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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铭为民讨公道,来到常山集团前。
黄毛嚣张棍棒举,自称王法惹众怒。
程铭怒斥其无知,保安阻拦难进入。
联系部门要彻查,苗坤绕路不着急。
任涛布局等时机,欲把程铭赶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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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行人来到了常山集团门口。
只见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如潮水般不断地冲了出来。
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紧紧地拎着一根粗实的棍子,那棍子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谁敢往前一步,给我往死里打!”
一声怒喝响起,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喊话的正是这群人里带头的黄毛。只见他一脸的凶相,胳膊上布满了醒目的纹身,那些纹身犹如张牙舞爪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黄毛小子平日里下手极其狠辣,附近不少人都曾在他的棍棒之下吃过天大的苦头。
此刻,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恐惧,谁也不敢再向前迈出一步,只能将充满期望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程铭。
程铭微微皱起眉头,冷哼了一声,然后大声质问道:
“打人难道不犯法吗?是谁给你的权力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打人?”
黄毛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开始上下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大个。
他心中暗自思忖,以前从未见过此人,这家伙个头确实不小,看上去高高大大的,然而在他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
黄毛满脸不屑地说道:“老子就是法,想打你就打你,你能奈我何?”
“简直是荒谬!”
程铭怒目圆睁,
“你以为你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吗?”
“哼,在这一亩三分地,老子说了算,老子就是王法。”
黄毛嚣张地回应。
程铭微微扬起嘴角,发出一声略带嘲讽的轻笑,那笑声中满是无奈与感慨
“真是无知啊,实在是难以想象,竟然会有人说出这般荒谬无知的话来。”
“我倒要好好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法’!”
程铭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黄毛,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质疑与坚定。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有本事就别废话,直接动手。老子一会还要去包嫩模呢,赶时间。”
黄毛满脸的不耐烦,他那嚣张的神情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不可一世。
在他看来,这里是常山集团门口,在顺平县,谁敢在这儿撒野,那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常山集团的大门前,紧张的氛围仿佛凝固了一般,浓烈得如同即将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触即发。
程铭对于常山集团的来历和背景全然不知,然而,他的心中却只有一个纯粹而坚定的念头,那就是一定要为这些无辜的人们讨回一个公道。
程铭满心期望能够进入常山集团的内部,直接找到负责人,通过合理的沟通与协商来妥善解决眼前的问题。
然而,残酷的现实却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无情地阻挡了他的行动。
他们根本无法进入集团内部,因为几十个保安如同一座座难以逾越的山峰,气势汹汹地堵在了大门口。
程铭向前一步,对着那些保安大声说道:
“你们这是在公然违法!立刻让开,否则后果自负。”
然而,那些保安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依旧紧紧地堵在门口。
黄毛更是嚣张地大笑起来:
“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县委书记吗?在这常山集团门口,我说了算。”
程铭转身对王军说道:“立刻联系相关部门,对常山集团这种违法行为进行彻查。今天,我们一定要为百姓讨回公道。”
“哼,你们尽管查,常山集团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黄毛满脸都是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他心中十分笃定,对方绝对不敢动手。
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这个身材高大的人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呢?
在顺平县这片土地上,他自认为对各方人物都了如指掌,却从未听闻过有这么一个陌生的高个子。
在道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都熟识得很,在他看来,不管是谁,都不敢不给常总面子,直接把集团围了。
倘若黄毛他知道了站在自己眼前的就是县委书记,希望他还笑得出来。
人啊,通常都是这样,在面对不同的人时,总是会欺软怕硬。
他们最害怕的就是那种不顾一切、豁出命去的人。因为一旦真的遇上了这样的人,不管是谁都会心生畏惧。
信访办主任苗坤此时正在赶来的途中,然而,他一点都不显得焦急。
相反,他甚至还特意绕了道。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对着电话说道:
“任县长,我马上就到了。我已经听到动静了,肯定是那边闹起来了。”
“打起来了么?”
任涛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地问道。
此时的他,心中正谋划着一场精心布局的大戏。第一步引君入瓮已然成功,程铭在不知不觉中已然踏入了他精心设计的陷阱。
而现在,他正期待着第二步鹬蚌相争的精彩上演,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在这场争斗中,自己完全可以扮演那个坐收渔翁之利的角色,只需静静等待,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出手,从而获取最大的利益。
“应该没有。”苗坤缓缓停下车子,动作沉稳而熟练。
随后,他轻轻摇下车窗,目光投向远处。从这里,隐约能够看到常山集团大门处的位置。
那里人影晃动频繁,如同忙碌的蚁群。很明显,人数众多,一片嘈杂混乱的景象。
然而,仔细观察便能发现,这些人虽然情绪激动,气氛紧张,但显然还没真正地打起来。
“那还没到关键时候,老苗,你先别急着过去。”
任涛眼神深邃,表情严肃,
“这次是他自己要作死,那就别去阻拦他。让他在自己的狂妄和愚蠢中越陷越深,我们只需等待时机,等待这场争斗发展到我们所期望的那个局面。到那时,我们再出手,便能一举掌控全局。”
“任县长,您尽可放心,我心中十分清楚做事的分寸。不过,您想想看,对方那可是县委书记啊,常山集团就算再强势,按常理来说怎么着也得给些面子吧。”
苗坤微微皱着眉头,语气中既有着笃定,又夹杂着一丝不确定。
任涛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
“老苗啊,你还是没看透。常山集团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一个县委书记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你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先制造一些混乱,让局面乱起来,接着再逐步把事情的影响扩大,让他程铭陷入无法收拾残局的困境。到那个时候,他自然就会灰溜溜地被赶下台。”
苗坤思索片刻后说道:
“任县长,这事儿要是闹大了,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任涛语气坚定地回应:
“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只管去做。”
“我明白了。”
苗坤语气坚定地回应道,随后缓缓放下电话。
就在这时,从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县委书记程铭那充满威严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苗坤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他深知,这场即将掀起的风暴,必定会带来巨大的冲击,而自己已然被卷入其中,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他此刻根本无法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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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放肆至极!”
程铭怒容满面,双眼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常山集团这般作为,实在是无法无天。现在,所有人都跟着我进去,一定要找到他们的负责人,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件事彻彻底底地搞清楚。”
程铭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坚定与威严。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大步向前迈进,那挺拔的身姿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势。
这时,人群中有个声音响起:
“程书记,常山集团可不是好惹的,咱们这么硬闯,会不会有危险啊?”
程铭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坚定地说:
“怕什么?他们违法乱纪,就该受到惩处。我们是为了正义而来,有什么好怕的?”
大概是受到了程铭这股强大气势的感召,平常根本不敢前来闹事的人们,此时竟然也纷纷壮起胆子,跟随其后向前冲去。他们的眼神中虽然还带着些许畏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激发出来的勇气。
“你动我一下试试。”
人群中,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怒目圆睁,对着常山集团守门的人厉声喝道。
“我非弄死你不可。”
另一个满脸怒气的人也不甘示弱地叫嚷着,挥舞着拳头,仿佛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场面一下子变得有些混乱不堪。人们的呼喊声、争吵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紧张而又压抑。
然而,幸好双方都有所克制。常山集团守门的那些人虽然个个神情严肃,眼神警惕,但因为没有接到上级的指令,所以不敢轻易动手。
他们只是紧紧地守在门口,警惕地注视着眼前的人群。而前来要钱的这些人,尽管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但他们也明白常山集团的强大势力,知道常山集团不好惹,所以也不敢率先挑起冲突。
他们只是在那里叫嚷着,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引起常山集团的重视,解决他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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