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蓬莱岛异常之时,马车内的紫霄剑也有了异动,南宫春水也睁开眼睛,诧异的看了一眼温无暇的紫霄剑。
下一刻,紫霄剑直接飞出马车。
温无暇手一伸,一把接住了从马车中飞出的紫霄剑,待剑被他握手中,他感觉自己的紫霄剑似乎有些颤动。
他面色有些凝重,看着南宫春水,“南宫兄,以我这剑的灵性,看来天地间要有大事要发生了。”
南宫春水闻言也是一惊,他还以为是对方想耍自己的剑,看对方的反应原来不是主动拿剑,而是剑主动飞来找的温无暇。
真是一柄有灵性的好剑,跟你当初的剑很像啊!
他感慨一下想到某位故人,接着,表情有些严肃,微微一叹
“温兄,要是真有什么事,如果不能抵挡,便只有去北境了!”
温无暇微微一笑,“放心吧,除了那位高深莫测的天宫之主,还有自成天意的大天仙,我都有自信能走掉!”
南宫春水见状,也是一笑,“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搞不定,自然会有人来搞的。”
说完,他看了一眼北境方向,心中一笑,喃喃,“师傅,想必你等我也等久了吧!”
温无暇点点头,他对着天空吹了个口哨,几个呼吸后,一道庞大的身影落在他面前,乖巧的叫了两声
“呜!呜!”
接着又委屈的叫了几声!
“呜呜呜!”
温无暇看这雕神无奈一笑,上前安抚了几下
“雕神,我知道自己很久没怎么呼唤你了,乖,重要时刻才显得你的重要不是,这不现在正需要你吗?”
“呜~!”它被温无暇两句话就搞定,现在撑着雕头,一副有什么事你交代!
温无暇拿出了之前顾剑门给他的门主令牌,在上面飞快的留下一些讯息,这是他最近摸索的一种法力结合神魂与之前传功之法的运用。
这个操作让南宫春水有些惊奇,眼光灼灼,“温兄,你这招数是?”
温无暇边施展边笑着解释道
“这只是我摸索出来法力的一种运用,将信息用法力附着在物品之上的传信手段。”
“哦。”南宫春水闻言有些失望,法力他不熟啊。
“给,南宫兄,这是之前的炎神经,你可以看看,看能不能结合起来,对你的功法有没有帮助。”
温无暇说着将秘籍扔给了南宫春水。
“好,那我就去试试。”
南宫春水一把接过,微微一笑!毕竟,他的大椿功是另外一种修炼法力的功法改编而来,正好看这秘籍能不能给他一些启发。
温无暇点点头,随后将自己的令牌系在雕神的脖子上,接着给它脑子里传了几人的画像,叮嘱道
“雕神,这次需要你飞往西南道,去找顾剑门他们,就是那第一次热闹的地方,明白了吗?”
雕神感觉自己脑中多了几个似曾相识的人脸,点点头。
“将你脖子上的铁牌给对方就行了,雕神,辛苦一趟!”
温无暇说着摸了摸对方的头,接着,“呜呜!”雕神兴奋的叫了一声,转身便飞向了天际。
温无暇看着雕神的影子,温和一笑,摸了摸下巴,“不知道能不能搞出一种给雕神修炼法力的功法?”
天启城
天下第一楼,天斩剑发出了强烈的震动
一袭黑袍的谢之侧急忙出现,看着震动不断的天斩剑
“这一天天的怎么回事?一百多年了,这天斩剑从来没有像最近这么多的震动,今天这样的震动更是未曾见过。”
谢之侧眼神犀利,眉头紧皱,接着,他自言自语
“难道是四方之地又有变?还是皇室那边出了状况?”
与此同时,钦天监,大堂
齐天尘感觉心中有点不安,便召集钦天监的人围坐一圈,以阵法协同合力,助他推演!
只是,推演到最后
噗!他一口鲜血喷出,鲜血挂在白胡子之上,显得异常诡异,他整个人都瘫倒在地。
啊!
哎呀!
周围的人也全部受伤,都瘫倒在地上,感觉自己浑身都疼痛难忍!
齐天尘顾不得自己受到的反噬
“什么?这种天地之卦象,怎么可能?”
心中喃喃道
“天威惶惶,不可窥探,天地外道,横行天下,绝望之境,生机在?”
“为什么是生机之处没有推出来,这该如何是好啊!”
他摇头一叹,看着周围的人,又叹了口气,“今天各位受苦了,老道谢谢各位,各位先好好歇息,老道需要进宫一趟。”
说完,他踉跄的起身,缓缓向着皇宫走去。
不一会儿
“什么?你说天地有大难?北离也不能置身事外?”
太安帝显然被震惊了,他接着有些狐疑的看着齐天尘,似乎在说,你确定不是给朕开玩笑?
“陛下,这卦象确实如此,我为此还折寿了几年!还望陛下…还望陛下早做准备。”齐天尘一脸严肃地说道。
太安帝沉默片刻后,开口问道
“既然如此,爱卿可有应对之法?”
齐天尘摇摇头,
“目前劫难不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是看劫难现在可能还没开始,当务之急,应加强边境防御,再看能否与周围国家共商劫难之事。”
太安帝点点头,“那就依爱卿所言,此事事关重大,朕会亲自安排人部署。”
齐天尘便松了口气,“那陛下,臣就先退下去治疗伤势。”
太安帝点点头,微笑道
“你因这事而伤,治疗,需要什么尽管提出来!”
“谢陛下!”
待齐天尘走后,太安帝陷入了沉默,看着浊清
“这事,你怎么看,会是真的吗?”
浊清俯身过来,表情也凝重,这次罕见的没有想要去挑拨离间,“陛下,此事对方应不会欺骗陛下,所以望陛下斟酌!”
太安帝点点头,接着思考了一下,“那你说我预防此事,安排哪些人提前去部署,比较合适?”
浊清心中冷冷一笑,这种危险的事,我自然不会去,那便让老对手的人去吧!他恭敬的笑道
“陛下,臣以为这事能胜任的只有九皇子殿下,还有那稷下学院祭酒陈儒和几位公子。”
太安帝闻言,有些好笑
“你啊你啊,这报复之心还是一样的明显啊!”
这话让浊清一阵惶恐,连忙跪下,“陛下恕罪!陛下如果想,臣愿意舍身去办这事!”
太安帝摇头一笑,“行了,起来吧,这事你说得对,就让他们去办!”
说完,看着门外,轻声喃喃一声
“希望老九不要辜负朕的期望啊!”
浊清面色一松,连忙起身恭敬站在一旁,不过,他心中一喜,冷冷想着
“希望你们都好好死在这次的事件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