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乃。
云雪霁和陈皮、吴邪以及两位官方人士作为首批到达的队伍,受到了当地村民们的注意。
当得知这是一项官方的考古工程后,村民们的表情显得有些怪异,尤其是在人群中,有一个上了岁数的人再看向他们的时候双眼尽是阴毒,且那个人身上有杀气,看来那个人应该就是盘马老爹了。
但总体来说还是表现出了一定的热情。
他们在当地一个名叫阿贵的人的引领下,一行人住进了村子里。
期间,云雪霁注意到了一个特别的人物,她就是王胖子心中的挚爱——云彩。
其人长得清丽脱俗,眉宇间满是灵气,谁又能想到这个娇娇俏俏的姑娘竟然会是塌肩膀的人。
经过这个名叫阿贵的人的透露,原来在几十年前,巴乃也曾迎来过一支考察队。
这支队伍当初在这里停留了六七个月之久。
当听到这个消息时,其中的两位官方人士之一,那位姓李的研究员表现出极大的反应,他坚决地表示:“不可能!我可以肯定地说,那个时候国家绝对没有批准过在巴乃开展任何项目。”
“一定是那些猖狂的盗墓贼!”
吴邪抱住那位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李研究员,“李老……李老,淡定!咱们不是已经在这儿了吗?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们迟早会知道。”
在吴邪的安慰下,李研究员的情绪逐渐平复。
“小吴啊,你不懂。”李研究员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接下来的话更是满满的对盗墓贼的谴责,“那些盗墓贼只为了个人利益,不顾国家文化遗产的保护,肆意破坏和盗掘古墓,给我们的历史文化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作为一名国家研究员,我深感痛心疾首,却无能为力。”
借由李研究员的话,吴邪想到自己下一个墓,便炸一个墓只感到有些羞愧,那头都快塞进裤裆里了。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
陈皮透过窗户,看到了一个通体黝黑的身影。
那人身着黑衣,面容被遮住,肩膀深塌,显得阴森诡异。
他阴曲曲地看着陈皮。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面容,但陈皮总感觉这个人在冲着他笑。
陈皮轻轻拍了一下坐在他身旁的云雪霁,小声说道:“外面有一个人。”
云雪霁转过头来,与陈皮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他们默契地站起身来,准备去查看情况。
然而就在这时,那黑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追!”陈皮低声喝道,身形一闪,已经冲出门外。
云雪霁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与此同时,那个一直站在李研究员旁边的男人,同样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一时间,三道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屋内只剩下李研究员和吴邪二人。
李研究员笑眯眯的看着吴邪,他伸出布满皱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吴邪的手,语气亲切地说:“小吴啊,我看你悟性不错,有没有兴趣入我门下,学习文物保护呀?”
吴邪脸上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把手抽回来,但无论怎么努力,那只手就像被铁钳夹住一样,纹丝不动。
而眼前这位李研究员,看起来已经有五六十岁了,这力气却大的惊人。
他心中暗暗叫苦:完蛋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阿霁!四阿公!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我快要撑不住了!
那李研究员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紧张,手底的力气越来越大,语气也越发严厉起来:“小子,你是九门吴家的吧!”
吴邪听到这句话,心底顿时发出土拨鼠般的尖叫,汗水在一瞬间湿透了他的衣服,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啊!”
完犊子了!这可怎么解释呢?
陈皮和云雪霁紧随黑影,穿梭在巴乃的夜色中。
那黑影似乎有意引诱他们深入村子的更深处,那里房屋稀疏,光线昏暗,是绝佳的埋伏地点。
黑影在一个废弃的高脚屋前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着追来的两人。
陈皮和云雪霁也迅速停下,警惕地与黑影保持着距离;此时,李研究员身边的男人也赶到了现场。
陈皮的眼神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阴毒与不屑交织其中,他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塌肩膀的对手。
突然间,陈皮的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冲向对方。
他的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瞬间就与对手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错,拳影翻飞,招式凌厉而狠辣。
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塌肩膀稍逊陈皮一筹,陈皮抓住机会,以一个过肩摔将塌肩膀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段狠辣至极。
他不仅废了塌肩膀的战斗力,还顺便卸下了塌肩膀的下巴,使其无法咬舌自尽。
那男人朝他们行了个礼,“陈老,云老!”
陈皮阴渗渗在塌肩膀身上啐了一口,退后几步向那男人示意,“周队,交给你了。”
周队,周成海,南湖省长沙第九大队队长;李研究员,李振华,南湖省长沙文物考古研究所教授。
他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汪家人来的。
周队从腰间掏出沾水的牛皮筋编成的绳子,他将绳子紧紧地缠在了塌肩膀的手腕和脚踝上,然后用力拉紧,确保塌肩膀无法挣脱,这才腾出空儿来看向云雪霁和陈皮。
“好,那您先忙!”
云雪霁和陈皮同时回到住处的时候,一进门,吴邪那小子一脸苦相抱头蹲在角落里,李老不知从哪捣鼓出来的茶具,正一脸惬意的泡着六安瓜片。
嚯哟!
吴邪你小子这造型,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呀?
“阿霁~”吴邪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李老一脸笑意起身迎接,“呦,陈老,云老,人抓住了?”
陈皮应和道,“嗯!”
云雪霁则是冲他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吴邪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倍感不争气的将人扶了起来,“起来!”