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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让常董事长看看你的所作所为。”
“哼,你这是在威胁我?”
常舍发出一声充满不屑的冷哼,那神情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一般。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傲慢与抵触,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刘馨,压根连看都懒得去看一眼被刘馨甩在桌上的那份文件。
其实啊,常舍心里对这事儿的来龙去脉清楚得就像摆在眼前的镜子一样明晃晃的。
他深知自己做下的那些事儿,虽说自以为做得隐秘,可终究还是留下了不少蛛丝马迹。
而且,他心里更是明白得透彻,眼前的这个刘馨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善茬儿,这个女人办事的手段那可真是厉害得让人咋舌,简直就是滴水不漏。
要不是因为她有这般能耐,常董又怎么会把这一团乱麻似的烂摊子全权交给她来处理呢?
这不明摆着就是看重她能把事情料理得妥妥当当嘛。
“威胁?我可没那闲工夫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无聊的把戏,更没那必要。”
刘馨只是冷冷地瞥了常舍一眼。
“你说的倒也没错,常山集团确实是常家的产业,这在整个集团里那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刘馨微微顿了顿,像是在给常舍留一点反应的时间,又像是在积攒着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的气势。
紧接着,她的眼神瞬间犹如两把锐利的宝剑出鞘一般,一下子变得无比犀利起来,直直地锁定在他身上,
“但你可别忘了,这公司的董事会可不是只有常家的人在里头啊。那里面可是汇聚了各方的势力,各个董事都有着自己的利益考量和眼线耳目。要是让其他董事知道常家的人竟敢私自挪用公司里的钱,你好好琢磨琢磨,到时候会闹成什么样儿?这消息一旦传出去,那可是个重磅炸弹。公司的声誉会受到极大的损害,股价说不定也会因此一落千丈,股东们的利益可都紧紧地和公司绑在一起,他们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钱就这么打水漂儿吗?到时候,那些董事们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儿,肯定会闹得鸡飞狗跳,整个集团都得被搅得不得安宁,而你,又能置身事外吗?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后果等着呢?哼!”
“刘馨!”
常舍一听这话,就像是被点燃了的火药桶一般,瞬间就暴跳如雷起来。
他的脸涨得通红通红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
他双眼圆睁,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扯着嗓子就怒吼道,
“你别太过分了,给我收敛着点儿!你也不想想,你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是谁呀?要不是常董赏识你,对你另眼相看,看重你的能力,把你从那一堆人里挑出来,给你机会,让你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你能有今天这么风光的日子过吗?哼!你可别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啊!”
“不会。”
刘馨微微勾起嘴角,脸上浮现出一抹看似温和却又透着几分深意的笑容,她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呀,自从我进入常山集团,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可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尽心尽力地在为常家做事。不管是处理那些琐碎繁杂的日常事务,还是应对各种突如其来的棘手难题,我哪一次不是拼尽全力,就盼着能为常家、为这整个集团出份力,让一切都能顺顺利利地发展下去。”
刘馨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却又很快恢复了那看似平和的模样,继续说道:
“可你呢,你真以为你做下的那些事儿,能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一直拖着,还妄想着能拖一辈子都不会被人发现吗?你也太小看这世上的因果循环、纸包不住火的道理了吧。你看看现在,这件事已经发展到了必须要立刻解决的地步啦,就像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要是再任由它这么搁置着、不管不顾的,那它肯定会越闹越大,到时候引发的连锁反应可就不是你能控制得住的了。真到了那个局面,整个集团都会被搅得鸡飞狗跳,各方利益都会受到严重影响,你又打算怎么去收场呢?你有想过那后果会有多严重吗?”
说到这儿,刘馨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对常舍的做法既无奈又惋惜,接着她话锋一转,眼神中又多了几分笃定:
“不过呢,现在我就大发慈悲地给你指一条明明白白的路吧。你也知道的,我在这集团里处理各种事务也算是有些手段和经验了,我是有那个本事帮你把这些乱七八糟、错综复杂的烂账全都妥妥当当、干干净净地搞定处理好的。但你得明白,这世上可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帮你也不是无条件的。所以呢,你也得相应地替我去做一件事作为交换条件哦,只有这样,咱们才能把这事儿给圆过去,让一切都回归正轨,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真的?”
