们也很闲,我们给酬劳就行了。”
戊蛮闻言眼前一亮,“师弟,这主意不错,我现在就是很困扰。”
“昨晚好些客人一直催促,我甚至有几只兔子都没烤好,就不得已拿过去了,虽然他们吃着很香,但我这心里就是很不舒服,总感觉没做好。”
“现在每天限量的话,我就可以每一只都全力做好,大家吃起来才更加舒心,我自己也才满意。”
陆沉笑道:“没想到师兄还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叮嘱戊蛮好好休息,陆沉就直接向衙门赶去。
来到府衙外,两个看守的衙役都认识陆沉,也没有阻拦,直接放他就进去了。
再次来到议事厅,无情几人都已经坐好正在议事。
虽然陆沉又是最后一个到,但这次应无求却没有开口骂他,阴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情对着陆沉点点头,示意他自己找位置坐下。
于是陆沉在昨日教他骑马的一名锦衣卫总旗旁边坐下,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此人名叫赵印,为人还算爽利。
昨日教他骑马时也没有任何不耐烦之色,算是这三个锦衣卫当中最好相处的一位了。
“赵大哥,怎么他们一个个的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开心,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唉,昨夜探子来报,前去洮州打探消息的人均在半路被杀了,现在无情大人正在等候另外两处的消息呢。”
陆沉闻言点点头,开始思索着这当中的问题。
现在他能肯定,巩昌府的另一股势力就是属于反贼阵营。
不对,应该说是相邻四个州府都已经是被反贼势力侵蚀的差不多了。
可是一个南方的将领大费周章的来到北方边境造反,实在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