常舍听了刘馨这一大通长篇大论,眼里瞬间闪过一抹将信将疑的神色,不过还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问道,那语气里既带着一丝期待,又藏着几分担忧,似乎在权衡着刘馨这话里的真假以及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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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舍静静地听完刘馨所提到的交易内容,先是微微一怔,脑海里正在快速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得失。
紧接着,他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的笑意,随后轻轻笑出了声。
在他此刻的认知里,这突如其来的交易提议,似乎真的不失为一条能够暂且摆脱当下那棘手困境的可行之路。
说起这事儿,常舍心里其实明镜儿似的,那些被挪用的钱款确实是他一手所为呀。
虽说他身为常家的人,在外人眼中,过着那种衣食无忧、奢华无度的富贵日子。
可实际上,家中每月拨给他的零花钱,数量着实有限,对于早已习惯了肆意挥霍、花钱如流水般的他而言,这点儿钱简直就如同九牛一毛,根本就无法满足他那无节制的消费欲望。
就拿他平日里的日常消费来说吧,那可真是处处都彰显着他的阔绰与任性。
他热衷于出入各类高档奢华的场所,服务顶级的私人会所,一掷千金只为享受那片刻的纸醉金迷。
购买名牌服饰更是家常便饭,非国际一线大牌不穿,那些限量版的珍贵款式更是他的心头好,只要看中,便毫不犹豫地收入囊中,哪管价格高昂得令人咋舌。
还有那与一帮所谓的朋友成天吃喝玩乐的花销,每一次聚会都必定是在城中最顶级的餐厅或酒吧,点的都是最贵的菜品和酒水,结账时那数字常常让旁人惊掉下巴。
如此这般的消费习性,家中的那点儿零花钱,在他这如洪水猛兽般的花销面前,简直就像是脆弱的堤坝面对汹涌的潮水,没几下便被折腾得干干净净,连点儿渣都不剩了。
所以啊,在手头的钱越发捉襟见肘之时,他便动起了那不该有的歪脑筋,将那贪婪的目光投向了公司的账目之上。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尚存着几分小心翼翼,只是战战兢兢地挪用了一小笔,心里想着先稍微填补一下自己那日益紧张的手头资金,也好让自己能继续维持那看似风光无限的奢靡生活。
可哪曾想,这欲望的闸门一旦被开启,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再也难以收住了。
他愈发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今天从这里挪一笔,明天又在那里拿一笔,那亏空的数额就好似那失控的雪球,顺着山坡一路滚落,越滚越大,越滚越难以控制,到最后竟变得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随时都可能将他整个人吞噬进去。
然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随着亏空数额的不断增大,公司账目上的异样也越发明显起来。
为了不让事情过早地败露,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硬着头皮拿这几笔原本绝对不该动的钱先去堵上那些已经大得吓人的窟窿,好歹让公司的账目在表面上看起来还能勉强维持一个说得过去的样子,不至于一下子就被人察觉到其中隐藏的巨大猫腻。
“我骗过你吗?”
刘馨脸上依旧带着那温和而又透着自信的笑容,目光平静而又深邃地看着常舍。
她的语气不紧不慢,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也该清楚得很,在这偌大的常山集团里,我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只要是我应下的事情,那必定会全力以赴地去做到,绝对不会有半点儿含糊。我做事向来都是有始有终,而且有着十足的把握能把这事儿给处理妥当咯。你大可放心,我既然提出了这个交易,就意味着我已经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后续的处理方式都有了清晰的规划和十足的信心。”
“成交。”
常舍听完刘馨的这番话,心里又细细地琢磨了一番。
他深知刘馨在集团里的威望和能力,也明白自己此刻确实已经陷入了绝境,除了接受这笔交易,似乎再无更好的选择了。
若是不答应这笔交易,一旦事情败露,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到时候,不仅家族里的长辈会对他失望透顶,他在公司里的地位也将一落千丈,甚至可能面临更为严重的法律后果。
权衡利弊之后,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与无奈,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干脆利落地应了下来。
那一声“成交”,仿佛是他在这困境之中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尽管他也知道,这或许只是暂时缓解了危机,后续还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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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舍慢悠悠地从那舒适的座椅上站起身来,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好奇,就那样直勾勾地对着苏玲开口道:
“刘姐呀,我这心里头呀,就跟猫爪子在挠似的,一直都在不停地琢磨着呢。我可真是特别特别想搞清楚,您这次这么做,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缘由呀?您瞧瞧,能让您这样一位在咱们常山集团里向来行事果敢、手段高明的人,心甘情愿地出手帮忙,还提出这般的交易条件,这个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呐,肯定有着不同寻常的背景,或者有什么特殊情况吧?刘姐您就别卖关子了,跟我说说呗。”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还一个朋友的人情喽,这理由够直白了吧?”
“朋友?”
常舍小声地念叨了一句这个词儿,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带出一抹似有似无、带着些许玩味的笑意。
他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目光就像扫描仪似的,在刘馨身上来回游走,仔仔细细上下地打量起她来。
这刘馨啊,可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虽说年纪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大了,
你瞧瞧她那身材,丰腴饱满得恰到好处,该凸的地方凸得那般诱人,那曼妙的曲线就如同精心勾勒的艺术品一般,尽显成熟女性的韵味与风情。
再瞅瞅她那皮肤,紧致光滑。细腻得几乎看不到一丝皱纹,在办公室那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还透着一种健康而迷人的光泽。
她整个人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儿,便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独特而难以抗拒的魅力,就连常舍自己看着都开始浮想联翩起来。
“刘姐,要不咱也凑一块儿交个朋友呗,您觉着行不?”
常舍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都透着一股谄媚的劲儿,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试探性地询问着刘馨。
他心里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着要是能和刘馨这样既有魅力又有能力的女人交上朋友,那以后在集团里办事儿肯定能多些助力,而且,和她相处起来应该也挺有意思的吧,说不定还能从她身上学到不少东西。
最关键的是,揩一把油,尝尝不一样的荤腥。
“你!”
刘馨先是一愣,显然是没料到常舍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随后,她轻轻嗤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不屑与调侃的意味。
“你还是老老实实当你的常总吧。哎,差点忘了跟你说,常信从国外已经回来了哟。所以呀,你可得好好表现表现啦,要是表现得不尽如人意,哼,你这现在的位置说不定啥时候就没了,你可得心里有个底儿。你也知道常信在家族里的地位那可是举足轻重的呀,他要是回来盯着你,你可得小心着点儿呢,可别到时候丢了饭碗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
“他回来干啥呀?”
常舍一听这话,脸上那刚刚还堆得满满的笑容顿时就像被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走了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紧张与担忧。
他心里清楚得很,常信在常家那可是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向来对他就不是很满意,每次见面都少不了冷嘲热讽几句,这次要是回来盯着他,那他在公司里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说不定真的随时会丢掉现在的职位呢,这可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能不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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